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拿屁股当堵住

“老姑奶奶！你看看这些人，摆明了欺负这俩孩子。若真容不下他们，那我们林家跟他们一块走！”林叔说道。

“就是，我们家也跟一起走。”方叔和铁头家也说道。

心里有了底的肖战从地上拾起一个还能坐的椅子，扶起来，弹弹灰尘才坐下。胖十和柱子立在肖战身后，屋内也自动形成了对立面。分别以村长、章屠户等为一边；肖战和胖十还有林叔，方叔，铁头他们为一边；老姑奶奶则成了主位上的中立派了。

“走可以，先把钱分了，还有菌菇交出来。”章屠户挑眉用眼睛剜着肖战。

“呸！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铁头鄙夷的啐了一口吐沫。

“都不要再继续吵了。成何体统！如果乡亲们还信的过我这个老婆子，我就说两句。”眼看着又要打起来，老旺奶奶站了出来。

“行，我们听老姑奶奶的。”村长说。场面一度安静了下来，既然村长都听老姑奶奶的，章屠户自然也没说什么，其他人就跟着没说话了。

“行，老姑奶奶说我们听着。”林婶也应到。

“说到底也就是大家都想过好日子，是也不是？”看到乡亲们点头，老旺奶奶又接着说：“想法是对的。方法却是错的。这五丰山自古就是五丰村的没错，但是山上自然生长的东西就没有规定谁可以摘，谁不可以摘。又不是你们种植的，怎么就能要求人家把辛劳所得给你们分呢？啊！”

“他们本来就不是我们五丰村的人，来这发现了山上蘑菇能吃，还卖了钱，还不是沾了五丰村的光。既然沾我们的光，就应该给我们好处，这难道有错吗？”聋大婶反驳老旺奶奶了。

“你们也都是这个想法嘛？”老旺奶奶，没有跟聋大婶继续辩解了，而是转向其他人。场面再度安静下来，“好了，我知道了。”

整个过程，肖战始终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看着。

“这样吧，五丰山上长的自然是五丰村的，谁都可以采摘。既然你们不服气，那分成两队，村长和章屠户领一队；狗蛋和胖十领一队；你们两队可在五丰山自由采摘，也可去镇上自由买卖，互不干涉。

至于你们说狗蛋和胖十他们已经卖菌菇挣到钱了，那是他们劳动所得，就不用分了，自己留着吧。”

“我不同意！”章屠户打断了老旺奶奶,“现在大雪封了山，行走都困难，哪里还能找的到菌菇，能摘的早被他们采摘完了。”

“闭嘴！混账东西，菌菇长在山上是今年才发生的事吗？你们早干嘛去了？不懂还不虚心学习、请教，竟想着占现成的。菇子长在山上你们不会分辨，哦，还想让别人送到你手里是不是？你们有没有羞耻心？”老姑奶奶毫不留情的戳穿这群人。人群里始终安安静静，所有人都低着头。

“狗蛋！老姑奶奶惦着脸跟你商量一件事！”老旺奶奶走到肖战身边，拉着肖战的手去了后院。

“老姑奶奶，你不用说，让我猜猜！”到了后院没别人了，肖战摇摇头说道，“您老想让我教他们分辨蘑菇，教会他们靠山吃山，对是不对？”

“对，也不全是。老太婆我都这把你年纪了，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早年间我和老伴都是上过战场的，惭愧，有过一点战功受了封赏，这五丰山也在我们封地内。这些个村民有的是原著村民，有的是跟随我们的旧部，大家都不想参与朝堂的斗争，就跟着我们解甲归田了。现在这些村民里有不少都是旧部的后辈们。

前几年的征战，到现在乡亲们依旧翻不过来身，俗话说穷挣饿吵。我知道，这接下来的话我不该开口，但是又不能不开口。孩子，看在他们的先祖也曾保家卫国的份上，帮帮乡亲们吧！”百岁的老人眼睛里闪着浊泪，寒风吹散了一头银丝。

“好！我可以帮他们，但是我也有条件。”肖战还是不忍心。

“你说，只要你愿帮他们，有什么要求老太婆我尽最大努力满足你。”老太太眼睛瞬间有了光。

“俗话也说过：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可以教他们辨认，采摘、烘干以及存储。至于能学会多少，学到什么程度，那就要看他们自己了。”肖战说的也没错。

老太太点点头：“老太婆在这谢谢你了，若是能改善乡亲们的生活，让他们安居乐业，我老婆子有一天去见老头子也能安心了，那时，总算是没有愧对老头子的嘱托。”

扶起了老旺奶奶，从心里肖战还是很佩服老太太的，对上过战场保卫国家的人，心里总是会不由的升起敬佩之情。更何况，老太太所求又都是为了乡亲们，肖战自然不会推脱。

教学的事情被安排在开春后了，乡亲们得到答复后也都散了。这么一闹腾，大牛家不成样子了。在老旺奶奶的安排下，由村长和章屠户带人修理着桌椅板凳，林婶帮忙照看方婶子，大家都在帮忙恢复。

肖战叫上大牛、柱子、胖十拿着捞鱼网和锄头，又抓了几把米放水桶里，洒了些黄酒拌匀了：“林叔，我们出去打点鱼，一会回来烧饭啊。”

“这冰天雪地的，还打鱼？牛逼轰轰的，你要是能打到十条筷子长的，爷爷我光屁股绕这个院子跑三圈。会认个菇子还真装上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章屠户的话引的院子里几个修板凳的跟着哈哈哈大笑。

“是个乾元（A），说话就要算话。别到时候装怂蛋！”胖十呛了回去。

“哟呵！屠户跟你叫板呢！”其他人起哄道。

“小兔崽子，敢跟你爷爷叫板。打到二十条筷子长的，爷爷我光屁股绕院子跑三圈，说话算数，大家伙都听着呢。”

“这人还没转身呢，你刚才还说是十条，现在改二十条了！谁知道等我们回来，你会不会说三十条，四十条又或者不认账呢！”胖十看这屠户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能怼坚决不惯着。

胖十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围了过来。见此情景，林叔和方叔也站起身来。

“现在就定二十条，必须有筷子长，短一点都不行，别到时候说爷爷欺负你。”四周人见章屠户这样一说，都跟着起哄了“听到没，小屁孩我们老大发话了。去打鱼吧！我们等着看结果呢！”

五丰山四人组理都没理直接越过他们走向外边。林叔和方叔对望一眼，没支声继续忙着收拾混乱后的残局。

“慢着，你们的赌注呢？既然是赌，就要有赌注，你们输了怎么办？爷爷可是拿屁股出来赌的，要不你也用屁股还？哈哈哈......小模样，啧啧也快分化了吧？啊哈...哈哈”章屠户伸手就往肖战脸上摸，被胖十一把拦住。

作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