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吻的轻车熟路,交缠在酒店的大床上。
其实肖战不喜欢接吻,只是偶尔会赏赐性的让情人们吻自己。但是王一博并不听话,啃咬起来没完,反而要肖战督促他快做正事。尽管肖战并不喜欢被违逆的感觉,但在被王一博亲吻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虔诚的珍视感,这极大的满足了自己的掌控欲。
王一博像是臣服的犬,虽然表情永远正经,但是藏在额发下的迫切的兴奋的眼睛,分明彰显着,这是一只凶兽。
肖战今天很好看,失神的眼睛无法聚焦,仰头望着天花板,微弱的灯光照在他身上细密的汗珠,显得肤色更加干净。虽说早就已经将这人的轮廓刻在了脑海里,但是仿佛看多少遍都还是会深深的沉迷。
......
第二日,王一博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肖战懒懒的躺在床上,不知是还没醒还是不想动。王一博没有叫他,穿上了衣服就出去了,关门声很轻。
一上午都没有他的戏,王一博便在一旁安静地背台词。因为是按着场景拍摄的,所以今天他的戏份便已经跳跃到了“杭远”角色的中期。
剧情是杭远为了进一步博得宋亭的信任,自荐卧底到了东厂,为了不露出破绽,他狠着心自宫了。
王一博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角色了,反派的人格魅力有时会非常吸引人,为达目的用尽手段。他可以舍弃自己拥有的一切,像是一个感受不到疼痛的疯子。杭远所谋求的从来都是上位者,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决定之后,手起刀落,杀伐果决,这个恶人让人唏嘘。
正式开拍的时候,王一博被化妆师化上了一个显得面色十分阴沉的妆,拍摄地点是一个昏暗的空旷房间,“杭远”披散着头发,瘫坐在床下,唯一一点零星的烛光只堪堪描摹出他的一点轮廓,杭远把玩着那把沾满自己鲜血的刀,神色扭曲,随后癫狂的笑了。
肖战到片场时,被他这个扮相吓了一跳。
这场戏没有台词,拍的就是杭远自宫以后的状态,需要演出的是人物心理,所以格外考验演技。
丢弃匕首的时候就像是随手丢掉一件衣服一样利索,眼中甚至看不到一丝痛苦的痕迹,唯有隐隐深处的嗜血享受让人恐惧于他的危险。
王一博认为,杭远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这里的“己”甚至不包括他的身体发肤,对于喜欢刺激的人来说,越过警戒线是一个让人兴奋的事。
而如今,就好像是恶人第一次杀人,他不会感到恐惧不安,将心中的阴暗彻底释放,并非是恶劣,甚至是坦然。
人都有两面性,一面魔一面佛。
王一博觉得杭远这个人是悲哀的,因为自始至终都没有人教他何为行善,何为作恶。譬如一个刚出世的婴儿,万事顺着自身喜好来,放纵灵魂。
这样的角色,后期应该是不会洗白的,也没有这个必要。至于结局,诞生于一个诡谲朝堂的背景,或许只能是惨烈吧。
王一博全身心投入进角色,毫无保留,一场戏演的酣畅淋漓,导演激动的看着镜头,画面中杭远眼里含泪,嘴角带笑,满身都是畅快的象征,这个自由发挥简直是点睛之笔。
“咔!”
导演大声地宣布了这场戏的完美落幕,王一博尚且沉浸在情绪中没有走出来,仰面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场戏他需要不间断的“发疯”,所以很消耗体力,缓过神来要站起的时候,感觉一阵晕眩。
肖战远远地看着他,王一博眼中早就没有了刚刚那份狠厉,取而代之的是清澈平静的目光,他看到了肖战,像是装了定位器一样,朝着他走过来。肖战也没有过去迎他,只是安静的等在那里。
刚刚他也被王一博的表现力震撼到了,说实话,演戏这种事他没兴趣,选演员也都是交给下面的人来办,专业的事他从不插手。
即使送进组里的情人,演技过得去的也都堪堪及格,业务能力超出预期的在极少数,王一博的确让他眼前一亮。
但此刻,敛了一身攻击性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温顺的看着他
“你醒了?”王一博问道。
“没醒,那站在你面前的是鬼啊。”肖战挑了挑眉,逗弄似的怼了他一句。
王一博有点尴尬,抿了抿嘴,说道:“这里人多,我带你到别的地方休息。”
肖战没说话,任由王一博拉着他来到了建筑墙后的一大片竹林,竹林中间有一块石头,王一博没有戏的时候,就喜欢坐在这看剧本,安安静静的,没有干扰,像是自己的秘密基地。如今带着肖战过来,就好像是将人带到了自己的领域,粘上了他的味道,王一博暗搓搓的想着。
肖战看着石头,啧了一声,“脏。”
王一博立刻利索的用衣服擦了好几遍,然后站起来看着肖战。
“剧组的衣服不能弄脏,你不知道吗?”肖战挑眉看了他一眼,自然的坐下了。
王一博一愣,才察觉到了不妥,刚刚确实是着急了,“我去洗干净。”
肖战看他局促着说完,就要转身跑开去洗衣服,没忍住无奈的笑了,“笨蛋!你刚刚拍戏在地上打了半天滚了,衣服早就不干净了,而且你现在洗了,拍戏的时候穿什么?”
王一博张了张嘴,有点尴尬,感觉对上肖战,他总是思考不过大脑,行为举止像是个孩子。
肖战也看出来了,但是没太在意,只是觉得新奇有趣,傻里傻气的,还怪可爱。不像原来的那些情人,心思一个个密的很,和他接触的时候每句话好像都是算计好的,他看得出来,也乐意陪着演。但是现在,好像是有了一个新的玩具,这个玩具的新鲜玩法让他有了更大的兴趣。
战战:逗宠物中......
啵啵:被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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