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想保你弟弟，那就取悦朕。”
楚煜听着耳边锁链声响，鬼事神差的抬手替人松开了手上的束缚，似乎想要看看人表现。
“…………”
越清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力有问题，总觉得这人说的话并不是什么正经的话。
“还在等什么呢？朕等的了，你弟弟可等不得了。”
楚煜说话间伸手轻轻的挑起人的下巴，意思不言而喻。
“我……”
越清溪听到人这话，笨拙的手紧紧抓住人的衣裳，膝行至人身边，像是在投怀送抱一样去勾人。
“既然要取悦，怎么连个笑脸都没有呢？伺候朕，你不高兴吗？”
楚煜瞧着人僵硬的姿势，只觉得这人怎么这般愚钝不堪。
“高兴，我荣幸之至。”
越清溪说话间轻轻的勾起一抹笑，若是忽略眼尾那抹红，倒是极美的。
“哭了？”
楚煜瞧着人这副模样，眼尾红红，眸中升腾起雾气，嘴角勾起一抹笑，看起来格外的勾人心魄。
“没有………”
越清溪胡乱的抬手去抹掉泪花，身子半跪着，却紧紧的贴着人怀里，低垂着头，像是卑微到了尘埃里。
“哥哥，不要……别这样………”
越清澜含着泪摇头，隔着屏风看到了他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的一幕，自家兄长衣不蔽体，跪在那人身边伺候，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是不是自己死了，兄长就不会受到这样的屈辱了，自家兄长不该被这样对待的，不该的……
“哐——”
只听到一声巨响，屏风边的花瓶儿碎成了渣，屏风旁边的碎瓷片边上，是寻死未遂的越清澜，额头流血了，可是却还活着。
“……………”一个比一个烈性，真她妈的到底谁是皇帝。
楚煜脸色一下就黑了，敢寻死，那就让他死个彻底！
“他既然想死，那就成全他，直接杖毙，死后剥了皮做小鼓，给朕那个皇弟送过去赏玩吧。”
楚煜伸手推开怀里的人，似乎是觉得这个游戏无趣极了，不要再继续玩下去了。
“不要！”
越清溪扑过去拦着人，哪怕直直跌下了榻也不想放手。
“求你，放他一条生路，放他一条生路。”
越清溪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卑微的跪在别人的脚下，祈求弟弟平安。
“凭什么放了他？你能给朕什么作为交换？”
楚煜瞧着地上跪着央求自己的少年，他看起来可真可怜，哪怕此刻衣衫不整，也丝毫不影响他跪的挺直。
“什么都可以，无论什么都可以。”
越清溪已然被逼到绝路上了，他没有办法了，他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弟弟死在自己眼前。
“哥哥……别求他……”
越清澜听着自家兄长的话，心痛极了，或许从一开始，越国灭亡的时候，就该以身殉国的………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朕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规矩可给朕记清楚了。”
楚煜带着人，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绝不承认，自己对他心软了，只当自己今天不想杀人。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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