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的刀法和内力皆是一流,再加上无锋此次被宫门重创,派出的刺客也并非死侍。
上官浅的手臂受伤,不能用剑,只得老实的待在宫尚角身后。
无锋刺客见落了下风,虚晃几招便纷纷逃离。
宫尚角无心追赶,回头便发现上官浅穿着粗布麻衣,柔顺的长发上连根银簪都没有。
她半撑着伏在地上,一手捂着不住流血的手臂,冲他勾唇一笑,“宫二先生出现在这,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宫门骨肉?”
宫尚角并未回复她这个问题,只是快步向前,却看见她唇角滑出一丝血线,紧接着便吐出大口鲜血。
昏迷之前,她躺在宫尚角的怀里,眼带秋水的望着他,“宫二先生,你会救我的。”
“我已经给她服用了百草萃。”宫尚角日夜兼程的赶回宫门,揽着昏迷的上官浅便冲入徵宫。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怀里的人,沉吟半晌,“哥,为什么还要救她?”
虽是这么说,但宫远徵还是老老实实的为榻上的人诊脉。
沉吟,疑惑,继而震惊。
“哥,她怀孕了。”宫远徵看着上官浅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怪物。
“她是不是用了什么药,她想骗你。”宫远徵不信,出门叫住门外的侍卫,“去叫月长老过来。”
宫尚角虽然心里清楚,这有孕一事,应该不是假的,但也由得远徵胡闹。
“她身上的毒怎么样了?”宫尚角拦住正慌张踱步的宫远徵。
“本就不是什么狠辣的毒药,又及时服用了我炼制的百草萃。”宫远徵得意的勾起唇角。
“再喝上一贴汤药吧,若是她当真有孕。”宫远徵的眼刀剜向上官浅平摊的小腹,“就当给她安胎了。”
“还是稳妥些好。”宫尚角冲宫远徵点头示意,转身去迎接刚过来的月长老。
“我听执刃说,你将上官浅带回宫门了。”月长老身后跟着一位身材挺拔的中年人,“简直胡闹。”
宫尚角低头行礼,“雪长老。”
“长老院那边已经叫你过去几次了,既然你不去,我们索性就自己来。”雪长老立在原处。
“今日之事,还请角宫给个交代。”
宫子羽跟在长老身后,只能给宫尚角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还请月长老为...上官浅诊脉。”宫尚角一时间想不出该如何称呼她,内人,妻子,仿佛都不太对。
“上官浅乃是无锋之人,你擅自将她带回宫门,如今还要动用宫门资源...”
“雪长老的脾气先收一收,一切等月长老诊脉的结果出来再议。”宫尚角难得不顾礼教的打断长老说话。
半晌,月长老从徵宫推门出来,“上官姑娘她,已有月有余的身孕。”
“上官浅是我选的新娘,我与她之间在合情合理不过。”宫尚角站的笔直,“无锋势力大减,无锋细作更是被以残酷手段豢养的可怜之人。”
“既然上官浅已经怀有我角宫的骨肉,那我身为男子,理应护我妻儿。”
宫尚角转身进入徵宫,“上官浅的身份一事,还请诸位长老不必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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