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为什么一定要把我支开呢?莫不是想要趁我不在逃跑不成?”
听着王一博出口的话,肖战面色一白,自己方才急于把人支开,到底还是让他察觉到了,啧,早知就不那么心急了。
可是若不抓紧时间,夜晚到来,面前的男人便会化为恶狮,将自己拆吃入腹,到那时他又将承受一次被一个男人那啥啥了的感觉,肖战表示拒绝。
“我......你想多了,守卫如此严密,我一人想跑比登天还难,我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和你待在一块罢了。和你同住一个屋檐下,我觉得恶心。”
原本还带着一丝笑意的王一博,在听见肖战这一番厌恶的话后,面色瞬间煞白,眼中满是沉痛和爱意。他不懂,为什么他的哥哥就是不愿意接受自己?
“哥哥果然很残忍。”王一博伸手捏住了肖战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方才还温柔的王一博,此刻却有些发疯了,那股一股子狠劲就和昨夜肖战所见到的王一博一般无二,像个疯子,像个变态。
“你......唔!”
话未说完,便被对方死死地吻住了唇瓣,炙热的吻袭来,霸道而又疯狂。肖战试图挣扎,却被对方一个反手就钳制住了双手,再动弹不得。
“你唔......放开!”
肖战害怕极了,昨夜的痛苦他不想再体会一次了,情急之下他趁着王一博沉醉,一口咬在了对方的唇瓣上,血腥味涌入口中,淡淡的铁锈味着实让他难受。
唇瓣咬破,王一博吃痛一声放开了肖战,而趁此机会,肖战转身就往大门跑,一把拉开大门,随后直冲正门。
王一博看着他逃离的身影,眼神阴郁,他伸手擦拭了一下唇瓣,看着手指上的鲜红,喉间发出渗人的笑声:“好哥哥,你怎么能跑呢?你是属于我的,就该留在我身边的才是啊,不乖的人可是要受罚的。”
果然自己昨夜不该留情,应当使尽全力,让他瘫软在床上,下不来床才是,这样他就没有力气逃跑了。
肖战一到大门口就被四个保镖拦住了去路,这四个保镖身手极好,肖战一人难敌四手,终究还是败下阵来。看着自己好不容易跑到门口就被抓了回去,肖战无比抑郁。
王一博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酒,一边静候自家哥哥的归来,待到脚步声传来,他才放下酒杯,饶有趣味的看着被压着过来的人。
“哥哥真是调皮,怎么能离家出走呢?不乖的孩子可是要被打......”剩下的话他没有再说,而是将视线落在了肖战的屁墩儿上。
感觉到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后腰下方,大腿上方,肖战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屁墩儿,这王一博不会变态到要打自己的屁墩儿吧?他一个25岁的大男人,被打这里,传出去岂不是被人耻笑?
“你!王一博!你这个死变态!你喜欢男人,那你找愿意跟你的男人去!作什么要盯上我!?”肖战气得半死,王一博如果真的喜好搞基,那也该找愿意和他搞基的人去,做什么来盯上自己?
“可是我不要别人,只要你啊,哥哥。”如果不是肖战,那便谁都不行,他爱的人,要的人,都只有一个肖战,无关他是男是女。
听见王一博的话,肖战只觉得在对牛弹琴,他咬牙:“你要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我若心中无你,你强迫我,那我们之间便只能是鱼死网破!”
王一博站起身,一步一步向着肖战走来,待两人的距离不过30公分,他伸手挑起肖战的下巴,痴迷的看着他,磁性的嗓音在肖战的耳边响起:“你怎知强扭的瓜不甜?我尝过,可甜了。”
他的意思是指昨夜那场被迫的欢悦,肖战的面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相当的好看。
“再者,你心中无我又如何?我相信迟早有一日,你会爱上我,你我之间最是契合不过了,你知我长短,而我,知你深浅......”
王一博的一番话让肖战炸毛了,脸更是红得出奇,尤其是自己现在还被保镖架着!这狗男人当着四个两个保镖的面说这么无耻的话!?
“王一博!你这个死变态!不要脸!不害臊!不知羞耻!你当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看着气的想要来打自己,却苦于被架住,一双手更是怎么都触碰不到王一博,像极了被揪住了耳朵的兔子,试图挣脱钳制,试图猛打抓住他的恶人,奈何四条腿都比不过人类的手臂,够不着,打了个寂寞。
这样的肖战在王一博的眼里简直是可爱死了,可爱到让他想要好好地欺负,让他哭,让他向着自己求饶。
“把人给我。”王一博伸手将人接过,一把钳制住了想要趁此机会挣脱的肖战,随后保镖淡定的离去,大门一关,肖战便被无情地禁锢在了王一博的怀里。
耳边传来说话声,对方的呼吸打在耳朵上,湿热湿热的,痒痒的。
“阿战可知方才的你有多可爱,像极了一只被人揪住长耳朵的兔子,想要攻击人类,奈何四肢太短,够不着。”
肖战几欲吐血:“王一博!你这个狗贼!你才是兔子,你全家都是兔子!”
这人不就是在变相的说自己手短吗?要不是他方才被架住了,他直接就能把王一博掀飞出去咯!让他瞧瞧到底是谁菜鸡!
而且他敢发誓,自己绝对比王一博高!即便没有四厘米,最......最起码也有三厘米!
被骂了的王一博不但不生气,反而高兴极了,他将人压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舌尖舔舐过上唇,眼中的火苗越少越旺盛,似要将肖战吞没。
“哥哥想要逃跑真是不乖极了,弟弟若是不惩罚一下,怕是哥哥下次还敢,我观哥哥的腰也没有多难受,不若我们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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