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被宽大的手掌压下，“额啊～”肖战骤然挺起身体，极致的痛苦过后大脑一片空白，他睁着无神的眼睛，耳边淅淅沥沥的水声冲刷着他的自尊，涌出的泪水成片滑落。
他像是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双眼空洞，唇瓣微张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直到水声消失。
身体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重重跌回椅子，一地狼藉，腥臊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王一博扯下手套丢在一边，眸光淡漠，像是看不到肖战的绝望一般，“第一课，自尊，在27号是最没用的东西。”
他弯下腰，解开绳索，“洗干净！这里会有人收拾。”
椅子上的人没有动，仿若五感被夺，灵魂都随着最后的尿液被排出体外。
王一博垂着眼，沉默片刻，随即走到门口按下呼叫铃，“王全，叫人来收拾房间。”椅子上的人依旧没有动静，乌黑的眉头轻挑，他厉声道，“立刻！”
死寂的眼底在听到立刻两个字的时候重新闪动，干涸的泪水再次蔓延，肖战疯狂摇着头，顾不得脚底的湿滑踉跄起身，他惊慌的扯住被子往身上围。
“我可以自己收拾，我去洗澡，你别叫他们进来，求你。”他惊恐的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身体都绷紧了，语无伦次的央求，一双手紧紧握在门把上妄图阻止王一博打开。
“怎么？觉得丢人？”王一博明知故问，眼睛扫过肖战坐过的地方，最终落在他的手上，“拿开！”
地上残留的痕迹明显，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刚才在这里发生过什么，留下这些东西的人也只能是他—博爷的小宠儿，肖战像是被剥光了展露在王家的下人面前。
他抿着唇疯狂摇头，“不要，求你，博爷我错了，你怎么罚我都可以。”
“这才开始你就受不了了？”王一博冷哼，本来不想这么快到现在这一步，但羞耻心，在27号不该有也不能有。
被王一博的话震到，肖战的指尖颤抖，他……还要救姐姐。
那双小手缓缓从把手上滑落，就连裹在身上的被单也识时务的自动剥落，肖战垂下头，“对不起。”
他闭上双眼，等着门被打开，自己毫无尊严的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咔哒，门锁转动，肖战彻底绝望，他死死捏着拳头，指尖几乎嵌进掌心里，那卷翘的睫毛不停抖动。
脚步声起，他闭着眼睛，浑身颤抖。
“自己收拾干净，今天到此为止。”
王一博的声音犹如天籁，肖战猛地睁开双眼，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即将关上的门缝里。
他看到王全还有两个下人也跟着走了。
紧绷的身体瘫软在地上，肖战抱着被子，被强行压下去的羞耻心瞬间将他席卷，压抑着的情绪崩开来，那隐忍的泪水像开了闸一般奔涌而出。
王一博看着画面里的人，哭声藏在被子里，从啜泣到呜咽，从呜咽到嚎啕，脆弱的肩膀抖动的几乎要散了。
他垂着胳膊，疲累的靠在沙发上，手机就放在一边没有关，肖战的哭声断断续续，一直没有停，他好似在等。
许久。
“王全。”王一博按下呼叫铃，管家很快出现在他面前，“让医生来看看，用最好的药。”
“是，博爷，我这就去。”管家点头应下，“您让肖先生喝米汤是怕他的伤口再次裂开吧，其实您可以告诉他，他好像不明白。”
“王全！”
“抱歉，我多话了。”管家在王一博的怒吼里转身溜了，他看的出来，博爷对肖先生很关心。
至少博爷的房间从来没有陌生人进去过。
他们这些下人也都必须得到传唤，博爷在的情况下才能进入。
肖先生喝米汤时候生气的样子大概是不懂，那个地方受伤饮食要特别注意。
而且博爷准备的药里面除了最后一颗都是营养素，即便几天不吃饭人也不会怎么样，只是有饥饿感。
王全叹气，得想个办法让肖先生知道，对了！顾医生，管家小眼睛一转，精明的伎俩浮上心头。
家庭医生来的时候，肖战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洗完澡正弯着腰在浴缸里洗被单。
房间的窗户开着，喷了不少香水，浓的有些呛人。
肖战不明所以，但看见陌生男人手中提的药箱时明白了，估计是医生。
“肖先生，这位是顾医生，王总的朋友，你放心他医术很好。”王全边说边给顾于使眼色。
“肖先生，你好。”顾于放下药箱，“不用紧张，裤子脱了先趴床上。”
“脱……脱裤子……”上回是王一博帮他上的药，在上回自己昏着，但现在清醒着让人看那种地方，肖战瞬间红成一颗番茄。
“你就当体检。”说着顾于已经戴上手套，“你上回伤的不轻，要仔细些，恢复的不好以后做的时候会疼。”
肖战裤子脱一半，听到顾于的发言卡在原地，尴尬的不上不下，一口气憋在那里满脸通红。
“你别害羞，这事儿很常见的，一博本来就不是正常亚洲人尺寸，你比其他人要辛苦些，所以更要仔细。”
“我……我知道了，顾医生，你别说了，快检查吧。”
比起继续跟顾于聊这个话题，肖战觉得还是尽快检查完让人离开。
反正以前健康体检的时候也被捅过，医学检查而已，在医生面前他就是一坨肉，跟其他肉没有区别。
疯狂做完心里建设以后，肖战趴下了。
“恢复的不错，看来你很听话。”顾于帮肖战上过药，示意他提好裤子，“这里的伤就怕病人管不住嘴乱吃东西，反复好不了自己遭罪。”
脸烧的厉害，从前是从前，现在被开发过，再面对这种事情他做不到完全淡定。
肖战胡乱应着顾于的话从耳朵里过大脑却没有接收，虽然跟王一博那种撩骚的上药方式比起来，顾于就是单纯的医学诊疗，但他经过上一回事情，上回？！肖战突然想起什么，他猛地抬起头，也顾不得害羞，“你是说博爷的尺寸很大？”
“嗯，亚洲人长度通常都在10——16cm，周长4.5——12，博爷23、11，怎么样，厉害吧！”顾于啧啧两声，目光很自然的移动到肖战身后，“所以会受伤很正常，一般都受不住。”
所以之前应该是王一博吧？应该是，不！肯定是，他忽然眼眶一酸，竟然有种幸好的感觉，肖战眨了眨眼睛，莫名心里踏实了一些。
“你要继续保持清淡饮食，尽量吃流食或者禁食，我会开足够的营养剂给你，除了饿着不舒服，健康不会受影响。”顾于说完，电话响了，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讪讪的吐了吐舌头转过身对肖战挑眉，“你还得再脱一次裤子。”
“为什么？”
“博爷说你前面也受伤了，要我检查一下。”
肖战快疯了，王一博就算了，现在又弄来一个医生给他翻来覆去的检查，他一把捂住二战，“不用了，好着呢。”
“要的要的，太多次的话肯定要检查的，这里受伤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以后还想不想要性福了。”
“不用，我好着呢，也不需要！”罪恶的根源就是这里，肖战疯狂摇头，再说他以后估计也用不到了。
两人僵持不下，门突然被打开，肖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一博拦腰抱起来扔在床上，裤子瞬间就没了。
肖战想挣扎，手也被压在胸前圈进了怀里，“坐好！别乱动。”
微凉的空气晃过下半身，肖战红透的脸深深埋进王一博的怀里。
“还说没事，你看都啥样了。”小家伙红肿的厉害，显然发炎了。
顾于戴着手套，仔细用棉签消毒之后准备上药。
“药膏放下，你出去！”王一博开口了，冷飕飕的像夹着刀子。
“我是医生，王一博你别太离谱。”顾于一抬头，对上结冰的眸子没忍住吐槽了一句。
“顾于！”
“干嘛！”
别人怕王一博，顾于不怕，仗着顾氏集团三少爷的身份王一博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再说两个人是好到穿一条裤子的朋友，之前被王一博玩废了的那些都是他诊治的，怎么就眼前这个不一样了？（双洁双洁双洁，敲黑板！）
是漂亮些，王全似乎也挺看好眼前这一位，还让他帮忙传话呢，“王一博你不会喜欢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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