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鸟本来捉来是为了救王大将军千疼百宠的姨太太的,谁知这翠鸟真到了手,王一博反倒没了救人的心思。
雨嫣听闻,王一博开了个偏房,房子里,锁了一个男人。
她病重虚弱,无法下床,消息是她身边的贴身下人传给她的,彩珠跟雨嫣讲起这件事的时候,满面愁容,似乎在替自己的主子鸣不平。
“太太,您说将军为何不把那翠鸟杀了救您啊,听说那翠鸟性子烈得狠,明明都快死了还不肯服输呢。”
雨嫣柳叶眉垂着,漂亮的杏眼闪过几分无力,她看着头顶白色的墙,一声叹息从她口中轻轻吐出。
“他长得很好看吗?”
“这个彩珠不太清楚,但是听那日守在将军旁的小兵说,这个叫肖战的鸟儿,长得可是秀气的紧,把好多人都看呆了呢。”
“翠鸟化人,本就长得漂亮,想必这个叫肖战的,应该也差不了哪里去。”
雨嫣微微蹙眉,头轻轻摇了摇,一阵淡淡的忧伤萦绕心头。
彩珠撅了噘嘴,鄙夷的讲。
“那他也没有我们太太好看,哼,不过是个狐媚妖精罢了。”
雨嫣淡淡的笑了笑,她讲着,眼底落了些许的不安。
“妖精,可最会迷惑人心了。”
这个女人在害怕,她怕的不是自己因为生病而不久之后命丧黄泉,她怕的,是王一博因为这场变故而逐渐转移的心,毕竟,这么多年,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看懂王一博过。
王一博把肖战关在了偏房里,为了防止这只硬气的翠鸟逃跑,他把肖战的胳膊牢牢的锁在了床头,右脚腕拉了个长锁,锁的尽头固定在了门边,肖战可以活动,却没有办法离开这张床。
大抵是妖精天生都有自己的自愈能力,肖战身上凌乱的伤不出一天就消失的差不多,他满是红痕的皮肤变成了肤如凝脂的白,秀气的小脸儿也恢复了往日的俊俏,从头到脚都像是刚从牛奶里泡出来的。
肖战昏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王一博恰好踏进偏房,和床上的人来了一个大眼对小眼的对视。
“呦,醒了?”
王一博摘了自己的黑色披风,将之递给了身后亦步亦趋的小生,他几步走到床边,穿着一身绿色军服居高临下的盯着床上的人看,肖战警惕的盯着他,双眼微微泛起了红。
肖战一开口便是没好气的质问。
“你绑我做什么?”
“你凭什么绑我,放开我,我要走。”
“你觉得我为什么绑你?”
身居高位受众人多年敬畏的王大将军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他倒也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有点好笑,可怜了身后站着的下属,头顶上的汗哗啦哗啦往下流。
“我怎么知道你这个变态心里怎么想的,反正你快放了我,不然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呵,你想怎么样对我不客气?”
王一博上下打量了一下肖战的身子,没察觉出来对方的敌意和威胁,反倒目光被男人身上裸白的皮肤刺到了。
怪不得有些黑心的商人和军官喜欢养一些妖精当自己的小宠,之前王一博还嗤之以鼻,和许安远许少校聊天的时候没少对着人冷嘲热讽,那时许安远怀里抱了个衣不蔽体的男孩儿,男孩儿身后还落了个尾巴,草草望去大概是只猫妖。
许安远对自己的小宠疼惜的紧,和王一博喝茶的时候右手就没从那猫妖的衣服下摆里拿出来过,猫妖脸又红又娇,埋在许上校的脖颈处呜呜呜的叫唤,等王一博走的时候,许上校抽出手跟他告别,手指上的粘液顺着指身往下流,那玩应儿透着光,王一博可看得清清楚楚。
“人不比妖好?”
他记得那日他这样冲许安远讲。
“当然不如,莫不是你要拿你院子里那些姨太太跟我这小妖比?”
许安远摇摇头,看着王一博一脸同情。
“妖跟人比最大的好处可能就是,你若真把他驯服乖了,让他心甘情愿成为你的东西,那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你将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王一博一开始不懂许安远的话,也懒得懂,他膈应这玩应儿,可他现在看着床上气呼呼死活不愿服气的肖战,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想找到了什么乐趣。
“你不是要杀了我吗,要么你就杀了我,放了我的血,要么你就让我离开,反正你想把我困在这里,我永远不可能接受。”
翠鸟性子烈,又天生热爱自由,肖战尤其对自由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他选择变成人混迹在人世间而不是像他的亲人那样躲在高山一辈子困于山林,原因就在于他对自由的追求和渴望。
如若这条命真的留不住,那便弃了吧。
“我是想杀你,毕竟我的姨太太还在等着用你的血续命.........”
王一博声音停顿,转而一字一句的开口讲。
“可是,我现在不想了。”
他的手突然攥住肖战的下巴,粗粝的茧摩挲着男人细嫩的皮肉,像在把玩一个可以随意亵玩的玩物,肖战被迫仰起头看他,漂亮的大眼睛里充斥着惊恐和不安,方才豁出一条命的勇气此时此刻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你要去哪里呢,是蓝色的天,高大的山,还是丛密的林,可是这些地方你可能一辈子都去不成了,因为你会被我用枷锁锁一辈子,直到死,你也飞不走。”
“小翠鸟,你说说你惹谁不好,一定要惹我呢。”
“我没有惹你,是你囚着我。”
肖战挣不开王一博的手,只能气恼的大声反驳。
“我说你有,你就有,我讨厌不听话的东西。”
王一博攥着肖战的下巴突然用力,一阵剧痛传来,肖战的视线一片花白,没被锁住的左手化成锋利的爪,出于本能的就朝王一博的前胸袭去。
王一博没有躲,利爪刺破他的皮肉,鲜血透着衣服往下淌,渗出了一大片痕迹。
“将军!”
身后的伙夫吓得将手中的披风扔到地上,大吼着朝王一博跑来。
“滚出去。”
王一博压着疼痛回头,恶狠狠地瞪了那伙夫一眼,伙夫僵在原地,好久之后才反应过来,一步一步的出了厢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肖战并没有掏出王一博的心,他只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一脸冷漠的男人,缓慢的收回了自己沾满血的利爪。
“你为什么不躲?”
“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呢?”
肖战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不喜欢伤人,这辈子伤的人屈指可数,他没打算要了王一博的命,只是想着以此激怒对方,好让这个残忍的劳什子将军取了自己的命,而不是无谓的凌辱,可是王一博任由他行动,甚至嘴角还可怕的带上了笑意。
“你知道吗,其实刚才就差一点点,我就想掐断你的脖子了。”
王一博松开对肖战下巴的摧残,转而开始在他的脸庞摩挲。
“可是我不能那么做,因为我有点不舍得。”
“你不舍得什么?”
肖战咽了咽口水,颤抖着声线问。
“你们翠鸟,知道交配是什么意思吧。”
面容冷峻的男人挑了半边眉,低沉好听的嗓子里传来和他面貌极其不相符的下流字眼。
“说交配有点难听,交欢,行房,交合,这些你能听懂吗?”
肖战当然能听懂,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这一眼看去心思望不见的将军到底在肚子里打着什么算盘。
“说礼貌点,我看上你了,想和你做点不一样的事,说粗俗点,就是我想扒了你的衣服压着你,想看你在我身下又哭又叫,你明白吗?”
“..........”
肖战的嗓子仿佛被哽住了,他以为自己是幻听,可王一博似乎很认真,他抓着肖战的手放在自己那处,灼热的触感,烫的肖战一激灵。
“你不是想走吗,很简单。”
“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就让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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