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梓想着他是易明的弟弟,哥哥,那么靠谱,弟弟应该也是吧?
才不。易程毕竟还是个小孩,玩心比较重,意识不到他这样问题的严重性。程梓心里有点怕,想了又想。
“你会纹的很漂亮的对吧?疼不疼啊?你要是太疼了,我受不了,可以纹一半吗?”
“我要开始了。”
易程觉得他的问题太多,把他按在床上。掀开衣服,手指比划了一下,找到位置。
“这里吧。”
易程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准备动手的时候门开了。
“住手!”
“易明?”“哥?”
两个人都被揪起来教训了一顿,程梓跪在床上,易程跪在地下。
“胆子太大了吧。这图腾需要仪式之前,巫师纹的。易程你出的主意?”
程梓主动举手:“是我让他纹的。”
易程点头:“没错,是他逼着我纹的。”
“他不懂这里的规矩,你也不懂吗?”
易程低下头,他抱着玩的兴趣,但没想到问题会这么严重。程梓太紧张了,见到易明惊喜,有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咒语发作自己又会心疼。小心的看着易明,眼睛里都是暧昧不明的情愫,和欢喜。
“易程,你先出去吧。”
“不要和父亲说。”
易程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傲气,现在就把哥哥在自己背后告状。
“看你表现。”
程梓咬着嘴唇,肌肤之亲的那种慰藉,让他想念。伸出手求一个拥抱。易明有些担心。
“这咒最让人难熬的地方就是,你会痛,我不会。我甚至没有办法感同身受,没有办法替你分担。”
程梓心里还是愉悦的:“我以前不知道什么是爱,现在好像有点明白了。我每次想你,就痛一下。这里就提醒我,很爱你。”
“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说爱我。”
“我爱你。我爱你。”
易明一生被一生蛊惑,程梓抬起头凑近,却被易明捏住脸颊:“等到巫师找到了办法,解开咒语。让你亲个够。”
“啊?那还要等多久。”
“我该走了。不然一会儿情人咒发作,你会疼的厉害。我不想看见。”
“再陪我一会儿吧,还没有疼呢。疼了你在走。”
小奶猫这几天撒娇的功夫见长,易明手指轻轻抚摸,小家伙靠在他身上蹭了又蹭。
“想你。”
程梓突然一抖,心疼的厉害,易明只好转身离开。却走不了,想在我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
“不要走。”
“程梓。听话,我们现在必须分开。”
“不要,我忍得住。今天晚上陪我一起睡吧。”
易明的心正在被反复煎熬,以前这只小奶猫的烦恼,只有今天会不会饿肚子,现在身处危险,都怪自己。
程梓最终把目光还是落在了工具上,反正怎样都是要疼的。
“我要纹和你一样的那个图案。”
“你怎么也跟着他瞎胡闹。”
“易程告诉我了,那个图腾是伴侣才能纹的。象征着专一忠心,我也要纹。”
“带一个小屁孩,连个伴侣都没有,他说的话,你也行。”
“那你为什么纹呢?”
易明认真的看着程梓:“你真的要纹,纹了,可就不能后悔了。”
“我绝不后悔。我要和你一样。我也要证明我是爱你的。”
程梓咬着手指,心脏越来越疼,眼泪又要流出来。看着易明:“帮我吧。”
“好。”
所有的工具都要自己的消毒,易明拿出笔先勾勒出图案。摸了摸程梓的头:“放松。”
“嗯。”
程梓咬着枕头的一角,反正就是要疼,干脆今天不睡了。只要易明陪着就好。
纹身没有小家伙想象的那么疼,也许是因为中了咒,反倒是帮他分担了一些皮肉上的。或许因为太爱易明总之,他真的没有那么疼。程梓甚至还睡着了。
易明看了看未完成的纹身,又看看程梓。轻轻的念了他一句。
“真是个倔强的小猫。”
“嗯。”
程梓似乎听到了,嗯了一声,又沉沉睡去。
早上程梓醒了,房间里只有自己。易明又不在了,撑懒腰的时候才想起来。昨晚做了什么。走到镜子面前,果然瞥见了。
“不是做梦啊。哇。”
易明和巫师这几天找遍了古籍,就是找不到解开的办法。
巫师想起来:“曾经听人说过,许久之前族群里有中咒的,至于他们怎么解开的,没听说过。”
“那他还在吗?”
“被驱逐出去了。”
“为什么?”
巫师合上书盯着他说:“听说他与血族的人纠缠。所以就被驱逐了。”
“那就是说。有可能是血族的人有解咒的办法。”
巫师不太确定:“不清楚。”
易明拍拍他:“那就麻烦你和我走一趟了。”
“去哪儿?”
“当然是去拜访那群吸血鬼了。”
巫师从未离开狼族,心下一动,决定立刻出发。易程听到消息匆匆赶过来,拦着。
“父亲知道了会生气的。”
易明推开他:“我现在是去找救程梓的办法。”
“不就是一只小猫吗?父亲可是被你物色了许多伴侣了。每一个都比他强壮美丽。”
易明贴近易程的耳边:“你要是在拦着我。我就把你偷近父亲书房的事告诉他。”
“我没有!”
“你觉得父亲相信谁?”
易程到底是比不过哥哥,只好躲开。巫师笑了,易程在后面握紧拳头。
“我可不会帮你保密。要是父亲发现了,我就会如实说的。所以你们快点回来。”
易明扔了个东西过来,易程反应迅速,接过,摊开手掌,我发现是一颗糖。
“切,把我当小孩儿。”
易程气呼呼的回去,可还是小心的把糖放进口袋。
巫师一路上打量着外面的景色,无心与易明对话。
“外面的空气更新鲜一点吧。”
巫师恢复平常的清冷,淡淡的说:“危险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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