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深吸一口气,一股无可抗力的晕眩
涌了上来。
坏了。
严浩翔一冷,他跌跌撞撞地跑向卧室,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凉水,直接坐了进去。
严浩翔狠狠地锤了一拳墙壁,心中的烦躁无可发泄。
他身边是冰冷的冰水,可是严浩翔体内的燥热却无法缓解。
严浩翔一手扶着头,一手去够洗手台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日期,易感期提前了。
严浩翔又重新坐回浴缸,不停地把冷水从头上往下浇。
“砰砰砰”,敲门声响了起来,外面传来贺峻霖的声音。
“严浩翔,你给我出来!”
严浩翔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回应贺峻霖。
严浩翔重重地喘着粗气,想让贺峻霖赶紧走。
贺峻霖不知道严浩翔的易感期到了,仍在敲着门。
不知怎么的,“咔嗒”一声,门开了。
贺峻霖缩回了手,这可不是他开的啊。
“我……”贺峻霖打开了一条缝,严浩翔并不在。
“奇怪,不在?”
贺峻霖嘀咕着,往浴室看了一眼,浴室传来沥沥的水声。
“我……”贺峻霖一愣,没进去。
“你在洗澡啊?”
严浩翔并没有回答他,贺峻霖顿时觉得不对劲,也不管什么合作不合作的了,直接打开了浴室的门,看了进去。
严浩翔紧闭着双眼,坐在浴缸里,衣服穿的好好的,全部浸湿了。
“严浩翔,”贺峻霖上前,“你怎么了啊?”
“你走……”严浩翔嘶哑着声音。
贺峻霖瞬间就懂得这是严浩翔的易感期。
贺峻霖顿了顿,想说什么,但是最终他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严浩翔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浴缸里醒来的。
严浩翔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上止不住地发冷。
但是,严浩翔还是强撑着站了起来,一摸额头。
没事儿,严浩翔心中感叹,发烧而已。
严浩翔换下湿衣服,回到床上,把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里,脑袋一沾到枕头,就立刻睡了过去。
而贺峻霖则是一大早就去了出版社,还是马嘉祺给严浩翔打的电话。
严浩翔的手机早已经没电关机了,马嘉祺联系不上严浩翔,就和张真源匆匆地赶往严浩翔家。
“严浩翔……严浩翔……”马嘉祺焦急地拍着门,严浩翔并不是一个无故失联的人。
“直接开密码进啊。”张真源皱着眉催促,“你不是知道密码吗?”
“不太好吧?”马嘉祺犹豫,“他丈夫还在家呢。”
“不一定在家吧?”张真源也有些犹豫。
但是,他们对严浩翔的担心也很重。
两人一合计,还是决定开锁进去。
“咔哒”一声,锁开了,家里并没有人。
马嘉祺脱了鞋,径直走向严浩翔的卧室。
张真源紧随其后,刚打开门,就看见了在床上紧紧裹着被子的严浩翔。
“严浩翔……”马嘉祺和张真源看到严浩翔的时候,心中松了口气。
看来只是睡过头了。
但是,不应该呀。
随后,他们俩又对视一眼,严浩翔的生物钟一向很规律,不像是能睡过头的人。
马嘉祺上前,摸了摸严浩翔的额头。
“发烧了诶。”
“送医院吧。”
张真源提议。
两人刚想把严浩翔抬起来,严浩翔就醒了。
“浩翔,我是马哥啊,咱们去医院。”
马嘉祺轻声安慰着严浩翔。
“不。”严浩翔摇头,“这点小事儿,不用去医院的,睡一觉就好了。”
“去医院。”马嘉祺仍是重复着这一句话。
严浩翔继续摇头:“真不用,马哥,帮我手机充个电呗。”
马嘉祺给张真源使了个眼色。
“在哪儿呢?”
“洗手台上。”
张真源去了浴室的洗手台,果然躺着严浩翔的手机。
张真源把严浩翔的手机拿出来充电。
“真不用去医院的,马哥。”
严浩翔还在和马嘉祺斗智斗勇。
马嘉祺也拿严浩翔没办法。
“行,你说不去就不去吧。”
严浩翔一笑,“马哥,给我倒杯水呗。”
张真源会意,去厨房倒了杯水,给严浩翔。
“马哥,你们回去训练吧,我自己可以的。”
“那怎么行?”马嘉祺皱眉,“你自己怎么可以了啊?”
“真可以的,而且……”严浩翔心中一顿,有些心虚道,“贺峻霖马上就回来了 ,他现在在出版社谈工作呢。”
马嘉祺和张真源对视一眼:“真不用留下来吗?”
“马哥,张哥,你们快去训练吧,我自己真可以的。”
“你呀……你……”
“唉,”马嘉祺叹气,“什么时候能照顾好自己呢?”
严浩翔调皮地“嘿嘿”一笑。
“哎呀,知道了,马哥。”
“行吧,那我和张哥就先回去了,有事儿打电话,不许失联,听到没有。”
“好嘞,”严浩翔扯出了一抹微笑,看着马嘉祺和张真源出了房间,他又躺回床上,继续睡。
贺峻霖并没有去出版社,他去找了白涵。
白涵和贺峻霖坐在客厅,白涵做着策划案,贺峻霖则是在写着新书。
啊。
倒是有些岁月静好的意味。
反正贺峻霖挺享受的这一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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