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突然道了句:“魏婴,你想不想……”蓝忘机闭了一下眼睛,“恢复记忆。”
这似乎是个较难抉择的问题。
魏无羡想也可,不想也可。只是有那么些时候,没有以往的记忆实在是处处不便。
他总不能在自己的头上放个牌子,大写着:“我失忆了。”
那样只会让人觉得脑子有病,无药可医。
但要是一个个都解释一番,又太过于麻烦。
“你可是找到了什么法子?”魏无羡因为方才蓝忘机异于平常之举,现在如何瞧他都觉得不自在。只好是假装在思索,不去看他。
蓝忘机见他如此,也不拆穿,只是眸子里的光暗淡了一瞬。
“我这几天记起,藏书阁中似有记载,若是脑部曾有损伤,可用钱麻子治疗一二。”蓝忘机道。
魏无羡道:“钱麻子?!”他搜刮了一番脑海里的记忆 怎么也找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
魏无羡是知道蓝忘机的厉害,他说有,那就必定是有了。所以他到不确定起来。
蓝忘机似乎也觉得这药的来历有点牵强,犹豫再三,才道:“传闻这是一种长于姬山的钱树,其树呈针状,其花冬日开,春日谢。花开三年,才有一果。果身通体血红,上附铜钱纹,故称为钱麻子。”
魏无羡一听,脸色都僵了僵。
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到觉得,这就像那说书先生,还有那无聊话本上写的骗小孩的玩意。
他觉着好笑,又不太敢笑,硬生生憋着。
蓝忘机皱眉看他半晌,叹了一口气,道:“你想笑便笑吧。”
魏无羡一下子就放开了开关:“哈哈哈哈哈哈哈,蓝湛,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我说你,这也会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取笑的厉害,蓝忘机将脸扭到一边。
他还从未信过如此荒唐的东西,那时在书上翻看到,也只是一阅便过,现在想起,也还是觉得勉强。
眼下也是操之过急,病急乱投医了。
那还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可要笑死他。
他好不容易从笑中缓过神来,是连肚子都在抽痛:“哈哈哈,蓝湛,哈哈哈哈哈哈,你觉得如何。”
蓝忘机瞧着他,有些后悔让他笑,还是如实道:“可以一试。”
“哈哈哈哈,可以一试!蓝湛,你怕不是真的傻了吧!”
也可以说是他突然就傻了。
为一人倾心,为一人饮酒醉,为一人付出 ,为一人冥顽,为一人一守十三年。
谁人不说是傻。
他也是救急心切。他听魏无羡笑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打断:“别笑了……。”
魏无羡笑的在地上打滚:“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不行,我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
蓝忘机见他还在笑,只能起身,一只手将他从地上提起来,危险说,“别笑了。”
“哈哈哈哈,不行啊,你要是想我不笑,哈哈,你就,就禁我的言呗。”
“那我保证发不了声,哈哈哈,只能憋的脸红,哈哈哈哈。”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蓝忘机睫毛颤了颤,然后,堵住了魏无羡的双唇。
魏无羡吓死,这才刚刚吃完早饭,难道要白日宣淫!
蓝忘机有那么点恼羞成怒的意思,又不太像吻,有点像咬。
魏无羡被他抵在床上,抗拒不得。
他好像想起了些什么,似是也有那么一个时候,两人在塌上纠缠着。
肌肤与肌肤紧贴在一起,是对方滚烫的热度,他配合着蓝忘机,他送一下,魏无羡就配合的叫一声。
最后蓝忘机实在是他期期艾艾的求饶声磨的受不了了。
魏无羡一边受着,还在一个劲的发骚:“含光君,这是不喜欢听我叫?”
“那,那你就把我禁言啊,那样叫破喉咙都没人知道,哈哈,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
岁月像是重合在一块,即使是没了记忆,这些习惯上,身体上的东西都不能够被抹去。
魏无羡见他力气大,是怎么样也挣脱不开的,干脆放弃挣扎。
“我一个大男人被亲一下怎么了?”魏无羡心道,“又不是小姑娘。”
蓝忘机咬的他嘴唇麻麻的,魏无羡忍不住就张了口,蓝忘机像是一直等着,绵软直直的送进去,在魏无羡里面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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