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鸿文让小贤帮忙调查小华的出身。小贤没费太大的力气就找到了小华曾经就读的医学院，还有她辍学后沦落红灯区的店。
“她的身体很特殊，无论是在洗手间、更衣间、浴室都有人窥视她，这些她都勉强能忍受，最后甚至受到了教授的骚扰。她终于忍不住了，才不得已退了学。”
小贤在形容她的时候，声音里有太多无奈。
不行，现在不是同情她的时候，我要抓住真相。
他的眼神里透出坚定，可是小华没有被他吓倒，而是继续说道：“我是为了让他多受一点折磨！他让我受了那么多苦，却想轻轻松松死去！我要让他肚子里的内脏搅成一团，咬着自己作恶的那玩意去死！”
随着小华的话，她的身体开始颤动，她的额头上也渗出大粒大粒的汗珠。
“你说的越多错的越大，我可以断定你还有一个帮凶。到底是谁，让你如此心甘情愿的帮他？”
“没有没有……”
小华低下头，她不敢多说话，每多说一句她就会犯下更多的错误。
“是我！”
一直站在人群旁边的熊嫂承认了，虽然宋鸿文一开始就怀疑她是帮凶，但是他没有证据。
熊嫂仍旧穿着黑色的连身裙，刚刚过了膝盖，她的表情很严肃，仿佛她还是在训斥宋鸿文不知礼数。
“不不不！是我一个人！”
小华拼命挥舞双手。
“你想包庇也没用。那天我到了外公的房间，闻到了信息素的气味。同时具有AO性别的人能给人在性事上以非凡的体验，但是就像交换一般，他们的信息素很匮乏，根本不怎么分泌。就像现在，你的情绪已经足够激动了，但是我还是什么也闻不到，其他人也是一样。”
虽然其他人不像宋鸿文的鼻子一样灵敏，但是也多少感觉到了一点奇怪。济干脆擦过小华的腺体，闻了闻：“确实没有一点气味。”
“外公已经84岁了，对这种事还是如此热衷，虽然他想要封闭消息，让桔梗公馆里的事不要外传，可是时间久了总会有一点风言风语。他使用信息素提取液来提升体力和实践欲望，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之前那个讨厌的警察曾怀疑诱人在信息素提取液中下毒，恐怕也是听到了留言。他甚至怀疑作为经营者一直从工坊拿走限额样品的南宫木。可是骗不过我的鼻子，我当日闻到的是信息素直接从腺体散发出来的味道，而不是经过工业加工的信息素提取液。南宫家最早是以手工提取信息素而发家。南宫茂可是南宫家的当家，有在工坊几十年工作的经验，他早就掌握了信息素提取技术，只要家中有足够的材料，就能完成提取。现场还有一个专门提供信息素原料的人。”
“没错，是我允许他提供我腺体里的信息素。”
熊嫂的态度非常坦荡，拜其所赐，整个描述过程没有一点旖旎的成分。
“老爷在做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我需要这份工作，我的孩子我的老公都在等着我的薪水养活，我不能因为一点点同情心或者没用的坚持让他们饿肚子。”
“你的丈夫一直在住院吧。”
这算是宋鸿文调查中，唯一找到的能够支持熊嫂容忍茂老爷行为的原因，在桔梗公馆里，熊嫂就像大家的另外一个家长，南宫茂是表，她是里，她要维持公馆的美好，规范着公馆里的一切。当宋鸿文知道了熊嫂对南宫茂的恨意，就明白她当天的解释站不住脚。在她开始下毒的时候，遗嘱还没有订立，她是因为别的原因才对南宫茂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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