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静坐在原地,没有开门。
直到“哐当”一声,门板被人从外面打开。
刘耀文抬眼望去,刘刚德穿着衬衣,没有系领带,因为急切脑门上冒汗,压在西装裤里面的衬衣泄出来。
“刘耀文!你在里面?刚才是耳朵聋了,不给我开门?!”
眼见房间里面只有刘耀文一人,刘刚德的态度比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眼中怒火冲冲。
刘耀文不急不慢地喝茶,眼神没有落到刘刚德身上。
“没有开门,你不也还是进来了吗?”
从小到大,刘刚德从不给刘耀文任何私人空间,他的房间可以随便进,东西可以随便拿。
刘耀文也习惯了,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忍气吞声。
这是他和小崽的地方,这人凭什么进来?
“出去。”
刘耀文冷声道。
刘刚德被刘耀文瞬间爆发出来的冷气吓愣在原地,脑袋空白瞬间,随后反应过来——
他才是老子!
凭什么听刘耀文的?!
刘刚德大吵大闹: “刘耀文,你是不是觉得你搬出刘家我就管不着你了?我告诉你!你永远是我儿子!”
“还有你那几个兄弟!严浩翔和张真源!我警告你们,不要想着对刘氏动手!刘家你们动不起!”
刘刚德之所以大早上来刘耀文这里,最主要的原因是近期刘氏公司出了问题,好几个商单都被人莫名截断。
调查后,刘刚德才知道是刘耀文的几个好友搞得鬼。
“有这回事?”刘耀文摆明了要将扮猪吃老虎的形象贯彻到底,刘刚德问什么,刘耀文都装作不知道, “真有的话,你也应该去找他们。找我?”
刘耀文盯着自己的腿冷笑一声: “有什么用?”
刘刚德典型的欺软怕硬。
严浩翔和张真源家里都是有钱有权的,他们都是家中的小公子,刘氏比不上他们,刘刚德自然不敢对他们下手。
就好像在宋亚轩面前,刘刚德也不敢下实质性的行为。
“刘耀文!这么多年我供吃供喝,你长大了感到还要威胁我,祸害刘家,你还有脸吗?”
刘耀文无所谓: “这件事与我无关,您请回吧。”
眼前刘耀文不答应,刘刚德又软了声音,开始采取怀柔线路: “耀文,你也知道,你从出生开始你妈就难产去世,我一个人把你带大很不容易,还要管理公司,你不能不管刘氏啊。”
“当年要不是你妈走了,我也不会另娶别人。耀文,我知道你对我现在的妻子不满,但她做的事情和我无关,你……”
话还没说完,刘耀文厉色道: “刘刚德!你还要脸的话,不要在我面前提母亲。”
“你不配!”
“我怎么不配!刘耀文!你不要软硬不吃,我告诉你,今天宋亚轩不在家!你腿又瘸了,我还整不来你了!”
眼见刘刚德拿起放在边上的鸡毛掸子,下一秒发力就要打到刘耀文身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隐藏的保镖就等刘耀文一声令下,刘刚德动作再快也老了,根本不是保镖的对手。
但刘耀文迟迟不喊。
刘刚德被气狠了,用的力气十成十,砸在腿上,这段时间宋亚轩的治疗算是白费。
就在鸡毛掸子快要落在刘耀文身上时,一个身影刷地出现,手掌兀地拽住鸡毛掸子。
那人睁眼时,刘刚德仿佛感觉到明晃晃的杀意。
“刘刚德,你做人,也太不道德了点吧。”
“趁着我家里没人,欺负我家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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