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霸道的alpha信息素进入身体,身体里的某些感官被调动了起来,肖战的身体几乎软成了一滩水,乖乖的躺在某人的怀里,任他上下其手。
明明之前还是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突然变成了如此温顺的模样,王一博却有些心疼,他更喜欢那样露出锋利爪子的人,也不想让他变成被人欺负的可怜宝宝。
某人现在躺在沙发上,满脸潮红,泪水打湿了他的眼角,很明显身体里的春药,完全使他陷入了情潮之中,肖战只能无意识的呢喃着,只能紧紧的圈住他的脖子,希望他能让自己快点舒服一些。
心中恨得牙痒痒,手下的动作愈加的温柔起来,温热的唇瓣落在肖战的眼角,轻轻的吮吸掉他眼角的泪珠,缓慢向下,温凉的舌尖在他脸颊上扫过,在他鼻尖上走过,最后来到那嫣红的唇瓣。
某人似乎嫌他的动作太过轻柔,双手捧住他的脑袋,粗鲁的吻了上去,现在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所做的每个动作都是凭着身体的本能,在努力的汲取着,汲取着王一博身上那特有的味道,这样才能感觉身上的热度稍稍降了些。
肖战的动作愈加的急切,却有些迷糊的,不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才能让身体舒服一些,嘴里喃喃呓语:“难受,好热,狗崽崽,帮帮我,我好难受。”
肖战胡乱的亲吻着他,手下也是不停的在撕扯他的衣服,不安分的手指,已经从衣服中钻了进去,接触到他冰凉的皮肤,不禁发出了一声舒服的谓叹,好舒服!
身体动了动,就想将整个脑袋都钻进他的衣服里面去,脸颊贴上那微凉的胸膛,肖战一动不动的躺在了他的怀里。
这时的肖战稍稍恢复了些神智,浑身一丝力气全无,听着耳边如鼓一般的心跳声,“王一博,为什么你今天的动作这么慢?真的好难受,好热啊。”
王一博轻笑,将某人的脑袋从衣服里拽出来,“你还记得是我把你带回来的?”
有些潮湿的指尖落在他的腰上,想狠狠拧他一把,但却像是羽毛划过,引来王一博某处的皮肤些微的颤抖,“我怕伤到你。”
肖战张嘴在他唇边啃了一口,“王一博,是不是个男人,面对伴侣的求欢,你都能忍得住?”
当然忍不住,王一博双手掐住他的腰,两人对调了个位置,肖战懵懵的,抬头看着躺在下面的王一博,还不待他反应,王一博的大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掳上了他的唇瓣,疾风暴雨般的动作,疯狂的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没一会儿肖战又变得迷糊了起来。
霸道的玫瑰花信息素已经将某人的周身都包围了起来,带着薰衣草味道的信息素四处乱窜,却找不到宣泄口,只能与之纠缠。
微凉的指尖划过肖战背部的皮肤,好像久旱遇到了甘霖一般,将肖战身上的燥热一一划去,却更令肖战愈加不满了,几乎是用全部力量吼出声,“王一博,你是不是不行?”
“不行”这个词似乎没有男人能够接受得了,何况某人可是自认为是强壮的alpha呢,王一博嘴角恶劣的一笑,“那战哥就准备承受吧。”
王一博单手,支着沙发就坐了起来,双手放在他圆润的部位,大跨步的朝卧室走去,肖战眼神迷离泛着潋滟水光,却是不服输的在他耳边微喘,“谁怕谁,有本事咱大战三百回合!”反正明天也不用拍戏了,这次他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
……某处感官的舒服,极大的影响着两人,两人的信息素同时如洪水一般从身体里倾泻了出来,肖战脑中好像被什么东西炸响,浑身舒服的无以复加。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耳边的嘎吱声似乎依旧没有停止,肖战睁开眼睛,看到窗外天已微亮……
再次睁开眼,已经日上三竿,天光大亮……
再再次睁开眼睛,肖战懊恼的伸手捶向某人的肩部,“王一博,你还有完没完,要死啊!”
王一博俯身在他嘴角轻啄了一口,才淡淡的说:“战哥不是说要大战三百回合吗,我现在数着呢,还没到!”
我草!“滚,我的老腰都快断了。”尤其是某处的感官好像已经失去了感觉,这家伙怕不是嫌自己命短,“你给我滚下去!”
“那不行,这可是战哥说的,我是一定要做到的,不然战哥又要说我不行了。”
“你……”肖战闭了闭眼,眼皮沉重,打架打的难受,他闭着眼睛朝某人张开了胳膊,“抱抱。”
王一博顺从地俯下身去,肖战紧紧圈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一博~,狗崽崽,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行,你最行了,战哥不行,放过哥这一次行不行?三百回合,哥就要死在你身上了,求放过。”
嘴中说着,肖战毛茸茸的脑袋在他颈间蹭了蹭,声音软软的撒着娇,“好个一博了,放过哥一回。”
王一博嘴角轻一撇,舌尖在他圆润的耳垂上擦过,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那下次你要……”
肖战脸红了红,微微点了点头,立刻就失去意识,昏睡了过去。
王一博起身走进浴室,又返身回来,给肖战擦了擦身体,才给他盖上了被子,让他舒服的睡着。
轻轻坐在床边,看着肖战疲惫的睡颜,眼神却越来越冷,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走出了卧室。
“喂,把那人的地址发给我。”
叮咚,王一博打开信息,随手给某人留了张纸条,就悄然离开了房间。
海城的某处富人别墅区,一个肥肠满肚的男人正看着手机里的余额,说好的钱到现在也没有打过来。
钱怀拿起手机,就拨通了某个号码,连续打了好几个,都是正在通话中,气的他差点没有直接摔了手机,“草!居然敢耍我。”
想了想钱怀又冷静了下来,嘴角发出一声不怀好意的讽刺,也许是昨晚玩的太大,某位影帝到现在还没醒过来也说不定,他决定再给这人一次机会,否则……,当初钱怀留了个心眼儿,他录了音。
这么一想,钱怀心中突然涌上来一个恶毒的主意,干脆收了钱,再用这录音勒索他一把,反正他赵寒山是影帝,那钱还不是有的是,不如多勒索他几回,这可比自己做生意来钱来的快多了。
真是蛇鼠一窝,一丘之貉,只能说俩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钱怀正在乐颠颠的算计,拿起手机又给赵寒山打去了电话,这次是打通了,只是这手机的铃声,是从自己家里传来的。
钱怀疑惑的回过头,就见一二十多岁,面容冷然的年轻人站在自己的客厅,他眼睛一瞪,恶狠狠的说:“你谁呀?你怎么进来的?你这是私闯民宅知不知道?我要报警。”
嘴中说着就拿起了手机,他没去理会这年轻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家中,心中想的却是又有一笔意外之财送上门来了。
谁知眼前一道黑影闪过,一物快速朝他飞了过来,钱怀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已经从耳边飞了出去,啪的一下,两只手机同时落地,摔的四分五裂。
钱怀伸手抄起了在手边放着的棒球棍,一扬手就朝对面那人抡了过去,打不死就行,自己这是正当防卫。
王一博抬手就握住了那飞速砸过来的棒球棍,手下微微用力,棒球棍转手就到了他的手中,他随手击出,棒球棍停留在钱怀的太阳穴处。
随棒球棍而来的微风却是像刀子一样刮着他的脸,钱怀感觉肚子一痛,整个人直直的飞了出去,像球一样的身体直接砸在了后面的镂空架上,砰砰,架子上摆着的贵重物品落了一地,摔得粉碎。
钱怀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就想爬起来去查看他那些古董瓷器,却发现肚子绞痛的厉害,他根本就疼得爬不起来。
棒球棍悬在他的脑门前,“说,昨天晚上你碰他哪儿了?”
此时的钱怀才真正的感觉到了害怕,浑身颤抖的又往后缩了缩,“你,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我再问你一遍,你碰了肖战哪里?”
钱怀一愣,肖战?昨晚那个小明星?“我,我没有碰到他,他还踹了我一脚呢。”和你这一脚踹的位置一模一样。
王一博手中的棒球棍,高高的扬起,又用力的挥下……
“不要,不要,救命啊!”
钱怀吓得一下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抱着头,等了好一会儿,那棒球棍也没落到自己的身上,他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眼前哪还有那凶神恶煞人的影子。
回过神来之后,他立刻掏出手机报了警,没过多长时间,一辆警车就停在了楼下。
钱怀一打开门,两名警察就闻到了他身上冲天的酒气,挑眉问:“你报的警?”
钱怀忙不迭的点头,指着屋内的一片狼藉,尤其是那些被摔碎的古董,绘声绘色的将某人进门之后的所作所为都描述了一遍。
“你是说你家进贼了?”
“对,对了,他好像和某个明……”
这时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人突然出现在门口,他们的衣服上都印着同样的字体,海城高级精神病院,其中一人将手中的病历,交给了警察,“我收到举报,前几天从精神病医院跑的病人,在这里出现了,谢谢两位同志帮我们将他控制住,此人有十分严重的暴力倾向。”
几人在这里争辩之时,娱乐圈都炸开了锅,说某位影帝的粉丝到处在各社交软件上奔走相告,他们家偶像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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