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吻技很好,肖战自诩吻技还算可以,当然只是理论上的吻技还可以,他还没实操过。
结果他的丰富理论知识却用到了一个男人身上,真是苍天无眼,叫他壮志难酬。
没一会儿也被他亲得晕晕乎乎,一副马上就要被亲得喘不过气,马上嗝屁的样子。
那人看他快喘不过气来了,便放开他的唇让他自顾自地急促喘息一会儿,像是猛兽玩弄小兔子似的有意思,还带中场休息那种。
肖战转头就骂背后的人,那张嘴果然名不虚传很带劲儿,一开口就是一句国粹,“卧槽,你有毛病吧?!看清楚没有老子是男的,你想要来一炮也分清楚对象!”
男人又被他话逗笑了,站在他身后,随后将火热的胸膛越发逼近他的后背。
他故意拿有些粗粝的指尖捏着他被亲红的唇,他故意压低了嗓音叫肖战听不出他原本的声音来。
“是吗?我倒觉得你生得比女人还漂亮一些。”男人缓缓将手指沿着他流畅漂亮的唇缝线暧昧地描绘,他加重了语气,“不然怎么让我看见你就不行了呢。”
整套动作充满xin暗示的意味让直男肖战不寒而栗,他顿时慌了似地挣扎起来,气势明显没有刚才强盛了。
“你是工地上的人吧?!我警告你别碰我,我明天就去报警,一查监控你就完了。”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想要说服后面的人放过自己,低声道:“我真是操了……如果你现在放过我,我就……既往不咎,就当你精虫上脑昏头了。”
背后那人像是听见了什么大笑话一样,开始低笑起来,哄孩子似地夸他,“好厉害,那我就等你能不能找到我。”
肖战脑子里像是烧开水似地翻滚着,急得额头都要冒汗了,心想自己今天难道真的直男身不保?!
脑子里千头万绪,他都快要想到今天一晚自己的屁股怕是要裂开,到时候去肛肠科的时候医生问他怎么说。
难道说他一个一八三的大高个被另一个男人从背后猥亵,然后还毫无还手之力地让对方得逞了?!
医生会不会以为他是经验不足的小0对他报以嘲笑,然后叫他脱掉裤子转身趴床上让他接受检查。
想都不敢想,这简直是肖战人生的奇耻大辱,他现在自己都想要一头撞死了。
想着想着他就委屈了,他之前没做什么坏事儿,自诩还算善良正直,连个女朋友都没正经谈过呢,这就直接要被男人睡了?
肖战越想越委屈,他到底做错什么了,用得着接受这样的惩罚。
背后的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拿手掰过他的脸强硬地面对着自己。
他沉默半天,才有些惊讶地道:“妈的,你哭了?”
肖战才发现自己什么时候流眼泪了,他自己也有点尴尬了,拼命地躲着脸但奈何手被皮带捆绑住了,他没办法擦掉自己脸上的眼泪。
他眼眶红红的,像是遭受了巨大的羞辱一样,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泪痕。
他一个大男人欲哭不哭的样子又可怜又好笑。
他的声音闷闷,带着哭腔哽咽道:“这位……随便你谁,你放过我,我真直男,你要是喜欢男人,我帮你物色一个行吗?”
“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替你找。”夜风凉,他被吹冷了,使劲地吸了下自己的鼻涕,还特响亮。
刚才有多硬气现在就有多狼狈,王一博还真没碰到过这样的情况。
那人哭得都快抽过去了,他就算有什么兴趣现在提不起来了。
谁搁你面前哭得眼泪鼻涕横流,你还能有心思跟他搞黄色?
他被肖战哭得心烦了,拿着手也不嫌弃地往他脸上胡乱地抹了一把,像是抹墙一样把他脸上的眼泪鼻涕都给混匀了。
他不耐地道:“行了,别tm哭了,老子心疼。”
他顺嘴就说出去了,肖战听着一愣,心想:妈的,这死变态语气还挺宠的,搞得他不像被他猥亵,他俩像是在谈恋爱一样了。
说实话他都有点磕他们俩了,妈的,被差点被带偏了。
肖战及时收回自己开始跑偏的思路,终于转回了正轨。
搞什么啊?!早知道他吃自己哭这一套,自己一开始就哭了。
他乘胜追击,立马扯着嗓子干嚎,“哥,哥哥?我求你了,我真的不太能接受这样的情况,你今晚睡了我,可能我明天就从顶楼跳下去了。”
“你也不想明天就见到我的尸体吧。”
王一博被他哽了一下,皱着眉头拿手攥着他的后脖又将他压在墙上,顿时气笑了,“妈的,你知道多少人争着抢着跟我睡,我都看不上。”
“到你这儿跟我睡一觉就像是上刑一样,你真有意思。”
肖战脑子抽抽了,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又来了,一口怼回去,“那你放着那么多肯给你睡的人不要,非得逼一个不愿意给你睡的人?!”
“操。”王一博眼皮子一跳,又被他怼到了。
他拿出手像是逮兔子一样揪住他的后颈,不悦地眯着眼道,“你非得逼我今天给你点颜色瞧瞧?!”
一时逞了口舌之快,肖战忘记自己还是人家的掌中之物了,连忙没骨气地认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种事情要两厢情愿才有意思吗?”
王一博哼笑了声,“那你猜猜我现在对你有没有意思?”
肖战实话实说道:“我觉得好像跟我没意思,但又不知道你是几个意思。”
两个人在这儿互相打着哑谜儿,王一博余光瞥到了来自楼底下那一抹手电筒的光,估摸着快要工地锁门的时候了,是保安上来清人了。
他攥着青年细软的后脖摩梭了几下,心里权衡了下,盯着他淹在浓稠夜色里的侧颜,想着还是别把他逼得太急了。
征服虽然很有趣儿,但是把兔子玩死了就不好玩了。
王一博替他解开皮带上的几颗钢扣,将他的脸压向粗粝干燥的水泥墙面上,让他看不见自己的脸。
他唇边扬起一抹笑,低声道:“那咱们走着瞧,看到时候……是不是你求着我睡你。”
肖战在心里骂他痴人说梦,开始挣扎起捆在自己手上的皮带。
王一博眸光看向那越来越强盛的手电筒光,竟然还不着急走。
他俯下身子在肖战脸颊边又偷香了口,慢条斯理地看他笑话,“最好快一点,保安要上来了,可别被他看到你这样的模样。”
肖战骂了他一声,“你就不能直接帮我解开?”
王一博挑眉道:“我帮你解了,你转头就给我一脚儿,你当我傻?”
肖战:“……”
“不帮忙就赶紧滚,不然等我解开了,我就把你按在地上摩擦,再送你进去吃牢饭!”
王一博懒地跟他废话,他就算真进去了,十分钟没有就能出来,看他解得差不多了,应该能顺利挣脱皮带的束缚。
王一博退后几步看着墙角的人,那张藏在黑暗里英俊的轮廓带上笑意,“那就下次见了,肖战。”
肖战遍体生寒,妈的,那变态怎么知道他叫什么?!是盯了他多久了。
他挣开束缚之后猛地转身望去,那黑暗的楼层里那人早不见了,只剩下还未安窗的地方映衬着那一轮藏在浓云里的月亮。
“哎?小战你还没走吗?”
身后传来保安大叔不解的疑惑声,强烈的电筒光线照亮了他的那张脸,他用手遮挡了下光,装作一副轻松的样子道:“叔,我才送完,这就走。”
保安大叔看了下手表,脸上有些疑惑地道:“一个小时了,工地晚上不留外人,你早点走吧,不然叫领导看见又该问我了。”
肖战笑着应答下,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保安大叔道:“叔,今晚加班的工人只有我爸他们吗?”
保安大叔摇摇头,用手遮挡住手电筒的光线,避免肖战再被强光刺得睁不开眼睛,“好几个区都在施工,不过现在应该也快下班了。”
肖战皱着眉,那个死变态一定是工地上的人,肯定还是今晚加班的工人,他明天找他爸一打听,准能把那个死变态给揪出来,到时候让他死得很难看。
享受更好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