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昭长得很好看,是那种堪称惊艳的少年长相。
眼睛尤其摄人,纤长的睫毛又卷又翘,微扬的眼尾平添几分了冷意。
谢邀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他右朵的耳垂上有一颗小小的痣,乍一看像是打了耳钉。
空气中还有淡淡的信息素,清新的气味闻着特别舒服。
谢邀凑近了在他白净的脖颈上落下一吻,而后搂着他安然睡下了。
第二天,简昭头痛欲裂地睁开眼,嗓子干得发痛,发出来的声音也有些哑。
他刚挪动身体,忽然感受到身上无法言说的某处传来的疼痛感。
而身上还架着一只手,似乎是察觉到他要起身的意图,那只手十分有力地把他搂了回去。
简昭撞回一个温热的怀里,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瞬。
谢邀在这时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用下巴蹭了蹭怀里人的肩膀,把人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些。
简昭刚要抬脚踹人,瞥见床头的绸带,瞬间如遭雷劈。
一些凌乱不堪的记忆在视线触及那根绸带时疯狂涌入脑海。
简昭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根绸带,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昨晚经历了什么。
像是要提醒他不是在做噩梦,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低笑,笑声分明短促,却显得恶劣。
谢邀把他僵硬的身体掰了过来,脸上挂着刺眼的笑,“醒了?”
简昭还处于惊愕中,看着谢邀近在咫尺的脸直接戒备地退开。
他脊背撞上床头,这么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出身下的一阵刺痛,疼得脸都白了。
谢邀掀开被子支起一条腿坐在床上,似乎很享受看到他痛苦的样子。
他笑了笑,说,“看你这反应,没断片啊。”
简昭沉默地看着他,突然抓起床头柜上的闹钟砸了过去,“无耻。”
谢邀偏头躲开,脸上的笑淡了下来,“无耻?昨晚不是你情我愿的吗?”
他朝简昭近了一些,说,“是谁发情期到了难受啊?”
简昭下意识往后退,他昨晚醉得糊涂,现在脑袋还疼,对于谢邀诱使他发情的事根本记不起来。
简昭信以为真,依旧觉得是谢邀趁人之危,“就算我发情期,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谢邀不置可否,依旧说得理直气壮,“可答应我的人不是你吗?”
简昭一个拳头扬了过去,“我他妈当时喝醉了你不是不知道。”
谢邀轻易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顺势把人压了下去,“可你昨晚表现得那么热情,真的一点都不像醉了呀。”
简昭的手颤了一下,他记忆很乱,谢邀这么一说,他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如他所说。
谢邀笑得有些冷,眼神倏地变了,“就算我把你睡了又能怎样?你迟早要为了钱出卖自己不是吗?”
简昭把手抽离的动作一顿,像是被这句话深深刺痛了。
他在谢邀的压制之下沉默了好几秒,脸上的神情变得出奇地寡淡。
就在谢邀疑惑之际,他一拳挥了过去,“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奋力把谢邀推开,正要下床,双脚刚沾地就软了下去。
简昭险些摔下去,忽然被一双有力的手捞了起来,而后又被甩回了床上。
谢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要再这么闹腾,我不介意用昨晚的方式再收拾你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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