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看惯了后宫的争斗,他要做的,就是为母后报仇,然后登上皇位,让肖允枫为他前世所做之事付出代价,让王一博重回意气风发的小将军,就足够了。
“殿下……我饿了。”王一博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桂花糕本身就吃不饱,加上他五日没有好好吃饭。
“让厨房做些你爱吃的。”肖战对着门外喊道:“小福子,传膳!”
“是,殿下。”
二人回到琉璃院用膳,桌上果然都是王一博爱吃的,依旧让王一博觉得不真实,前些日子还动不动就罚他的殿下,怎么就突然对他这么好了呢,不对劲。
“想什么呢?”肖战夹了一块肉放进王一博的碗里。
“没什么。”王一博低着头狼吞虎咽的开始吃饭,太长时间的折磨让他没办法相信肖战是真的对他好了,心里总觉得肖战在想什么点子折磨他。
肖战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他只能尽量的对王一博好,让王一博信任他,再慢慢的让王一博重回军营,不能太着急,否则会适得其反。
吃完饭后,王一博正准备回东暖阁就被肖战叫住了,他僵硬的转过身:“殿下,有事吗?”
“去西暖阁洗澡,然后来找我。”肖战只说了这么一句就让王一博心里有些害怕,但又不能反抗。
“是。”
王一博来到西暖阁,兰香和鸢尾正不情不愿的给王一博准备热水,见王一博进来正眼都不瞧一下,直接把毛巾扔到浴桶里就出去了。
“鸢尾,你说最近殿下为何对他那么好?之前不都是非打即骂的吗?殿下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兰香不解道。
“殿下向来心软,这次他伤的那么重,要是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等他伤养好一些,肯定就把他丢回地牢了,他那一身疤痕,殿下怎么可能喜欢他。”鸢尾特意说大声点,就是为了让王一博听见。
王一博低头默默的洗着身子,眼睛落在桌上的物件,之前每次肖战都会让他带着那个物件去房里,这次也不例外吧。
他咬着牙把物件放进去,深呼一口气,穿上她们准备好的衣裳,走出西暖阁时,凉风吹来,让王一博止不住颤抖,兰香和鸢尾早就离开了,那话就是特意说给他听的。
王一博每走一步都是煎熬,慢悠悠的走到肖战房里,刚进门就跪在了肖战的脚下,把肖战吓了一跳:“你这是做什么?她们这是给你准备的什么衣裳。”
“唔……”王一博没忍住叫出声来,他知道肖战不喜欢他,只是为了折辱他而已。
肖战这才看见王一博身后插着的物件,顿时怒火中烧:“王一博,在你眼里,本王就是这样的人吗?好一个自作主张。”
“殿下,您……您别生气,是属下误解了您的意思,我这就去领罚。”王一博起身准备离开,被肖战一把拽了回来。
“谁要你去领罚。”肖战贴近王一博的身子,将后面的物件取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王一博瞬间脸色通红。
“殿下……”王一博腿一软,膝盖差点又遭殃。
“怎么?这会儿知道害羞了?方才怎么不知道羞耻,就这么走过来,若是院子里有人,岂不是都被他们看了去。”肖战扶住王一博,把物件扔到一旁,以后他是绝对不会用这个物件的。
“殿下既然不是要宠幸属下,那让属下洗干净做什么?”王一博小心翼翼的问道。
肖战微微叹气,将王一博拉到床边,让他趴下,解开他的衣服道:“这衣服倒是省事,脱起来也方便。”
“殿下……”王一博手紧紧攥着被子,他不知道肖战要做什么,就是很紧张。
“这是西域进贡的羊脂膏,我今日向父皇讨要了许久,应当是可以将你身上的疤痕去除的。”肖战仔细的在王一博身上涂抹,每一条疤痕都涂抹了一遍。
王一博身上的疤痕有带兵打仗留下来的,也有肖战叫人用鞭子打的,起初知道王一博背叛他时,肖战只有愤怒,觉得王一博是白眼狼,丝毫没有想过王一博怎会背叛他。
前世他死之前肖允枫未曾提过王一博是否背叛他,但凭借王一博那句“我愿做殿下的剑,护殿下一世周全”,还有肖允枫对王一博的态度,丝毫不像是对属下的态度,因此肖战猜测他们之间是被肖允枫离间了。
“多谢殿下。”王一博的声音让肖战从回忆里抽离出来,这一世他定要肖允枫付出代价。
“今晚就睡在这里吧,我去睡东暖阁,你这样不方便挪动,就别动了。”肖战将羊脂膏收起来道:“之后每日我都为你上药,假以时日,这些疤痕一定可以消失。”
“殿下今日就别去东暖阁了,属下往里面挪一挪,就睡这里吧,东暖阁是属下的屋子,怎能让殿下去睡,我一人睡在殿下的屋里。”王一博轻轻拉了一下肖战的衣角道。
“好,听你的。”
肖战脱去外衫,在王一博身边躺下,将被子盖在身上,用掌风使蜡烛熄灭,屋内陷入一片黑暗,王一博的手紧紧抓着被子,咽了咽口水,还是会紧张。
“怎么?睡不着?”肖战感觉到王一博一直在动:“是伤口痒了吗?千万不要抓,羊脂膏就是这样,才能尽快的让疤痕消失。”
“是有些痒。”王一博都没感觉到痒,是肖战说起来他才感觉到的,满脑子都是痒,也忘记紧张了。
肖战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扇子,慢慢的给王一博扇风,希望这样王一博能好受些。
“殿下,不用,我忍忍就没事了,您不用这样,很累的。”王一博怎么能让主子伺候他呢。
“无妨,扇扇风你能舒服些,快睡吧,等你睡了,我再睡。”肖战语气里似乎还带着宠溺的感觉,但是他们二人都没察觉出来。
深夜里,肖战给王一博扇着风,王一博沉沉的睡了过去,这要是被任何一人看见,都会觉得不可思议,从未有过主子伺候下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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