第十五章 听歌

王一博本以为那个奴隶合同是他的得意之作，能让肖战成为自己的手下，对自己言听计从。

现在他才发现，那个合同bug实在是太多了，难怪肖战之前答应的这么痛快！

无语了一会儿之后，王一博靠在沙发上指挥说：“给我倒酒！”

肖战二话不说，给王一博倒了酒。

“给我剥橘子！”王一博继续吩咐说。

肖战听话的给王一博剥了橘子，递到王一博的面前。

他这么听话，是王一博想要的，但王一博还是感觉心里堵得慌，伸手叫了服务员说：“把刚才台上那个唱歌的女人叫过来。”

很快的，之前唱歌的那个女人就来了。

肖战很识时务的往傍边挪了一下，给王一博和那个女人让出位置，不打扰他们玩乐。

这个女人跟之前那个不一样，到了以后脸上无悲无喜，也没主动的往王一博和肖战身边走，只是站着听指挥。

王一博看着她的脸，长得很不错，不是娇小型的，而是御姐型的，五官要比一般的女人立体一些，给她多增添了一分英气。

只是眉宇间有皱褶，是经常皱眉的人才会有的，看来这个人是经常不开心了。

难怪刚才唱歌的时候声音里都是凄苦和苍凉，听着让人觉得怪煎熬的。

“坐吧。”王一博指着自己傍边的沙发，没让人坐到自己身边。

女人听话的坐下了。

“叫什么名字？”

“言絮。”

“多大了？”

“二十一。”

“那应该是上学的年龄。”王一博自己二十二，还在上学呢，那言絮二十一岁，也应该在上学才对。

“成绩不好，没考上大学，所以出来打工了。”

王一博打量了言絮一番，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学习成绩不好的，都到酒吧来打工了，但是头发还是黑色的，身上也没过多的饰品，连耳洞都没有，跟这个环境是格格不入的。

“你为什么来这儿上班？”王一博好奇的问。

“听说在这里上班不会被欺负，只要自己不愿意，客人就不会做什么，我就来了。”言絮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深深的看了王一博一眼，把自己不愿意的情绪传递给王一博。

王一博看她这样，笑了一下：“你放心，你这样的我看不上。我只是觉得你唱歌好听，想让你在这儿给我再唱几首而已，这点儿权利我还是有的吧。”

“只要你愿意付钱，我可以为你表演。”言絮点头说。

在这里表演的人是可以被客人点下来给客人专门表演的，他们的表演也是有明确的价格的。

“你是多少钱一首歌？”王一博笑着问。

“五千。”言絮报了自己表演的价格。

王一博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卡扔到桌子上说：“这里面是二十万，可以让你唱四十首歌，唱吧。”

“四十首？”言絮惊了。

“对，四十首，现在就开始唱，什么时候唱完了，你就能走了。”王一博的笑容一点点的淡了，眼神也冷了。

肖战意外的看向王一博，他还以为王一博叫人下来是想让人陪他喝酒聊天或者是不越界的调调情什么的，没想到他是把人叫下来折磨的。

连续唱四十首歌，这不是把人往死了唱吗？

言絮第一次觉得钱这么烫手，脸上的镇定绷不住了，试探着问王一博：“我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

“没有，我就是心情不好，你唱歌唱的我心情更不好了，所以我打算以毒攻毒，要是你不想唱四十首，那就唱到我心情好为止。”

“那如果我不唱呢？”

“那就让经理过来，看看你们这里对拒绝顾客的合理要求是要怎么处理的。”

言絮不说话了，她知道会怎么处理，解雇。

她好不容易能到这里唱歌，言絮不想放弃，想着王一博可能就只是拿她寻个开心，不会真的让她一直唱，言絮下定决心说：“好，我唱。”

言絮正准备唱歌，王一博又说了一句：“站这唱。”

言絮只好站起来开始，开始在王一博面前唱歌。

在这里有人为客人单独表演都不是稀奇事儿了，所以他们没引起周围人的关注。

王一博就一边喝着酒，一边听歌，十分悠闲。

肖战完全搞不懂王一博这是在干什么，观察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也就静静的看着，看到最后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

十分钟后，言絮的嗓子就已经开始干哑了，她停了一下，问王一博：“我能喝点儿水吗？”

“不能。”王一博摇头：“继续唱，不要打断我的兴致。”

言絮咽了咽口水，只能继续唱了。

又过去了十分钟，言絮感觉自己的嗓子开始冒烟了，一开口嗓子就疼，她哀求的看向王一博，希望他叫停。

但王一博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靠在沙发上继续喝酒，完全没有让言絮停下来的意思。

很快的，言絮已经嗓子干哑的唱不出调来了，发出的声音也很难听，比鸭子叫都要难听。言絮觉得自己嗓子在流血了，因为她嘴里有血腥味，这时候她连咽口水润喉咙都做不到了，一张嘴，连声音都没有了。

嗓子疼的她眼泪直往下掉，歌声也停止了。

这个时候王一博还不满的说了句：“怎么不唱了？继续！”

言絮唱不了了，连呼吸都疼，哭着看向王一博，无声的哀求王一博能放过她。

王一博却笑着说：“真是扫兴，服务员，叫你们经理过来。”

言絮摇着头向前伸手去抓王一博，想阻止他叫经理。才一靠近，就被王一博给推开摔倒在地上，崴了脚再也站不起来了。

经理一来就看到了这个场面，但经理不敢责怪王一博，而是赔笑说：“王少，这是怎么了？她惹你生气了？”

“生气倒是没有。”王一博拍了拍手，刚才推了言絮，他感觉自己手上沾到脏东西了：“只是觉得这个人业务能力不太行，我就是想听个歌她都唱不了，店里什么时候还养这种废物了？”

言絮听了这话想反驳，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还有一种撕裂般的疼，嘴里的血腥味更浓了。

经理当然不会去质疑王一博的话，笑着说：“是我没管好，现在我就把人给解雇了，今晚王少的酒水也全都免了，希望没有坏了你的兴致。”

“既然你这么上道，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王一博看着自己的手，他还感觉脏脏的：“把人也带走，我不想看到她。”

“是是是。”经理过去把言絮从地上拽起来，也不管言絮受没受伤，快速的把人给拖走了。

王一博这时候看到了桌子上的湿巾，就朝肖战伸手说：“给我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