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声响让阮棠羞愤欲死,周围都是人,大家正饶有趣味的看着他们,他怎么有脸回去,还是被这样扛回去,华司怀正在气头上,指不定怎么对他,一想到将要面对盛怒的华司怀他就浑身发抖。
华司怀直接把阮棠扔进了商务车后座,欺身压上来,双手拽住阮棠的衣服大力一扯,“嘶拉”一声,阮棠身上的真丝上衣成了两块破布。
阮棠意识到华司怀的企图,吓得瑟瑟发抖,胡乱抓住破碎的布料不放手,嘴里因为害怕溢出抽泣,“华司怀,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要干什么……”华司怀冷笑,目光狠戾,像一匹吃人的狼,一寸一寸的在他身上巡视,“你马上就知道了!”
“禽兽,畜生,你放开我!”华司怀的眼神令阮棠慌了神乱了心,眼看他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裤腰,阮棠连打带踹,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华司怀强势的扣住他的手腕,“你使劲儿骂,一会儿我怕你哼都哼不出来,你说我是禽兽是畜生,我不做点儿什么都对不起你说的这四个字。”
“……”阮棠呜咽了一声,吓得面无血色,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我他妈要让你站都站不起来,看你还怎么跑?”华司怀毫不留情一把扯下他下身的遮挡。
前面的李特助见惯了大场面,听到自家总裁这么露骨的话,依然稳如老狗,他淡定的咳了一声,善意的提醒自家疯批总裁前面还有两个大活人!华司怀狠狠瞪了他一眼,放下隔板,阻隔了前面呆如两根木头的李特助和司机。
阮棠半裸,抖着唇瓣睨着缓缓降下的隔板,眼泪从眼角滑落。华司怀对他上下其手,阮棠的皮肤上不可避免的留下了暧昧的痕迹,他嘴唇都咬出了血,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华司怀发狠的嘬,在咬破的伤口处反复舔舐,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两个人的口腔。阮棠因为疼不停的躲躲闪闪哼哼唧唧,华司怀被他无意的撩拨弄得整个人都要爆炸,把他的身体提起来和自己紧密贴合,隔着薄薄的衣料对阮棠百般挑逗。
阮棠哪里经得住,虽然以前他和华司怀有过许多次,可华司怀毕竟没这样主动过,更没有像现在这样像野兽求偶般勾引过自己,阮棠一下子真的抵抗不住他全身散发出来的诱人气息。
可是不能,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一旦发生关系,又会纠缠不清,阮棠不想再和以前一样,于是强迫自己把理智拉回来,并狠狠咬了一口华司怀,华司怀闷哼一声,但没有松口,只是报复性的狠嘬了一下阮棠下唇上的伤口,作为惩罚。
“嗯……呜呜,疼……”阮棠眼泪哗哗直掉。
“疼?哼!哼哼……”华司怀冷笑,从他嘴上稍稍退开,“你疼?那你知道我有多疼吗?啊?”
阮棠瞥了一眼他嘴上鲜红的血珠,把头扭到一边,默默流泪。
华司怀狠狠瞪着阮棠,恨不得吃了他似的。
“你就那么讨厌我?那么想逃离我身边,头也不回的跑了?”
“你喜欢我那么多年,怎么?现在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吗?”
“就算我之前对不起你,那你呢?你现在对我就不绝情吗?”
“你这样一声不响的乱跑,如果我没及时找到你,你遇到危险了怎么办?想过吗?”
“这荒山野岭的……万一你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华司怀一拳砸在阮棠头旁边的座椅上,力道之大,感觉车身都晃了一下,“你疼?嗯?难道我就不疼吗?”
阮棠惊叫一声,怯懦的看着暴怒的华司怀,吓得想把身体蜷缩起来,可是被华司怀禁锢在身下无法动弹,他的身体无法克制的颤抖,既害怕又痛苦,眉心蹙的死紧。
华司怀看着突然就心疼了,低头温柔的亲了下阮棠,把鲜红的血染上他略显苍白的唇,让他看起来鲜活一些,然后用鼻尖亲昵得蹭了蹭他的脸颊,出言安慰道:“软软,你别怕,我不是真的要对你做什么。”
阮棠吸了一下鼻子,抽噎了一声。
“你刚刚跑的那么快,还摔倒了……”
阮棠依然不说话,只拿那双雾气迷蒙的眼睛斜睨着他。
“我脱你衣服只是想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华司怀被他看得像坚硬的冰山化作一滩水,“可我太想你了,忍不住就想抱抱你,摸摸你,亲亲你……我不过就是……过过瘾,解解馋而已。”
“你……呃,又欺负我……”阮棠抽泣,“我的嘴好痛,都肿了……”
华司怀用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红肿破皮的唇瓣,用自己的嘴唇轻柔的碰触他的嘴唇。
阮棠想起刚才受的委屈和难堪,眼泪又落下来,他歪着头,正好华司怀的大手在他鬓边放着,那晶莹剔透的泪珠就落到了他手心里。
华司怀默默的掬着那颗泪,“我没有欺负你,我只不过就是想要你跟我回去,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阮棠一听这话,满面泪痕的转过脸来愤恨的冲他大喊,“华司怀,你让我怎么跟你回去?我怎么还有脸回去?当初我是如何灰溜溜的离开檀城的,你知道吗?”他眼里氤氲着淡红的泪雾,时隔两年,惨痛的过往一幕幕浮现,当初有多落魄狼狈,如今就有多近乡情怯。
“软软……”华司怀顿了下。
“你别这么叫我!”阮棠摇头,眼眶里那些摇摇欲坠的眼泪纷纷坠落,“以前你根本不愿意这样亲密的叫我,因为你嫌弃我,你觉得我不配,觉得我一个男人小名叫软软太恶心……反正,反正我的一切你都厌恶……所以,我叫你华总,也请你叫我阮棠!”
“软……糖,对不起!”怀中人声泪俱下的控诉让华司怀全身的凌厉气势明显弱了下来,他坐起身把阮棠的身子捞起来搂在怀里诚心诚意的道歉。
“当年我是个笑话,好不容易等我被所有人遗忘了,你现在又要把我弄回去让我再一次暴露在公众面前,再一次被人指指点点,再一次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你要再一次把我的心剖开,再一次让我被侮辱被凌迟,再一次让我成为一个笑话……华司怀,你以为我愿意乱跑?是你要把我往死里逼……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呀……”
“软软!软糖,我没有那个意思。”华司怀脱下自己的西装给他披上,然后捡起裤子帮他穿好,紧紧抱着他,叹了口气,“我只是……这两年,我很后悔,也很想你,我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你了,我只想补偿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阮棠被华司怀的话惊的呆愣了几秒,回神后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在探究他话里有几分真实性,片刻之后还是毅然决然的推开他的胸膛,说:“补偿我?有钱就可以弥补一切?觉得补偿我我就会当作当初什么都没发生过?华司怀,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软软,我对你是真心的。”华司怀扣着阮棠的手腕,贴着自己的胸膛,“感受到了吗?这颗心只为你跳动……”
阮棠像烫着了一样缩回手,头扭到一边,他拗不过华司怀,无力与他抗衡,“当初是我喜欢你,硬往你身上贴,受到伤害也是我咎由自取,我不怪你。不过,伤害已经造成了,我也清醒了。我不后悔我所做过的一切,不后悔爱过你,你也不用补偿我。只是往事如烟,就让它随风而去,我们,放过彼此吧。”
华司怀本来就是个人狠话不多的角色,此时见阮棠神情决绝,似乎真的不想再和他有所牵扯,好像真的只想着离开他,巴不得两人再也不见,他心里极度难受,涌起一股绝望的疯狂,黑眸里积压的狠戾深不见底,“软软,你喜欢我那么久,应该很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阮棠瞥了一眼他阴沉的神色,不由打了个寒颤。
“我华司怀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成功,想要得到的人就一定要得到。”华司怀掐着阮棠的下巴,强硬的把他的脸扳正,让他直视他的眼睛,“裴诗用了三年都没找到路景珩,我只花了两年就找到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阮棠被他的气势震慑的心里发怵,纤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像翩飞的蝶翼,他结结巴巴的问:“为……为什么?”
“因为这两年我派人没日没夜的找你,只差掘地三尺。我找到了从小到大和你有过接触的人,就像大海捞针,一个一个的去查,去追寻你的踪迹……帮你的那个景楠省的你的老客户,你离开檀城时打车的出租车司机……我都找到了。你为了逃走,都不敢坐飞机,不敢去地铁站汽车站……不就是怕我查到你的机票和车票信息?”
“我就想一声不响的离开。”因为当时他伤透了心又丢尽了人,不敢去人多的地方,怕被人认出来又要遭到冷嘲热讽,他压根儿想也不敢想华司怀会大费周章的找他,阮棠听着华司怀的一席话觉得胆颤心惊,喃喃的问:“你不是喜欢白青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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