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智渊到酒吧盯着王一博已经有两个多星期了。
王一博在seven day当调酒师大半年了,原本生意就很不错的酒吧,因为他的出现更加的红火,因为人长的好,调酒的招式赏心悦目,很多人都冲着看他一眼而匆匆赶来。
何智渊那天也是应朋友的邀约过去的,平时他去的都是高级定制私人会所,基本不会到这种很多卡座紧挨着,人多嘈杂的地方。当朋友跟他夸耀时他是很不屑一顾的,像他这样的,阅人无数,大小明星也玩过不少,这种地方他还真瞧不上眼,对里面的人他也没抱希望,没有兴趣。
只是,当王一博抬头看着抛在空中的酒瓶,露出他的脸时,何智渊瞬间就看傻了。
一双晶亮的凤眼,明净透澈,好像藏着一湾清泉,雪白的皮肤在幽暗的灯光下泛着暖暖的光,如同美玉荧光,而丰润的嘴唇紧闭着,微微下弯的嘴角又显得孤傲,如同冰山上的牡丹,高贵典雅,清冷疏离,让人不愿轻易的亵渎。
何智渊瞬间看呆了,他也和每一个赶过来看王一博的人一样,被王一博色深深的迷住了。在他前面的几十年岁月里,还从未有人像王一博这样能让一眼动心。
从那天之后,只要没有特别重要的事,何智渊都会到sevenday捧场,他第一次不想用他惯用的那些绑人的方法去对付王一博,他头一次想在一个人面前留个好印象。
用惯了脏手段的人想不出什么体面的办法去接近王一博,所以何智渊在sevenday里待了两个星期也还是只敢远远的看着王一博。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翟羽秋母子就找到了他,三人一拍即合。翟羽秋提的那些何智渊爽快的答应了,他表示不在乎,准确的来说是不放在眼里,那时的他恨不得把王一博绑在身上一步也不离开,为了王一博,他原意付出一些利益,至于王家的那些财产他想拿的话也有的是办法去拿。
而翟羽秋和王赫淼要做的就是下药给王一博,把他诱到指定的房间里,等王一博发晴难耐的时候何智渊“碰巧”出来帮他,事成之后,翟羽秋和王赫淼再去王天逸那里促成他和王一博的婚事。
之所以要搞这么一出,是因为何智渊的年龄和样貌就摆在那里,生米不煮成熟饭,翟羽秋没法和王天逸开口,而王一博也不可能去结这个婚。
三人合计之后说干就干,只是他们没想到王一博的反应那么灵敏,连续四次都逃脱了,现在这次已经是王一博逃掉的第五次了。
何智渊的耐心就在这一次次希望落空的时候耗没了,最初的那种心境也在一次次的失望里变味了。
现在的他认为翟羽秋母子就是成心的耍他,要看他的笑话,所以,现在的他对翟羽秋母子完全没有好脸色,不折手断,心狠手辣的本性暴露无遗。
折腾了一上午,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时分。毒辣的太阳烘烤着大地,花园里的蝉虫扯着嘶哑的嗓子不停的鸣叫,听得翟羽秋烦不胜烦。
再过不久王天逸和王赫焱就该回来吃午饭了。
翟羽秋从地上爬起来站好,敛起愁容,摆好姿态,又是原来那个有威仪的王家夫人。
众仆人和保镖见她走过来,都纷纷恭敬的低下了头。
“刚才发生的事,不能对其它人透漏半个字,尤其是王总。如果被我知道你们有人在外面乱嚼舌根,我一定撕烂他的嘴!听见没有?”翟羽秋的眼睛在他们的脸上一个个的扫过,恶狠狠的警告。
“听,听见了!”他们都挺怕翟羽秋,一众仆人唯唯诺诺的低声应承,一众保安也低头表示答应。
“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翟羽秋满意的挥了挥手。
下人们低声下气的态度让翟羽秋找回了那点被何智渊踩在脚下的优越感,郁结了一上午的心情舒缓了不少,她又变回了那个高傲的王夫人。
翟羽秋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她必须要冷静下来,保持清醒才能收拾好这个局面。
首先是马上就要到家的王天逸,不能让他知道何智渊的事,更不能让他知道王赫淼被何智渊抓走了,她要想好怎么解释王赫淼不在家的情况。
两个孩子都不见了,可王一博不足虑,他经常十天半个月都不回来一次,他在不在家王天逸都不会问,而王赫淼不同,不管他怎么样,总所周知王天逸很宠他,他还在读书,又不住校,虽然他也整天跑出去玩,但从来没有过不回家吃饭的时候。没有好的说辞在他面前肯定搪塞不过去。
然后是何智渊那边,之前有王赫淼在外面负责打点都没能将王一博搞定,现在王一博又和肖家的人躲在肖家的酒店里,说不定还得牵扯到肖家,搞不好再把肖家给得罪了,那更没法收拾了。
翟羽秋在房间里抓心挠肝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个万全之策,总要得罪其中一方。何智渊那边刚刚放下狠话,不好再去招惹。翟羽秋决定先去肖家碰碰运气,起码她握在手里的视频对肖家不利,有点谈判的筹码。
至于王赫淼的下落,走一步看一步吧,能拖一时是一时。
打定了注意,翟羽秋的心也安定了下来。专心的等着王天逸回来一起吃午饭,下午王天逸出门后她再去肖氏跑一趟。
午饭吃得很冲忙,王天逸和王赫焱像是有心事一样全都闷声不响的低头吃饭,不像往常边吃边聊公司的事,还顺便教训几句王赫淼。
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翟羽秋忍不住猜测是不是王天逸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可试探了几次也没什么发现。
翟羽秋心虚,王天逸不说话也正合她意,乖乖的闭嘴吃饭,免得不打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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