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年也亲手手刃了自己的父皇。只是檀木年不再执着于权利,而是选择离开,同自己所爱之人去过闲适的农耕生活。
至于宫中,似乎比疆场还要危机四伏,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终于,在第二年的宴会上,饮下一杯酒之后,便逝去了。
宫中瞬间乱成一锅粥,俞朝醉查明酒里有毒,使得江屹然背负弑君之名,以此拖延时间,使得江屹然暂时没办法顺理成章的登基。
故而,江屹然领兵逼宫,宫中之事,皆由俞朝醉和黎雁玥主持大局,黎家兵反,同禁卫军一同守卫皇宫,等待江漠筠凯旋归来。
至于俞朝醉的荷包,早早的便被主神切断了连接,江漠筠受再多的伤,也与其无关了。
宫中人心惶惶,宫人们担惊受怕。
“黎姐姐。”俞朝醉道,“皇帝的遗诏你可找到了?”
黎雁玥摇头道,“我是太子的生母,他应该知道太子对他起了杀心,所以他信不过我,也不可能将遗诏交到我的手上。”
“朝儿!”俞承宴着急的跑了过来,道,“江屹然又领兵来攻了,这一次,他手上拿着先皇遗诏,登基之事顺理成章!”
俞朝醉眉心微皱,道:“他倒是精力旺盛,半夜了也不让人休息。”
“禁军昨日已经战过了,此时再战容易成为疲劳战,于我军不利。”俞朝醉转身看向黎雁玥,道,“黎姐姐,可否借兵一用?”
“你要上战场?”黎雁玥略显震惊道。
“这怕是最后一战了。”俞朝醉眼眸微眯,道,“江屹然既然选择了在这个时候攻打我们,甚至还拿出了遗诏,那么必然是下了决定,昨日筠哥哥来信,算这日子,今日天亮之时,筠哥哥便能归来,只要我们拖延到早上,便能取得胜利!”
黎雁玥道:“我同你一起去。”
俞朝醉拒绝道:“黎姐姐,您应该在宫里主持大局,否则宫里乱了,那便是腹背受敌了。”
无奈之下,黎雁玥只得应了俞朝醉。
“筠王妃,一路小心!”
“知道了!”俞朝醉笑道,“哥哥,我们一家人很快便能团聚了。”
俞朝醉指的,便是俞清瀚的归来。
“当年他去疆场历练,如今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儿了。”俞承宴道,“只希望他的身上,能少一些伤口。”
“疆场危机四伏,受伤在所难免,朝儿也很期待哥哥的归来。”俞朝醉抬手,似乎是想要接住月亮撒下的清辉,“哥哥。”
“嗯。”俞承宴道,“可是有什么不适?”
俞朝醉笑了笑,道:“想必哥哥早已有所察觉了吧?”
俞承宴垂眸,道:“我知你不是他,可我觉得,你应该是他。”
“灵魂而已,皮囊总该是像的。”俞朝醉莞尔,道,“只怕哥哥觉得,原来的朝儿,应该在庇护下生活。”
俞承宴也跟着笑了起来,“朝儿......只愿他喜乐无忧,离开,或许也是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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