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窗外的雨滴细小而密集,淅沥沥地落在肖战和王一博卧室一侧外里面的小平台上,仿佛这是六月渝州城在同他们轻声诉说着什么秘密一般。
雨滴轻柔地一点点敲打着外面的窗台,发出连续有节奏的声响,这道声音在安静的空间中显得异常清晰而响亮,又仿佛是一首正在弹奏的协奏曲,低沉中带着几分悠扬。
同时,这样的声音也像极了刚结束不久那场酣畅淋漓的演奏会。
肖战侧卧在床上,被这连绵不断的雨声搅弄得心神不宁,同时他腰间的酸胀痛更是向他提出一次深深的抗议。
原本已经累得熟睡一觉的他开始在床榻之上辗转反侧,每一次翻身都伴随着王一博在一侧轻哼的呼吸声。
那一道平稳而深沉的呼吸声,惹得原本烦躁的肖战更是躁动不已。
肖战的大脑彻底被窗外的光、天空低落的雨以及身侧伴侣这不大不小给弄得清醒不少。
肖战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皮,侧身发现将自己折腾大半夜的人安静而软乎的脸蛋,嘴角勾起一丝的弧度,反手便是揪住了他的耳朵。
肖战的这个动作,使得王一博的瞌睡一瞬间清醒不少。
王一博猛然睁开眼皮,有些恍惚地伸出手扣住肖战腰间的位置,说话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的低沉,“战哥,你又干嘛啊!”
肖战只是淡淡一笑,眼眸里全然是辅助王一博这副与我无关的怒气,他嘴角勾起的弧度不由让王一博不寒而栗。
王一博有些谄媚地靠近肖战,抬起双手稍稍放在肖战的肩膀的位置,揉了揉他的肩部肌肉,一脸赔笑地出声,“战哥,我错了~”
王一博那装作无辜中却又带着几分可爱的表情,让肖战忍不住轻哼了两声,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在王一博的奶膘上戳了又戳,带着一丝玩笑的语气说道:“我看你就是知错不改。我今天不去工作室,你等下自己去公司吧!”
原本和肖战同路上下班的王一博一听见肖战的这句翻脸不认人的话,哎呀了一声,他的下颌死死地抵在肖战的肩膀上,别过头盯着肖战那还有些泛红的耳垂。
“战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我今天可是要我爸同那群老顽固谈判呢!”
王一博的话音一落,肖战立马推开身后的人,直直地倒在枕头上,双指不停揉动自己太阳穴的位置。
“你自己去!你自己去!反正那个谣言我也找人传出去了,你要是不能让许锡掉进陷阱里,我就让你吃榴莲。”
王一博听到肖战的话,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他快速地伸出双臂从背后环绕住肖战的腰间,一边替肖战缓解酸痛,一边用一种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在肖战耳边低语。
“我的好omgea啊!不仅不陪我一块上战场,还威胁我!我真的好难受啊~”
肖战听着王一博这碎碎念的架势,鼓起来的奶膘充满着少年气。
肖战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他的指尖轻柔地滑过王一博的喉结,动作细腻而充满挑逗。
下一秒,王一博睁大了双眼瞧着肖战的唇角不轻不重地落在自己唇角上的动作。
“唔~”
王一博这轻轻闷哼的声音,惹得肖战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得意洋洋地摇头晃脑侧身过去,背对王一博。
肖战侧身吃痛的声音传入王一博的耳朵里,使得王一博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的位置,自然地又躺了下去,伸出手拉住肖战的手紧扣住。
瞧着肖战并没有松开自己手指的王一博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在他看来,自家战哥这就是在同他闹脾气的傲娇。
……
等到肖战下意识靠近王一博的怀里,捂住自己的耳朵,彻底入睡的时候,王一博拿起手机瞄了一眼手机上面的时间,发现已经到自己该出门的时间。
王一博坐起身,小心翼翼地将肖战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挪开,看明白肖战手腕上残留的泛红的咬痕,他有些心虚地挠了挠自己的后颈。
当王一博起身,换好衣服走出房门的时候,原本躺在床上的肖战慢慢睁开眼皮,仰视悬挂在房间中央的吊灯以后,他这才探手拿起自己的手机,不紧不慢地给骆曌发去了一条消息。
【下午,茶座见】
原本从金陵出差回来的骆曌收到肖战的这个消息,嘴角露出一丝的苦笑。
他无奈地摆了摆头,随着前来接自己的大春上了车。
“知道最近王一博和肖战干了什么吗?”
正在开车的文春听见骆曌的话,他原本放在方向盘的手指停顿一下,回头瞄了一眼骆曌照常的神色,这才缓缓开口道,“没干嘛啊!阿战最近接了一个影视剧前期场景设计图,王一博他们家那块地出现了一个女鬼,说是找他们王家索命的!想要把这块地给卖出去。”
骆曌细细琢磨文春的话,倒是唇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含笑地点了点头。
“这就得看王一博怎么跟那群老顽固说了。”
文春一听这句话来了精神,偏过头看了一眼骆曌满是自信的脸颊。
“好家伙!你们俩可真是好家伙!”
骆曌笑而不语地理了理自己西装上的褶皱,转过头看向身边窗外的方向。
与此同时,趁着王一博去公司的肖战并没有多加休息,反倒是穿了一套休闲的衣服慢慢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马均瞧见肖战走下来的动作,倒是眉宇间带着几分笑意,将早就准备好的温水端到肖战的跟前放下。
“少夫人。”
肖战别过头看了一眼马均这含笑的面容,朝他摆了摆手,“马叔,准备一杯冰美式吧!”
“好。”
当马均转过身的那一刻,肖战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塞进嘴里,借着马均端上来的温水一饮而尽。
肖战轻轻放下手中的杯子,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投向天花板,他心里似乎也在寻找着某种慰藉。
肖战在心中默默念叨着,那声音轻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王一博,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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