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柔弱胆小的代名词,一个生来要臣服畏惧alpha的群体,alpha只需释放丁点儿压迫信息素就能让omega腿软。
而纪清,微昂起冰晶玉洁的脸和alpah对视,平静坦然,深处含着几分冷冷的轻蔑。
“难道苏先生一点愧疚也没有吗?”
“什么意思?”苏墨眼角的温润一点点下沉。
眼前的美人清冷孤傲,和刻板印象里的omgea大不相同,苏墨重新自上而下打量他,高挑清瘦,气质如兰,像辉煌宫殿挂在正殿中央的珍藏画像,可惜一身俭朴,全身上下加起来也比不过苏墨衣服上一颗纽扣,是宫殿里漂亮而低贱的盛酒器。
心甘情愿地去睡omega和强塞一个入怀性质完全不一样,苏家有钱,纪家濒临破产,苏墨纯当纪清是一件劣质的商品。
苏墨眸光透出些许厌恶:“别忘了我们的协议,亲近你不过是演戏。”
他完全不知自己背了口黑锅,认为纪清假戏真做了骂他渣男,趁机攀龙附凤坐稳苏夫人的位置。
“苏家只是想找个人管我,貌美能干的omega很多,如果你敢干扰我私事,立即离婚,协议终止,我相信纪家非常需要周转资金。”
“我希望你还记得协议内容。”纪清默念三遍大局为重 ,浅吸一口气冷冽声音几乎从牙缝透出。想不到苏墨脸皮堪比铁板厚,恶人告状反过来指责他违约越界。
苏墨双手插进裤兜,莫名其妙挑挑眉:“当然记得,我不会断绝自己的快乐。”
“最好是这样。”
苏爸找媳妇选上纪清,全经人一手策划的,调查往苏墨的交际史,那个人担心纪清安危。
另一边,苏墨心系鱼塘,不希望纪清干扰他,于是双方达成了协议——
苏墨私掏腰包再给纪家一笔钱,买纪清不干涉他私生活,他也不碰纪清,两人扮演好夫夫,各自生活。
纪清还记得漂洋过海前往苏家之前,他窝在那个人怀里,温热安心的气息包裹他全身细胞,连窗外纷纷白雪也融化几分,似要载他隔绝喧扰另外制造温暖甜美的云端。
那人咬着他耳垂,低润嗓音同他海水味的信息素一样激荡人心,那人告诉他如果苏墨敢毁约越界,立即联系他,他容不得未婚妻受一丝伤害。
而当真正意外发生了,纪清失去了开口的勇气。
会被嫌弃的。
就像小时候,即便他自身清白无辜,omega永远最低贱,alpha意外发情全怪omega不知检点,哪怕他亲生父亲也嫌弃他。
——
英国四面临海,路上环境也是极好,山峦起伏,如诗如画,楼房之间河水纵横,碧空之上白鸽无数,午后撑篱撑篱游河,牵着爱人的手躺在温暖的阳光下,微风和煦,偶尔几根羽毛飘落四周,说不出的惬意自在。
纪清喜静,那人便在郊区盖了栋红砖小洋房,主卧面朝大海,阳台上种满月季和蓝色鸢尾。清晨,他们在蔚蓝海平线露出的第一缕阳光照耀下接吻,夜晚,他们嗅着携带花香的海风相拥而眠。
那天,与平常无数个日子一样,他们牵手赶海寻找晚餐食材,那人拿着小铲子挖洞,任由偶尔飞溅的沙子弄脏昂贵短衫,满心满眼寻找纪清喜欢的海鲜,橘色夕阳落在他肩头,他浑身渡着层柔软朦胧的光。
纪清捡到只贝壳仔细清洗,忽然脸颊一热,那人偷亲过后冲他笑,眉梢眼底全是温柔,一瞬间,整颗心都软软地塌陷下去,尽管那人暂时无法给他个名分,尽管他只是颗棋子,待在他身边仍然令他心动、迷恋。
纪清看着他从桶里挑了只海螺出来,后退几步,神秘兮兮地贴着海螺小声说话,然后递给他示意他听。
纪清清纯大眼疑惑地眨了眨,耳朵钻进海螺什么也没听见,但心里莫名开心,面容漾出笑容,像小孩子的那种笑,每一个毛孔透着欢喜。
月亮倒影海面,阳台花香弥漫,纪清捧着海螺扬起脑袋往头顶的alpha:“你对着里面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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