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 vino接近打烊的时间,姚舒嵘过来点了杯西打。
苏溪打趣她,“姚医生来了?”
姚舒嵘抬了抬眉毛,回头看了一眼在角落里喝多的翁友筠,“今天不上班。”
苏溪把西打递给姚舒嵘,“Vicky晚饭都没吃,这会估计睡过去了。”
姚舒嵘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端着酒坐在了离翁友筠不远的地方。
音乐停了,苏溪在那里收着话筒音源线。
姚舒嵘一口一口慢慢喝着西打,水蜜桃的甜跟紫苏的凉混在一起,伴随着气泡咕噜咕噜涌进喉咙里。
苏溪也没说什么,不过这会看见姚舒嵘的脸,确实也不能怪翁友筠成天记挂着。
人确实长得不错,看起来蛮高智的,难怪说人家年纪轻轻就是骨科主任了呢。
姚舒嵘在角落坐了一会,直到酒吧里只剩下她们三个人。
苏溪端了杯龙井小麦过来,坐在了姚舒嵘旁边,出声快于姚舒嵘的动作。
“姚医生要是觉得翁律没意思,等这个案子结束了,你们也就不会再见面了。她没这么无理取闹,我还没见过她买醉,认识小十年了,这是第一回。”
姚舒嵘听完这句话,照旧放下杯子,转身就走了。
知道翁友筠明天是休息,苏溪直接带着翁友筠回了自己家。
翁友筠刚躺下,扯了个枕头就哭起来。
她就安静的躺在那里,哭累了就睡过去,直到第二天被梁景宁的电话叫起来。
“喂——你不是下午才回来吗?”
“怎么中午又吃饭?那帮子人这么搞不拎清?真是厕污面孔,巴色特了!”
梁景宁在电话那边笑,“大清早的火气这么大?今天可是感恩节。”
“什么感恩节不感恩节的,不是说我今天休息,您又有什么吩咐啊?”
“下午过来机场接我。”
“不去,你自己不会打车?”
“请你吃饭。”
气的翁友筠直接坐起来,“老板,你请的饭我是真吃不起,但是呢,给您叫一辆专车,我还是叫的起的。”
梁景宁直接转了五千块过来,备注是晚上吃饭。
翁友筠想都没想就接下来,“行吧老板,航班号发过来,下午我亲自过来接你。”
苏溪在一旁,撑着脑袋刚被吵醒,就看见3翁友筠抓了抓头发,坐在边上发愣。
“宝贝儿,你要是起床就把被子给姐姐盖上,你要是继续睡,就安分躺下。”
翁友筠直接转过身来双手撑在苏溪的身体两侧,两人面面相觑,“梁景宁给我转了五千块钱,说是感恩节让我跟他吃饭,我接了。”
“接了就接了,然后呢?难不成他要表白啊,这么着急,三十几岁了还这么毛毛躁躁!”
“管他什么表白不表白的,钱我已经收了。所以我今晚就得去吃饭了,还得收拾收拾,他下午四点落地,我过去接他。”
Sushi直接扯过被子,“那你收拾去吧,我要继续睡了。”
翁友筠还是觉得有什么遗漏,“不对,不对,不对......”
翁友筠又开始暴躁地抓头发,“一定有什么不对!”
苏溪想了想,还是没讲昨天晚上后来发生的事情,只是翻了个身,“你要是不愿意去,那就私吞了这五千,爽约就好了。”
翁友筠只想到那天欧文成趁着梁景宁出去,私下里跟她讲的话。
看来这顿饭还是有必要吃的,不然明天早上开会,梁景宁都没有机会给她打预防针。
不是高峰期,高架上一路畅通,梁景宁早在地面广场等着她。
“翁律还是挺乐意收钱的。”
“老板愿意花钱,我当然愿意办事。”
“上车吧,去杏园吃饭,我定了位置。”
翁友筠刚要进驾驶座,梁景宁已经拉住她的手腕,“副驾,去杏园的路你不熟。”
翁友筠倒也乐意,不过刚刚他差点就抓到了她的伤口,她扯起袖子来看了眼,姚舒嵘包扎好的地方完好无损。
哎,果然还是姚医生手艺好啊!
“长辈组了个局,陪我过去吃个饭。”
这句话直接给翁友筠干默了,“长辈请吃饭?”
“没办法了,温合没什么心思的,给别人送钱,不如让你出面。”
“得了,女伴还是未婚妻,给你三句话解释清楚,不然我跳车啊,反正姚主任是市立医院的骨科医生,回头刚好我再去给姚医生刷个业绩。”
梁景宁扶了扶眼镜,侧头看了翁友筠一眼,无声笑了。
“你笑什么?”
“你倒也不必这么讨厌我,年底你升上来,咱俩还有好些时候要相爱相杀。”
“是吗?你可别爱我,爱我没结果。”
梁景宁的呼吸一顿,缓了半天说了个“好”字。
杏园门口有人接应,梁景宁接过那人手里捧着的白玫瑰,将车钥匙给了出去,又从口袋里给出两枚折好的消费递过去。
翁友筠见到这个细节,想到很久以前的事情。
“小费折的不错。”
“跟欧先生学的,比直接给钱有意思。折纸也是一门功夫。”
翁友筠没再说什么,跟着梁景宁走进去了。园子里跟小公园没什么区别,这儿一天就招待两桌客人,预约都得排好几个月。
他们在一个亭子里就座,没一会就开始陆续上菜。
“喜欢这里吗?”
翁友筠喝了口茶,“还行,环境不错。”
“翁律师,你知道白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
翁友筠抬眼,示意他继续说。
不远处有些落花,估计是昨夜风吹的,管理者觉得有点意境,就这么留下来了。
“白玫瑰代表纯真的友情,也代表真挚的爱情,我觉得衬你。而且这种单头玫瑰,叫骄傲。宁和有你,我放心。欧文成都拿得下来,我相信以后没有什么是我们解决不了的问题。”
翁友筠放下茶杯,双手摊开,“So?”
“翁友筠,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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