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佑闵听着熟悉的声音背后一冷,他快速回头不敢相信的喊:
“舅舅?”
“参见丞相。”覃佑闵的侍女和太监行礼。
“宿主目标出现啦!”
随着覃佑闵的呼喊,616也在脑海里开心的说到。
宁戚允看向来人,打量了一下。
越祁身高一米八左右,一头乌黑发盘在脑后用一根发簪束起,他面貌俊朗,肤白唇红,应当是引无数女儿家心慕的对象。
至于他为什么像宁戚允调查中的那样无人敢撩,大概就是因为他身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越祁走进来,冷眼看着覃佑闵,覃佑闵吓得一下子就怂了,整个人蔫了似的站在旁边,不敢说话。
越祁见覃佑闵老实了,冷冷的说:“一会儿我再好好跟你说道。”
覃佑闵不敢不听,他就那么站在一边,不敢多言。
覃佑闵转身看向宁戚允,淡然的行了个礼。
“国师大人。”
宁戚允几乎跟他同级,却因为她被刚上任时因为生病没能与众官员见面,后又被皇上特许不用上朝,有什么事都是直接和皇上商议,导致群臣从未见过她。
覃佑闵只见过她一次,就是被皇上叫去时与她撞见过一面而已。
越祁今天第一次与她见面,该有的礼节也不会少。
宁戚允弯腰回礼,微笑开口:“初次和越丞相见面,没想到是在这玉春楼。早就听闻越丞相丰神俊朗,气宇不凡,如今一见,当真是传闻诚不欺我。”
宁戚允夸的认真,说到最后语气还带了两分轻佻,极其符合她爱调戏人的设定。
越祁见她用我自称,心里一动,听完她的话后,他心里带着几分不满,面上却不显,回道:
“国师莫要取笑本官。本官此次过来,是为了带三皇子回去,没承想三皇子竟对国师不敬,还请国师见谅。”
他说着又欲弯身行礼。
“丞相何须向我道歉?”
越祁的手腕被人托住,他僵了一瞬,而后直起身,自然的收回搭在宁戚允掌心上的手,解释道:
“本官乃三皇子舅舅,应当为三皇子的行为道歉。”
覃佑闵贵为皇子,自有他的傲气,不肯自己出言道歉。
越祁虽然身为覃佑闵的舅舅,但是皇家身份在这,他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让覃佑闵主动道歉的话,为了不让覃佑闵得罪这位国师,他自然要先示弱。
宁戚允收回手,大方说道:“我自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跟小孩子生气,丞相也不用担心我会给他找不痛快。”
宁戚允点破越祁的担忧,绕有兴趣的看向一旁装鹌鹑的覃佑闵。
越祁看着她,不确定她的话有几分真假,但她此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想来也不会私底下给自己侄子使绊子。
越祁:“国师心胸宽广,是本官狭隘了。既然无事,那本官与三皇子先行离开,便不打扰国师了。”
宁戚允见他想离开,双手抱在胸前笑道:
“越丞相既然来了那也先别急着走,玉春楼好多芳华正茂的娘子,听闻春宵姑娘一吻难求,想同她待上一晚的人都还未出现过。
丞相正直壮年,不如我将春宵姑娘叫来,让她伺候丞相一晚如何?”
越祁不喜好女色几乎人人知晓,他今年二十有八,从未娶妻生子,身边也从未有亲密的姑娘出现,寻亲的人想踏进他家门坎都没有机会,他曾放言说一辈子都不会沉迷于情情爱爱,只想忠心为国。
宁戚允这番话简直是在他雷点蹦迪,他蓦然冷了脸色,冷言问宁戚允道:
“国师可是侮辱我?”
丞相发怒,其他人大气不敢喘,宁戚允不仅不受影响,还笑出声,对着越祁眨眼道:
“丞相这可就冤枉我了,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
越祁表情越发冰冷,他看着宁戚允一脸“我是为了你好”的表情,整个人气上心来。
覃佑闵在一旁听到宁戚允大言不惭的话,心里忍不住给了她一个大拇指:好有勇气,居然敢这样对舅舅说话。
“国师大人还是自己先管好自己吧。”
越祁说着还看了一眼靠在桌子上我见犹怜的玉泽,说完后冷呵一声拂袖而去。
他的侍从对着覃佑闵说了一声请,覃佑闵就跟着越祁身后离开了。
宁戚允看着冷傲的白色身影消失在眼前,啧了一声道:
“春宵那么一个极品的美人,他居然不想要 这越祁不会是个断袖吧?”
鞠楠听到宁戚允低语,回她。
“不是断袖……”
宁戚允想了一下,玉泽在人走后就不装了,恭敬的站在宁戚允身后。
宁戚允对他招手道:“你帮我弄些治男子不孕不育的药,切不可声张。”
“是。”玉泽无条件服从,他们在面对宁戚允认真时候的神态时,都不会肆意开玩笑。
宁戚允从桌上拿起自己的扇子放在面前轻扇,走出门。
鞠楠跟着她身后,就见宁戚允伸了伸腰,散漫的说道:
“刚才那三皇子竟然敢对我口出狂言,看来明天得去找他父亲喝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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