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在院子里学射箭。
肖战坐在一旁的石桌上,一面品茗一面看着他。
梁国公贪污一案,是由来自其封地的一位老妇人千里迢迢上京控告的。
“这位老妇人,便是左都御史在路上救下,亲自护送到皇城的。”肖战坐在一旁,看着王一博兴致勃勃地练射箭。
左都御史的私生女,便是因平阳丢了性命的那个无辜女子。因果报应,便是如此。
王一博天赋不错,将稻草人射满了弓箭,扎成了一只刺猬,心满意足地把弓丢给一旁的霏儿,远处的长汀也心领神会地开始拔稻草人上的箭。
他坐到肖战旁边,直接拿过肖战的茶杯一口饮尽,方才开口:“这么说这个左都御史也算是替她女儿报仇雪恨了。”
梁国公一倒台,皇后一族失了倚仗,倒是皇帝顾念着夫妻情分,只是将皇后削了位份,贬至妃位,幽居一方宫殿,禁止外出。
只不过这件事依然存有疑点。
为什么皇后一直想着除掉他呢?王一博始终想不通,他们之间算上平阳那点纠纷,不至于让一个后宫之主完全失了分寸。
“皇后那日,怎么会让县主来抓我,还说我是妖物?”王一博越想越不对劲。
除非,她真的知道了什么秘密。
只不过肖战对这事虽然觉得疑惑,但毕竟没有什么头绪,他只得摇了摇头,随口问道:“你那随侍这两日去哪了?怎么都不见人。”
经由这么一提,王一博这才意识到,确实好几日未曾见过清江。
他这几日被肖战勒令卧床休息,清江有提过得回将军府探查一下是否存有异动,他这次化出鱼尾确实太过蹊跷。
这时,便见一个侍从一路小跑着赶到庭院,立在一旁禀告道:“王爷,府邸门口插了封信,是由箭矢破空而来,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呈上来。”肖战长袖一挥,将来人递上的信拆开来看,一张白纸上却只写了一个“救”字,和一片带血的鱼鳞。
看着像是威吓的信件,只不过附着一块带血的鱼鳞,这是肖战前所未见的。
哪个人会把这当做失踪人的信物的?
王一博却满脸煞白,眉头紧锁,顿了一下才伸手去触碰鱼鳞,肖战一见,立刻抬手阻止了他,却发现他脸色极差,连忙问道:“怎么了?”
他见王一博没说话,于是隔着素色的锦帕拾起鱼鳞仔细检查了一番,并未发现其有任何异样,不过是片普通的鱼鳞,沾的血也不似人血,应当是鱼的,还带着一股鱼腥味。
王一博抬手捏了个诀,一道微弱的绿光笼罩着鱼鳞,却转瞬即逝,他做完这些动作后显然是松了口气:“幸好。”
他的随侍清江是西海龟与鲛人族联姻的后代,仍系鲛人一脉,身上的鱼尾鳞片为天青色,与一般鱼鳞有些相似。
鱼鳞上并无清江的气息,应当是威吓之人吓唬吓唬他而已,并未真正危害到清江。
“一博?”肖战神色担忧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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