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什么?”他轻叹一声,狠狠蹙了眉,疼的实在有些过分,他快被那马颠散架了。
难受的小模样,王一博强压下侵略的心思,“忍不住给你扔地上。”
“你可真无情。”
“难受就闭嘴,聒噪!”他听不得肖战黏糊的小腔调,此刻娇的厉害。
“哼!”凶他。
山洞里,他被放在一片干草上,睁开个眼缝瞧着王一博忙前忙后。
黄酒兑了许太医给的药丸细细化开,王一博着急的扶起肖战送至唇边,“喝了。”
又凶!
他这会儿无力,但心里已经骂了许久。
肖战咬了咬牙眉心拧在一起,张嘴的力气都快没了,他努力保持清明。
可那模样看进王一博的眼里像是负气不肯吃药。
一路上桃香四溢,膏贴都无法阻隔,他若不是跑的飞快,猎场里早早植种了许多桃树,怕是此刻大家已然发现不对。
现下这副德行,肖战竟然还耍小性子。
被撩动的乾元早已到了极限,暴虐的想要将怀中香甜可口的坤泽拆骨入腹,偏偏他怕吓着人只能强压。
下颌突然被钳住,凶狠的力气迫使他张嘴,肖战猛然睁开双眼,怒骂来不及出口被药酒怼回肚子。
王一博竟然如此强硬的灌他药?!
“不……咳咳咳,唔唔……”他是真生气了,挣扎着不肯咽,一碗药撒了大半碗,徒留一小口。
“肖战!”
还凶?!
王一博从未如此,肖战又疼又难过,前襟全湿了,狼狈的被迫仰着头。
烦闷到了顶峰,一股股怒火在王一博眼底滚动,他一仰头将碗里的汤药尽数吞进口中。
“王八蛋!你小子要造反是不是!”肖战怒不可遏,用尽力气开口。
然而下一瞬,王一博的脸压下来,他惊恐的无力推拒,滚烫的唇压住他的,汤药被软舌顶如口中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喉头滚动,那药终是进了他的肚子。
他被王一博亲了?
不管之前抱着睡觉,没羞没臊的共浴,哪怕让王一博看香腺,这都可以用生死至交解释,可亲?
肖战大睁着眼睛,属于王一博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将他包裹。
强硬的、霸道的、恐怖的力量他根本拒绝不了。
身体发着颤,肖战霎时红了眼圈,一滴清泪滚落。
当药顺利滑进喉咙,王一博就起了身,并未过多停留。
他拿出锦帕仔细擦干净那方殷红的小嘴才松手,“等好了任你打骂,但汤药必须喝。”
药洒了大半,王一博重新掏出一颗丹药化进黄酒里。
他背对着肖战,眼底欲望涌动,一浪高过一浪,那唇的滋味儿差点让他把持不住,若不是肖战的泪水灼了脸颊,他大抵……
疯狂的想要占有身后的人,可他也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真做了,大抵兄弟就没得做了。
肖战愣在原地,王一博什么意思?
片刻后,那碗又递到眼前。
“喝了。”
或许是药效上来一些,目色清明不少,肖战看到王一博湿润的唇,狠狠颤了一下。
“还想我像刚才那般喂你?”
他惊愕的立刻张了嘴,倒是乖顺的把剩下的喝完。
王一博放下空碗眉头才松快些,“你调息一下,我把东西拿进来。”
这地方他们觉得好,自然别人也觉得好,很快便会有人来。
王一博将放在马鞍后的包裹解下来拿进山洞。
他仔细用草垛搭出个简易的塌,铺了层软毯。
肖战被移到那草垛上还在发呆,今日的王一博与往日不同,又凶又恐怖。
可现在他没力气,清楚的知道打不过。
《六韬》里说过鸷鸟将击,卑飞敛翼;猛兽将搏,弭耳俯伏;圣人将动,必有愚色。
大丈夫能屈能伸,等他好了的!
小眼神随着洞内的身影晃动,犬齿磨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钉进王一博的皮肉。
随着逐渐恢复的力气,肖战脸上的“恶毒”越发明显。(不是真恶毒。)
火堆升起来了,丹药黄酒都藏的很妥帖。
草垛靠石壁,王一博还拉起跟绳索挂了不少干净的衣衫,这一来自然的隔开了睡觉的地方,又不显得过分刻意。
最后他才走到肖战面前,轻轻叹出一口气,“外衫脱下来,我去洗。”
没等肖战开口,他蹲下身子去解前襟的盘扣。
手腕不出所料的被握住,王一博抬起眼,“你现在反抗力气还不够,许太医说了,服药后三炷香才可完全恢复。”
那双小手讪讪的缩了回去任他摆布,小嘴儿无声翕动。
王一博轻笑一声,“鸷鸟将击,卑飞敛翼;猛兽将搏,弭耳俯伏;圣人将动,必有愚色。”
被瞪了一眼,他抿着唇,肩头颤动的有些厉害。
“想笑就笑,你等着!”肖战毫不避讳,咋的?他还不能报仇雪恨了?看出来又怎么样,死小子还真能造反不成。
士可杀不可辱!
里衣也湿了,王一博的手却停了下来,脸颊蔓延起羞赧,肖战挑衅的开口:“亲都亲了,这会儿害羞是不是晚了?”
说完,舌肉还在口中转了一圈,将一侧脸颊顶起,公然嘲讽。
王一博目色一暗,口中津液迅速分泌,好似方才唇舌纠缠的香气又浓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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