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越放完狠话,就没影了,来无影去无踪的,许尔原地努了努嘴,所以谢越这是要娶他还是不娶,可谢越都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哥儿呢?骗子。
许尔眼神幽怨,按谢越说的,原路返回了,走着一半就碰见宋功急急忙忙的朝他走来,还好涂的不是什么劣质脂粉,否则妆要花了。
宋功走近,抓住他的胳膊,“许哥儿,你去哪了?”
“有些闷,出去吹了吹风。”许尔见到宋功,只当他守诺出来寻自己,却见他面色仍然有些焦急,“怎么了?”
“我刚刚说要出来寻你,不巧被皇后娘娘听见了,娘娘说找着你,要你去见她呢,如今过了好一会了。”宋功很是担心,怕皇后抓住这个由头惩治许尔。
许尔轻笑了声,见宋功急着满头细汗,不知是累的还是吓的,许尔扒着宋功衣裳抽出他的帕子,给宋功擦了擦汗,“晚了就是晚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就是晚了也不能失了仪态,再说不知者无罪,若皇后非要惩处,那吃相也太难看了。”
等许尔和宋功慢悠悠来到皇后跟前,男席的天潢贵胄及公子们都聚到这了,宋功才后知后觉的出了冷汗,悟到许尔说的宁可晚了也不可失了仪态是什么意思。
若方才许尔没沉住气,听见皇后传召匆匆忙忙赶来,那可就不仅是在皇后面前失仪了,也在众多男客面前失仪,皇后就算不严惩也要训斥一番,到时候碎嘴的往外一传,那许尔名声可就坏了,说亲也不好说了,皇后再顺势赐婚…
许尔屈膝行礼,仪态端庄,没让任何人纠出错来,“许尔拜见皇后,许尔来晚了,还望娘娘恕罪。”
“许哥儿这是见着什么好玩的东西了,可让本宫一阵子好等呢。”说的让人听着像是许尔贪玩,听见传召却故意迟来。
“许尔行至远处,才得娘娘传召,脚程慢,所以来晚了,不知娘娘召见,所谓何事?”许尔不慌不忙的解释,并不认为皇后会因此发难,反问皇后传召有何要事。
皇后满腹质问的话语无处可落,险些要喘不过气来,拼命控制才没不顾形象的深吸一口,皇后笑了笑,“早就听闻许夫人育有一哥儿,许多夫人赞誉有加,说你是闺秀榜样,今日宫宴难得,本宫自然是要见上一见的,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呐。”
皇后夸的天花乱坠的,将宴上众多闺秀都贬了一贬,若许尔应了这称赞,恐怕是要得罪许多人,不过许尔才不怕得罪他们,皇后夸的的确是他,但这话却是皇后说出口的,“多谢娘娘赞誉。”许尔毫不脸红的行礼谢恩。
皇后面色不是很好看,这哥儿总是语出惊人,打的她措手不及的,若不是娶了这哥儿对她皇儿有好处,她早就拂袖离去了,还在这儿跟他面和心不和的说话?只不过这样做便是把他推给了其他虎视眈眈的皇子了。
皇后再次压下了不快,重振旗鼓,“许哥儿也快到出嫁的年纪了,也不知是日后是哪家如此有福气?”
一旁的贵妃轻笑出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娘娘怎问许哥儿这个问题?”这话若是从许尔口中说出,皇后便可顺势提出与许尔结亲的事,可这话是从贵妃口里说出,倒有种讽刺的意味。
许尔不给皇后说话的机会,插嘴道,“是呀,娘娘,只不过…”
皇后面色不虞,她有预感,许尔又会说出她不爱听的话,“只不过什么?”
许尔为难,实话实说,“只不过平南王世子说他要娶我,不准我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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