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赚了二十两银子,这对于村里人来说可是笔巨款,毕竟村长家那读了私塾的大郎在镇上做账房,一月也只得二两银子。
村里私塾教书的秀才郎一月加上县里的各种补贴和家长缴的束脩也只得三两,所以白洛川打算做点好菜犒劳自己。
既然能挣钱,那就要享受花钱。好不容易买了一大堆调料回来,鱼和猪肉都有,再加上吝啬的二伯母给的大白菜,可以做个红烧鱼,素炒白菜,用糯米和土豆做蒸肉。
至于汤的话就用两个鸡蛋做蛋花汤,经过两人一道折腾,足足快三小时才做好,那红烧鱼是麻辣口味的,光是看着就惹得人口水泛滥。
“我去拿今天买的高粱酒,咱们喝一杯!”一脸兴奋的萧清宴跨着大步往里屋奔,在白洛川把厨房里的所有饭菜都端上桌时,萧清宴抱着一个黑色酒坛过来。
“里面是不是有一斤?”白洛川记得打了三斤高粱酒,给爱喝酒的二伯父打了两斤。
萧清宴揭开木塞,迎面扑来一股很浓很烈的酒味,他先给白洛川面前的大碗满上。
白洛川看着那一海碗白酒,只觉得压力直线上升,说实话他不是那种能喝酒的男人,以前在学校聚会,他都是喝的饮料。
“会不会有点多?”白洛川底气不足的问。
“高兴嘛,醉了也不怕,就当睡个大觉!”萧清宴给自己也倒了一海碗,随后用大手举起海碗,笑着说,“先喝一口,庆祝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白洛川双手捧着碗同萧清宴碰了一下,就凑到碗口处喝了一大口,一瞬间那浓烈的酒精辣味像团火在喉咙处灼烧,没忍住咳嗽几声,“咳咳咳……真难喝!”
“嘶……虽然没有现代白酒那么精纯,但胜在真材实料,很浓的一股粮食味道,就算掺水也掺得不多”萧清宴觉得很新奇,又喝了一口,嗓子辣辣的,不得不说整个人都打起了精气神。
白洛川给他夹了一筷子鱼肚子,“萧大哥别光喝酒,吃菜,谢红烧鱼挺入味”
萧清宴挺爱吃鱼的,以前做演员要保持身材,只能吃些不长胖但又有营养的食物,各种鱼虾成了他的主食。
“洛川的手艺越来越长进,奖励你一片蒸肉”萧清宴也给他夹了一块又糯又黏的蒸肉,两人就这样有说有笑,一边吃吃喝喝,一边聊天聊地,一个晚饭吃到月亮都升到了最高处,两人才晕晃晃地结束。
完全被喝完的高粱酒坛歪着倒地,木桌上的菜盘里只剩下些汤汁鱼刺,喝得太多的白洛川刚想起身收拾桌子,一站起来就眼前发晕,重新跌做回去。
“不行,喝得有点多我头好晕……”晕乎乎的白洛川趴在桌子上,手一直摁着额头,眼神很迷离,整张清秀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
同样喝得有点多的萧清宴,也没了往日的沉稳,但他比白洛川要好一点儿,至少能靠自己站起来,走路虽然走不了直线但方向没错,“你歇会儿,我去洗碗!”
一直趴在桌子上的白洛川晕晃晃地睡了一觉,等到萧清宴把碗洗干净过来时,白洛川已经跌倒在地上直哼哼。
“唔……头好痛……好难受”喝了酒,白洛川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烫,那炙热的温度让他很难受,所以他闭着眼将自己披在外面的衣服全扯掉,只留下雪白的里衣。
洗了次冷水脸的萧清宴脚步浮虚地蹲下,将他从有土尘的地面抱起来,“别在地上睡,我抱你去床上睡”
白洛川被抱到了床上,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给他擦了脸,还洗了脚,褪了点热度的他睁开眼。
昏暗的房间,寂静的深夜,那股好闻的松柏味道更清晰了,“好好闻”他沉溺地吸了口,让正在脱衣服的萧清宴一愣,“什么好好闻?”
“你身上的味道”喝醉酒的白洛川压根说不出谎话,漂亮的大眼睛眷恋地盯着萧清宴。
萧清宴先自己闻了闻,并没有闻到,看着要坐起来闻味道的白洛川,只得主动凑过去,“既然你喜欢就让你闻个够”
看着醉了有奇怪嗜好的白洛川,萧清宴干脆随他的愿,刚开始白洛川还只是像只粘人的小狗在他身上闻来闻去,不想没一会儿白洛川就开始对他动手动脚。
已经自己扒拉得里衣外开的白洛川,很不安分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蹭的喝了酒本就身体燥热的他,全身都僵硬。
“呼呼呼……”喘着粗气的萧清宴一把扣住白洛川瘦弱的肩膀,“我的小夫郎,你可别再蹭我了,再蹭下去我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艹……我还是去外面睡一晚吧。”
为了不让自己犯错误,萧清宴打算去饭厅的桌子那里睡,刚准备起身就被身后用湿漉漉眼神望着他的白洛川扯住,然后他就被白洛川抱着脖子亲了。
当那湿热温润的红唇地在他嘴上磨来磨去时,萧清宴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这是被人非礼了。
“我……”
萧清宴觉得自己忍不住,可理智又告诉他一旦这样做了他们的关系就会彻底发生改变,再也做不回兄弟,只能做真正的夫夫。
回忆起自己穿过来发生的事情,萧清宴又觉得做夫夫似乎也没什么不好,他们可以一起挣钱,一起生活,永远都会在一起。
嘎吱嘎吱摇晃的木床一直到邻居家的鸡叫时才停止晃动,而耕耘一整晚的萧清宴则抱着彻底累瘫过去的白洛川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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