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睡不着,即使屋内的环境完全是避光的,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但他也还是睡不着。
烧已经退下去了,解药源过敏的点滴还在继续,腹部有些疼,但好歹也没什么大碍。
肖战觉得最严重的地方是自己的喉咙。
即使医生说那里没有大碍,他也还是肿的发痛。
他的耳朵里仍然无法停止去回响口水吞咽的咳嗽声、抽动的 喘声、呕吐声和自己的呜咽声。
不得已打开了灯。很快就有人进来换药。
他嘴里现在都还有股味儿。
医生看着面前表情阴郁的少年犹豫了好一会开口道:“小少爷,外面有一位您的朋友说要见你,他...”
“让他进来吧。”
见到是王一博,肖战并没有太意外,不过这人是怎么能厚颜无耻的说是他的朋友的?在把那玩意塞进他嘴里后。
“什么事?”无比沙哑的声音。
“你哥要整我家。”
“你不该被整吗?”肖战慢慢起身:“我差点被你害死。”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副作用还没消下去,肖战之前胜雪的皮肤如今粉若樱瓣,洇红的眼睑让王一博回想到...不可描述的那幕。
混合着丰沛唾液的体液,沿着肖战那张漂亮的脸,从嘴角流向了他的喉间。
“那是你哥之前的恩怨牵扯到了我们。”
王一博毕竟是来求人的,话没说的很难听,如果他要说出那是因为你哥做的孽——肖战包把他撵出去的。
他垂下眼睛,脑海中的情色场景却挥之不去。
“你会帮我的。”
肖战:“这么笃定,说来听听。”
王一博没说话,但他开始脱衣服,头发也被自己揉乱。
肖战:“?????”
干什么?!搞色诱啊 ?!
“喂!”肖战震惊了:“你在干什么?”
外套被脱下,里面的长袖白T从肩膀开始扯烂,他巡视一圈,最终目光锁定在茶几上的花瓶。
“你家的名声那么差,那么你应该也不介意自己搭上一个猥亵虐待的名称吧?”
花瓶的碎片割破手臂上的肌肤,将肖战表情全程收入眼底的王一博,眼底斥满难以揣度的平静。
“虽然我不知道你哥到底有什么本事,”王一博顿了顿:“但我不想他伤害到我的家人。”
肖战都要被气笑了。
“你挺有种的,王一博。”
这人明明是个好面子的,如果他真的能以这种姿态走出去让肖战落下个猥亵的罪名,那么肖战也认了:“去吧,你走出去试试,说我一个架着半条腿的病人猥亵你。”
肖战把他当笑话一样看,双手撑在脑后,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有多么惹火。
王一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他突然觉得或许有一个更好的威胁办法,于是扔开花瓶碎片,径直走向病床。
“...滚出去。”
肖战的嗓音也低下来:“你知道我随时都能按铃叫人的吗?马上就...呃——”
...
与羸弱毫不相干的腿,在被架起后大腿处绷出极为漂亮的肌肉线条。
“别挣扎。”王一博把他两条腿扛在了肩上:“如果你还想参加冬令营的话。”
王一博把撕烂的白T当做了绑住肖战手的镣铐,将被子往上推,他很轻松地就拿捏住了肖战最关键的部位。
又来这套,真踏马没完没了这畜生。
肖战心里咒骂,却不敢再动。
“被下药是不是很难受?”王一博低低地问。
明明被喂西地那/非的不是他,为什么他也总能感觉到身体的燥热?
肖战翻了个白眼,没回话。
被忽略自然不快,王一博的眼神黯了下来。
他才开始觉得肖战人不错,明明是他哥哥与旧人的恩怨,却依旧认同要把过错算在他们王家头上吗?
王一博的手扫进了肖战的衣服内,他手臂上还有血在流,就这么顺着脉络滴到了肖战的胸膛上。
他之前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但是肖战长得实在是太好了,每块肌肉都在勾引人。
“你摸够没有?”肖战本来打算屏气听他说话的,但是王一博话没说多少,摸他倒是摸的带劲。
肖战嗓子哑,看见王一博都喉咙痛。
王一博仔细想了想这个问题。
没有摸够。
甚至还很想舔。
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念头有多变态,王一博却并没有将念头遏制下去。
他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大脑却越发混沌。
“你打电话给你哥,解释。”王一博的嗓音已经很沉了,肖战却还没发觉。
“滚。”
“好,这是你选的。”
既然肖铖要让他们家付出代价,他也要先下手为强才是。
肖战脸色一僵,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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