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的酒吧内,震耳欲聋的音乐一声声击进人的心房,风姿绰约的舞女性感地摇曳在舞池中央,媚眼如丝地试图吸引来一些富家公子哥。
“来来来,好不容易聚一次,别客气呀,这酒我请了!”穿着一身朋克服装,身上挂满了金属链条的人肆意地往旁边人手里递着酒杯。
“明天就开学了,耀文你少喝点。”一身艳红色点缀着点点白色衣服的男人浅笑着将酒给挡了过去。
“不是吧,张哥你这就不行啦?”刘耀文斜挑了一下眉毛,动作豪放地将手里色彩艳丽鸡尾酒一饮而尽,转头向后面的严浩翔递了递眼色,“我干了。”
“还没成年呢,兄弟。”斜靠在椅子上的严浩翔坐直了身子一脸正气地摆摆手。
“不是吧,你们俩!以往不是你俩最猛了吗?!”刘耀文夸张地揽住张真源使了使劲,朝着舞池里热辣的舞女扬了扬下巴,“这氛围这么好,真够味的,怎么今天这么不识趣?”
“哎,话不能这么说。”张真源肆意地将椅子一转,双臂摊开往吧台上斜斜一靠,“你知道我对那种类型从来都不敢兴趣。”
“别看我,你知道我喜欢谁。”严浩翔立马双手投降,一副勿看勿扰勿cue的模样。
“切,真搞不懂你们是怎么想的,这么辣的妹子你竟然不喜欢。”刘耀文努了努嘴,眼神肆无忌惮地在热舞的女人身上滑过,时不时还吹了吹口哨,去调戏那些女孩。
三个人的气质极其出众,又一幅花花公子模样,光原地站着就吸引来了不少人前来。
只是张真源始终带笑,态度却不冷不热的,严浩翔将自己护的严严实实,一有人靠近他就躲开,所以刘耀文这来者不拒的模样就成了众矢之的。
只要身材火辣的妹子来递酒,刘耀文就暧昧地顺着人的手边直接喝下,又动作轻佻地将大红的钞票塞进两团雪白之中。
这散财童子的模样看得张真源直摇头,不过他们都是几年的朋友了,本身大手大脚惯了,清楚对方到底什么样,所以并没有人觉得哪里不合适。
只是在看到刘耀文那逐渐变红的脸后,还是上前将络绎不绝的女人给挡下了。“走吧,耀文,明天还要上学。”
“张哥,你干什么呀?”刘耀文大着舌头试图挣扎出来,“别拦我,别拦我,我还能喝,我要把这里所有人都喝倒!”
“哦!完了,完了!”一听这话,严浩翔赶忙上前,认命地搀上了刘耀文另一边胳膊。“这家伙来之前明明说好,他自己有把握,要是喝醉他就变一辈子猪的!”
“他立下的flog什么时候完成过?”张真源没好气地开口,“又得伺候他一晚上了。”
“下次他再来酒吧就让他自己带个拉车!”严浩翔咬着牙使劲地控制着还在不断挣扎的刘耀文,实在烦了,啪地一下直接往他屁股上拍了他一巴掌,“老实点!”
果不其然一掌下去刘耀文就老实了不少,只是嘴上还在不停地嚷嚷:“你,你个老六!又打我屁股,等我醒了,我也要打回去!”
折腾了一夜,张真源和严浩翔第二天都顶着硕大的黑眼圈一脸幽怨地望着还在呼呼大睡的刘耀文。
想想昨天晚上他那无法无天将他们两个折腾来折腾去的模样就更生气了,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把人被踹醒了。
“快起来,不知道你今天上课呢?”
“哎呀。”刘耀文迷蒙地揉着屁股,拉过被子赖着不起,“两位哥哥,我头好疼,我就不去了,学校从来都不敢管我们。”
“说什么鬼话呢?”严浩翔走过去一把将被子给扯开,“快点起,你妈知道了我也吃不了好果子,今天张哥开车送我们,快起!”
全程张真源就斜靠在门边,脸上噙着一抹笑,也不催促。
终究刘耀文还是没能抵过他翔哥的玩命催促,给人强制地拉去了学校。
下了车,刘耀文紧闭着双眼,一副无依无靠的可怜模样,严浩翔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又是腿软!
一手搀着刘耀文,求救似地看向他张哥,只见张真源将墨镜一拉,挥了挥手油门一松扬长而去。
刘耀文偷偷地睁眼,更肆无忌惮地将重量压在了严浩翔身上,得意地嘿嘿直笑,“翔哥,送我去教室吧!”
无奈,严浩翔只能磨了磨牙,被迫地搀着他走向教室,路上骂骂咧咧的:“你别得意!今年我就高考,我和张哥都不在这里,我看你明年还敢不敢这么放纵!”
刘耀文到得晚,班里已经分好了座位,晕晕乎乎地走向自己座位时,已经坐了一道消瘦的身影。
逆着光看过去,只注意到他脸上白白净净唇红齿白的,模样又精致又秀气,刘耀文爱美女的本能又犯,身体跟个面条一样,软软地靠了上去。
“小美女不好意思,我没站稳~”
那人像是被吓了一跳,立马垂着脑袋将刘耀文给推开。
被人推了刘耀文也不气,甩了甩头发,刚想继续调戏,却在看到那人的头发时,顿时瞪大了双眼。
“你是男娃嗦?!”
面前的“小美女”脸上腾地染红了一大片,头埋得更深,背过身不搭理他。
自知耍帅没到位,刘耀文也多少有些不自在,拍了拍自己刚刚接触到他的位置,干巴巴地继续说,“真是可惜了,一个男娃长得这么漂亮。”
默默地回到座位上,头埋在胳膊下背着人,龇牙咧嘴嫌弃着。
这破嘴!早知道看清楚再说话了,丢人丢到家了,真的是!
他不会怀疑自己是个gay吧,刘耀文抖了抖身子,一阵恶寒。
胡思乱想着,因为酒劲还没完全消下去,埋着埋着整个人就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他好像听见了老师在点名,但是实在太困,刘耀文根本没应。
睡着的刘耀文不知道,在老师念到他的名字时,宋亚轩抬头多看了他几眼,又匆匆垂下了头。
这个学校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他的同桌也是。
又匆匆垂下了头,脸色不安地攥了攥自己身上那明显洗得发白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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