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他看到暂停营业这四个字,但随后又徘徊不定的踏进了小店。
店里亮着白炽灯,一个七十多岁的omega躺在收款台旁边的躺椅上,时不时的传来几声平稳的呼吸,但总是断断续续、气若游丝的样子。
“易爷爷?”白意试探性的问道 。
原本以为不会得到回应,不想打扰老人休息准备离开的白意,却被一身苍老的声音叫住:“小意,是你吗?”
白意不好意思的对着老人笑着道歉:“易爷爷,打扰了您了。”
老人坐起来满脸慈祥的笑着说:“怎么啦?又取药吗?你自己去看吧,拿什么在桌上的账本上记一下就行啦!”
白意向老人点点头,便走向那琳琅满目的货架,他的脚步最终停在了药品类,他从药架上取下了一盒抑制剂后,目光又看向旁边一个架上的一瓶沐浴露上面。
他从货架上取下一瓶沐浴露惊讶道:“草莓味的?”
他拿上这两样东西就去结账,原来休息的老人已经不知所踪,只有收银台上多放了一盘已经切好的水果和翻开的账本。
白意拿过账本把取的东西和价格写完后,又从衣兜里拿出一把零钱,他认真地数过后将钱压在了果盘下,就背着书包只留下一个瘦小的背影。
老人从里屋走出来一边擦着手上的水,一边寻找那个身影疑惑道:“这么快就走了?”
他坐到椅子上拿过没有动过的果盘和下面压的钱,一脸无奈的叹气:“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呀?”
白意出了小巷就直接去了学校,当他走进教室时目光就被人群中最显眼的那两个男孩吸引了过去。
自己的座位上坐着一个长的很帅的男孩儿,而自己的同桌转过身面对着那个男孩在谈论着什么,两个人看起来聊的很开心。
白意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的时候,那个男孩突然站了起来,他看了过去发现余锐也正看着他,余锐又朝着那个男孩摆摆手,那个男孩看了白意一眼就从后门走了出去。
他走到座位前坐了下来,刚把书包里的书掏出来,旁边的人就开口:“我的早餐呢?”
白意懵了,余锐好像没有说要给他带早餐的吧?
“你说什么?”白意不确定的问了一下。
余锐突然之间就明白了:“哦,没事儿,我以为像昨天那样的服务,每天都会有呢。”
白意突然就脸红了,小声的说道:“要是你喜欢的话,以后我可以天天给你带。”
晚上白意独自一人在回家的路上慢慢吞吞的走着,但面前的场景震惊到了他。
原本堆在小巷里的路灯现在已经一根根的立在小巷两旁,照的整片小巷有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光明,终于每天晚上等他回家的不仅仅只有家里的那一盏灯了。
他回到家还是像往常一样,给妈妈做了晚饭,又换了一身衣服就出了门。
因为昨天的大雨他向老板已经请了一天假,今天他再不过去,可能就有一些说不过去了。
他的目标最终定格在了一个很简约的蛋糕房,它没有像其他店那么奢侈的外设和柜台,但是此时的店内却依旧有不少的人在品尝着外观精美的蛋糕。
白意进去连忙向一个长的很好看,很年轻的姑娘打了声招呼:“璇姐,晚上好!”
那个姑娘像他微微一笑,露出了精准的八颗牙,温柔的说道:“小意,晚上好。”
白意很快就换好了工作服,在桌子与桌子之间穿梭。
门口的风铃响了两声,白意走至门前正准备招待,但让他看到那张俊脸时,他一脸的惊讶,而对方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对面的人先他一步反应过来,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白意揪着小手,忐忑的回答道:“我……我在这里做兼职。”
对面的人本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璇姐截胡:“哟,余大公子来了,怎么不进店啊?”
璇姐又看了一下余锐对面的白意,一副护犊子的样子道:“怎么了?找事?你可别说是我们小意没有好好招待你,人家小意平时可是很尽职的,要是有问题,那肯定是你自己的问题。”
余锐皱了皱眉头:“我……”
还没等他说出来一句话,璇姐就急忙开口:“得得得,行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要是有什么事你就告诉我,别去找小意麻烦。”
余锐努力的压制着的怒火:“璇姐,在你眼里,我原来是这种人?”
璇姐认真思考了一瞬,然后。两个字两个字的说道:“好像……可能……大概……是吧!”
“啊,对了,你来这里干什么呀?”她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余锐的事情。
“我定制的蛋糕呢?”余锐漫不经心的开口。
“哦哦,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拿。”说完璇姐转身就进了后厨。
白意听到他定制的蛋糕,就软乎乎的开口:“你……生日吗?”
原本四处张望的余锐听到这句话转过头对他很认真的说道:“不是。”
白意轻轻点了点头。
后厨很快就有一个人拿着蛋糕出来:“你们一群小崽子,你们老子给你们弄那么大生日宴不去,偏偏要去那小小的酒吧里。”
余锐露出来他那常见的冷笑:“过个生日都能有商业互吹和谈工作,这样的生日有什么好过,还不如我们几个小聚一下。”
“璇姐,你去吗?起码给亦扬个面子。”
璇姐摆摆手:“得,算了吧?你们可放过我吧,你们喝起酒来没个数,我可不想晚上一个一个把你们送回家,你到时候替我给他说一声生日快乐。”
余锐勉为其难的说道:“行吧!这个蛋糕你找人帮我送一下,老头子没让我开车。”
他本来要走,结果看到旁边的白意又补充了一句:“就白意吧!”
白意本想当个透明人,结果无奈只好提起蛋糕就跟着余锐走到一个音乐大的震的耳膜都痛的酒吧。
里面的人跟着音乐在不知疲惫的摇着,吧台还有几个不停在买醉的alpha,白意刚进来就感觉到周围各种各样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远处更是有胆大的alpha向他吹着口哨,酒吧里的各种酒精味儿和alpha信息素刺的他腺体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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