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究竟还要等多久?”宫远徵重重的将茶杯放在桌上,“难道云为衫一日不回,他就终日里守在门口。”
“那这执刃之位不如交给哥,你来担任。”宫远徵的眼中带着对宫尚角满满的崇拜。
“此事不必再提,既然宫子羽已经通过三域试炼,那他就是名正言顺的执刃。”宫尚角的眼神看向宫门方向。
上官浅这几日已经能进吃食,在角宫各种补品补药养着,身形更加的风韵诱人,微微隆起的小腹,让她带上了初为人母的温婉柔媚。
“执刃大人来我这,可是有什么要事。”
一扇金色暗纹的屏风后,茶香袅袅,上官浅缓缓将桌上的玉盏斟满。
“浓茶醒神,但我如今也只能陪执刃大人,饮这寡淡无味的清茶了。”
宫子羽快步迈进屏风,并未接过上官浅递来的茶盏,只冷冷看着她。
“阿云至今未回。”宫子羽的眼中满是血红,眼下更是一片乌青,明显是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
“云为衫没回来。”上官浅把玩着手中的白玉茶盏,干净的指甲泛着玉石般的光泽,轻敲着杯壁,“和我有什么关系。”
宫子羽一个健步冲过来,拉着上官浅的手攥着死紧,“你也是无锋的人,你一定知道阿云她现在在哪?”
“她或许背叛你了呢?”上官浅的眼神中带着笑意,“她抛弃你了。”
“你胡说!”宫子羽一把将她甩开,再看向上官浅的时候,她已经泪光闪烁的趴在地上。
一手撑地,另一只手护着肚子,眉头微蹙,白皙的手腕上还有他刚才捏出的一圈红痕。
“公子,我没事的。”上官浅的语调中带着三分哽咽,“执刃他也是找人心切。”
“宫子羽!”宫尚角快步向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上官浅,“你身为宫门执刃,擅闯女子闺阁,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她!”宫子羽看着缩在宫尚角怀里,像只受了惊吓的猫似的上官浅,竟是半字辩驳都说不出,无奈只能愤愤然甩袖转身离开。
上官浅小心翼翼的攥着宫尚角的外袍,眼中还噙着泪花,睫毛微眨,便有泪水扑簌簌的落下。
宫尚角难得温柔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都要当娘亲的人了,还是这么容易掉眼泪。”
上官浅脸蛋泛起烟霞,将头埋在宫尚角的怀里,不再出声。
两个人自上官浅有孕之后,便很少有这种肌肤相亲,宫尚角低头附在她的耳边问,“三个月已过,是不是稳当了。”
“只要公子想,都是我的荣幸。”上官浅的声音埋在层层衣料里,听起来瓮声瓮气,难得戴上了些娇羞。
“哥!我刚才看见宫子羽。”由远及近的铃铛声从门外传来,惹得屋内相拥的两人动作一顿。
宫尚角正要起身,却被上官浅拉住了袖角,与上官浅眸光相对的瞬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宠溺。
宫远徵绕过屏风,便看见两人衣衫不整的靠坐在一起。
上官浅的外衣甚至已经滑落在腰侧,露出大半个香肩和月白色的肚兜肩带。
“看够了吗,弟弟?”上官浅缓缓将衣服拉好,不慌不忙的从宫尚角的怀里站起。
浅白色的衣裙如水波般荡开,伴随着屋内隐隐的月桂香和茶香。
宫远徵一时间竟不知道该看哪里,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终还是被他哥吼了出去。
“出去!以后进屋记得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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