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笙鹤舔了舔下唇，到现在还是很痛。
妈的……找个屁的凌愿言，自己找罪受。
他这么想着，突然看到有人@自己，一看是许星灿。
[星河灿烂：和偶像一起录节目真的好好！！！追星成功@神之子]
[神之子：和你一起录节目我也很开心。@星河灿烂]
他这么一回复评论，很快又招来一批新的评论回复。
没过多久，两人的名字就一起上了热搜。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许星灿的公司趁着两人互动买了热搜，这种热度不蹭白不蹭，不然就是浪费资源。
程笙鹤正打算关掉手机出去转一会，没想到手机就来了消息。
[凌愿言：夏姐让我们一起拍广告。]
这人真有意思，自己玩不起生气走了，这会又过来让他拍广告。
还真是挺气人。
[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被咬完这样就算了？]
程笙鹤只觉得胸口有一口闷气，他起身站了起来，走到了落地窗前，浑身上下摸了一遍也没找到烟，一时半会让他更生气了。
凌愿言也一直没给他发消息。
心中的烦躁让他终于忍不住，他快速地打着字，
[再不说话就别来给我发消息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凌愿言给他发来了消息。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咬你的，我当时想把你推开，但是你却不放手，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么做。]
看着这段话，程笙鹤心中的不快一时变成了另外一种感觉。
他之所以闷着气，倒不是凌愿言真的欠下他这么一句道歉。
他想让凌愿言给他一个说法，来修补之前发生的事情，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尊，在他气血上涌，准备吻住凌愿言的一瞬间，就落了满地。
他只是想找回来而已。
并不是想要欺负他道歉。
这样就像是在欺负一个小孩子承认并不属于自己的错误。
程笙鹤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他最终在落地窗前找到了烟，一根烟过后，他回复了凌愿言。
[等我巡演结束。]
比起程笙鹤，凌愿言过的也不怎么样。
最近的曝光度让他粉丝暴涨，一系列的通告把他忙的喘不过来气，一会是广告，一会是剧本，曾婧抓住眼下时机，把他未来一年的行程都安排的满满当当，凌愿言第一次觉得，原来做一个明星，或者说稍微有点面头的，是这么累。
所以他当时为什么脑袋一热为了追星自己进了娱乐圈。
还不如在学校里做题简单。
昨晚彻夜失眠，让他今天完全没什么精神，造型设计到一半，就接到了曾婧的通知，有个香水广告要他和程笙鹤一起拍。
本来昨天晚上，他觉得自己一点错误也没有，今天曾婧看他对拍广告这事半点兴趣也提不上来，好奇地问了一句，他仔细想想自己也不对，时间一长，越来越愧疚，谁知道给程笙鹤道歉，也一直没有回复。
直到得到了程笙鹤模棱两可的答案。
有答案总好过完全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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