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冠军台上的并肩与聚光

书名:战山为王 《镜头内外》
作者:博安战安

《极速同行》杀青那天,恰逢全国摩托车锦标赛总决赛。

导演临时决定,把凌越夺冠的戏放在真实赛场拍,用现场的欢呼当背景音。当肖战捧着定制的冠军头盔站在赛道边时,看台上的观众已经沸腾——他们大多是冲着王一博来的,却不知此刻镜头里的“颁奖”,藏着比比赛更动人的故事。

发令枪响的瞬间,王一博骑着银灰色赛车冲了出去。他的每一次过弯都干净利落,车身倾斜的角度几乎贴近地面,看台上的尖叫浪涛般涌来。肖战站在终点线旁,忽然想起六年前照片里那个手足无措的少年,原来有些光芒,从一开始就藏不住。

最后一圈时,王一博忽然放慢速度,在经过肖战面前时,摘下头盔对他笑了笑。那个笑容在风里很轻,却让肖战的心跳漏了一拍——这不是凌越对沈哲的笑,是王一博对他的。

冲线的刹那,全场欢呼雷动。王一博被工作人员簇拥着推上冠军台,却在接过奖杯时,忽然转身看向台下。

肖战会意,捧着头盔走上台。聚光灯瞬间打在两人身上,镜头咔嚓作响,记录下这“剧本里的一幕”——沈哲将头盔递给凌越,凌越接过时,指尖故意划过他的掌心。

“恭喜。”肖战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去,带着只有两人能懂的温度。

王一博举起奖杯,目光却始终没离开他:“这份荣誉,有你一半。”

台下的苏清媛笑着对林辰说:“看,我就说他们不需要演。”少年举着应援棒拼命点头,眼眶通红。

庆功宴设在赛车场的休息室,没有记者,只有剧组的核心成员。导演喝多了,拉着两人的手不放:“我拍了三十年戏,从没见过你们这么有默契的!下部戏我还找你们,就拍……就拍校园剧!”

肖战笑了,想起那张六年前的照片。王一博也笑了,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低声说:“好啊。”

宴席散时,林辰抱着王一博的奖杯睡着了,口水蹭了奖杯一身。苏清媛踢了踢他的凳子:“丢人现眼的东西,明天让你姐来领人。”她转头对肖战和王一博说,“我爸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极速同行》的宣传期,尽量安排你们一起出席。”

“不用特意……”肖战刚开口,就被她打断。

“别跟我客气。”苏清媛抱臂看着他们,“我投资不是为了赚钱,是想看两个好朋友能走多远。”她顿了顿,眼里带着笑意,“哦不,现在是男朋友了。”

肖战的耳尖红了,王一博却坦然地揽住他的肩膀:“谢了,苏董的千金。”

回去的路上,王一博开着车,车窗开了条缝,晚风带着赛道的气息吹进来。肖战看着窗外掠过的灯火,忽然说:“刚才导演说拍校园剧,你真的想接?”

“嗯。”王一博转动方向盘,“想拍一次不用藏着掖着的戏,就演我们自己。”

肖战转头看他,月光落在对方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忽然觉得,有些梦想或许真的能实现。

《极速同行》播出后,收视率和口碑双双爆火。“沈哲凌越”的CP超话冲到榜一,#肖战王一博 现实向兄弟情# 的词条挂了三天热搜,连苏董都给肖战发消息:“小肖啊,有空来家里吃饭,清媛说你做的红烧肉比酒店的好吃。”

宣传期的第一个综艺,是苏清媛投资的访谈节目。主持人是圈内有名的“毒舌”,一上来就问:“听说两位拍赛车戏时,有场暴雨戏拍了二十遍?是因为默契不够吗?”

肖战刚要回答,王一博已经开口:“不是,是因为肖老师总在镜头外对我笑,害我出戏。”

台下哄堂大笑,肖战瞪了他一眼,眼里却带着笑意。

游戏环节,要求两人背对背答题,问的都是对方的喜好。

“肖战最讨厌的食物?”

“香菜。”两人异口同声。

“王一博的摩托车是什么牌子?”

“杜卡迪。”又是同时出声。

最后一题:“如果对方遇到危险,你会怎么做?”

肖战说:“挡在他前面。”

王一博说:“不让他有机会遇到危险。”

全场安静了两秒,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掌声。主持人笑着说:“这哪是兄弟情,是过命的交情啊。”

节目播出后,#肖战王一博 过命交情# 又上了热搜。粉丝们截了无数两人对视的动图,连苏清媛都发朋友圈:“磕到了,比我爸的股票还稳。”

宣传期过半时,有狗仔拍到两人深夜同回公寓的照片。照片里,王一博牵着肖战的手,两人戴着同款口罩,在路灯下并肩走着,像所有普通情侣一样。

这次,双方工作室都没发声明。

第二天,肖战在片场收到苏清媛发来的消息:“我爸让公关部压下去了,但他说……下次带王一博回家吃饭,他亲自下厨。”

肖战笑着回复:“好啊,让他尝尝我的手艺。”

放下手机,他看见王一博拿着剧本走过来,剧本封面上写着《夏日限定》——正是导演说的那部校园剧。

“看什么呢?”王一博在他身边坐下,“笑得这么开心。”

“在想,校园剧里的校服,会不会比赛车服好看。”肖战翻开剧本,看见扉页上有行小字,是王一博的笔迹:“六年前的林荫道,这次换我等你。”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两人交叠的剧本上。远处传来林辰咋咋呼呼的声音:“一博哥!肖老师!清媛姐说给我们订了奶茶!”

肖战抬头看向王一博,对方刚好也在看他,眼里的星光比聚光灯还亮。

他忽然想起《烽烟入长安》的结局,将军走进火海,太子站在城楼上看着那片火光,说了句没被写进剧本的话:“我等你回来。”

而此刻,王一博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像是在说:“我回来了。”

聚光灯还在闪烁,故事还在继续。那些藏在镜头后的心动,那些暴雨里的告白,那些赛道上的并肩,终将在某个夏日的林荫道上,长成最盛大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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