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东跃就是这么对待客户的?我是你们的客户,是你们的上帝!你们竟然敢这么对我?!合同还他妈的想不想要了?!!”
高姗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眼神不忿地看着肖战。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一样的狡诈难缠。
他一个小员工得罪余飞是他不会做人,但余飞把事情闹大,给东跃安上一个店大欺客的罪名,那就是余飞在找死!
高姗看了眼火气越来越大的余飞,带着官方笑容说起了好话:“哎,余总您别生气,是他不懂事,我让他给你道歉,肖战!还不过来道歉!”说罢看了肖战一眼,肖战几乎是秒懂。
“是我道歉还是让公司道歉?”
高姗装作大怒,“你什么意思,这有差吗?”
“当然有差,他并不是诚心合作,要我以个人利益向他道歉,我可以接受,但如今我是代表公司,他对我们的方案不屑一顾,还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来诋毁我们公司的员工,我道歉是可以,但道歉下来,难免要让别人觉得我们东跃和他们惠通一样的不正经,干出卖员工肉体的勾当,出于对公司名誉的考虑,我觉得这样的人应该一键报警、一步到位。”
“你他妈!”余飞国粹爆起,“他妈的肖战,你正经,你最正经!圈里谁他妈不知道你每天被王一博睡,你陪他睡觉可以,陪我怎么就不行了?一样是出来卖的,王一博养你,我也可以给你合同啊让你赚钱啊!你凭什么不答应!他妈给你脸了是不是?!”
余飞这死不悔改且大放厥词的模样,肖战真是爱了爱了。
回头问高姗:“余总这样的,高总您觉得我还有道歉的必要吗?”
高姗冷着一张脸,莫名觉得自己也被肖战的余火波及。
人都把公司尊严搬出来了,要是同意他道歉,就是狠狠打公司,打王一博和自己的脸!
若不同意,就是自己得罪余飞,得罪惠通。
好家伙啊,三言两语就把这个烂摊子甩给了她。
虽然一个小小的惠通没什么好怕的,但那种被摆了一道的感觉十分不好受。
高姗狠狠剜了眼肖战,又看了看悬在房顶的摄像头,露出了一个准备大杀四方的微笑。
“余总何必把事情闹得这么难堪,生意场上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实在没必要赶尽杀绝的。”
“哼,你知道就好!”余飞完全没听出高姗话里的意味,“看着两家即将合作的面子上,我可以轻饶你们。”
然后抬起胖乎乎的手指头直指肖战。
“你,跪下!”
“只要你跪下,舔干净老子鞋上的灰,老子就既往不咎!”
跪下?!
余飞看着肖战的神情,咬牙切齿道:“你还不愿意了?也不撒泡尿找找自己什么德行,老子给你台阶,你还不麻溜的下!”
肖战无所谓地耸耸肩,“可以啊,我只跪死人,不介意的话你先挂一下。”
“你!”
“中华上下五千年,跪天跪地跪死人,你有异议?”
余飞差点被肖战气得升天,刚准备找高姗理论,却发现这个女人正在跟人交谈什么,他依稀听见了什么“监控”、“录音”的字眼,余飞几乎是一下回神,猛地抬头对上了监控冷冰冰的镜头。
“呀,余总您可算是发现了。”高姗笑道,“要是我们的人不懂规矩怠慢了您,我一定会叫他道歉,但要是有人心怀不轨毁坏我们东跃的名声,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高姗一笑,伸出两根手指,“两个方案,一、签下合同,都是朋友礼尚往来;二、报警上诉,赔死你们姓余的。”
肖战听了默默地看了眼高姗。
余飞听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指着一干人,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你们这是抢劫!”
“是啊,明明可以抢却还让你选,你还不赶紧跪下谢谢高总的大恩大德。”肖战冷不丁的补刀。
“你们!”余飞被气哭了。
他这……根本没得选啊。
王一博这天杀的,叫他过来,还派肖战接待,不就是同意他玩的意思吗,怎么到了这里,就不一样了呢?
你们他娘的跟老子玩瓮中捉鳖啊?!
余飞咬咬牙,“好,我签!”
高姗点头,“好,但合同我们要签,原先你七我三,现在我二你八。”
“什么?!你们这是强人所难,趁火打劫!”
肖战笑笑,笑得像给人奔丧的:“余总您又错了,高总明明可以直接抢,却还给你拟个合同,这代表什么?这代表高总道义,给你个合同好傍身啊!”
“高总都如此大义了,您还等什么?签啊。难道是觉得二八少了,要一九?吼!原来大义的是您余总,要白送啊!”
余飞听得面如屎色,飞快拿起一支笔签下了名,头也不回的逃出了会议室大门。
见余飞跑了,肖战也觉得自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不顾一伙人领导都还没走,他一个大步迈出了会议室大门。
高姗一看,立马追了出去,“肖战!”
肖战背着人挥了挥手,“今天多谢高总高义了!”
“……我又不是在帮你,我只是在帮一博,在帮我和一博的公司!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好好好,我不往自己脸上贴,往您脸上贴,这合同算您头上?”
高姗顿时火了,看着肖战头也不回的要坐电梯下楼,忍不住问:“上班时间你干嘛去?”
“翘班!爱咋扣咋扣!”
“好歹谈了一个合同,还不让人休息了?左右今天被骂被打的人不是您呗。”
叮!
电梯门开了又关,高姗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低骂一句,“疯子,一窝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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