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菜。”
祁宴瞧着人脸上算得上讨好的笑,还算得上乖顺,倒也没多难为人。
“喏。”
洛清尧听话的应了,虽然动作生疏,但好歹没出错,已经很是难得了。
“用饭了吗?”
祁宴被人伺候的很舒坦,所以也乐得同人多说几句话,看着人为自己盛汤的手,啧,白嫩修长,只是手心上的伤还没好,有些青紫了,不愧是北辰嫡系幼子,娇养惯了的主儿。
“回主子的话,不曾。”
洛清尧时刻记得规矩,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可再经不得任何一场责罚了,他们上等人不拿自己的命当命,自己可不能作践自己。
“赏你的,喝完吧。”
祁宴手里的粥不过尝了一口,抬手端给身后的人,是毫不遮掩的羞辱。
“谢主子。”
洛清尧自然拒绝不得,跪在地上双手接过人递来的碗,小口小口的啄着。
他过于乖顺,逆来顺受的模样让祁宴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不过祁宴也只是皱眉瞧着,倒也没说旁的,安安静静的等人喝完这半碗粥。
“起来吧,地上凉,别跪坏了。”
祁宴示意人起身,纵然是地上铺了毯子,到底还是硬的,这娇贵的小东西昨儿都吃了秘药了,伤也是重新上了药的,到如今他都还高烧未退的呢,是真娇贵。
“谢主子垂怜。”
洛清尧起身的时候一个踉跄,摔碎了碗,整个人都朝着碎碗扑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祁宴下意识的站起身搂了人一把,把人搂进了怀里,避免了这次伤害。
“阿尧这是真的站不住还是故意投怀送抱呢?”
祁宴低低的笑着,被他搂在怀里的洛清尧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人胸腔传来的震动,声音很好听的,好听到自己都快要忘记了,眼前这人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
“不是…不…”
洛清尧想解释,可是越是着急,越是说不出话来。
“你是朕的暖床奴才,有这个想法很正常,不用觉得羞愧。”
祁宴不由分说,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就安置在了自己的床榻上,意思很明显。
“主子……”
洛清尧不懂,他只懵懵的仰头看人,就算被安置在了榻上,也依旧顺从,就算祁宴开始解他衣裳了,他也只是僵着身子,依旧乖顺。
“像个木头一样。”
祁宴撩开人衣裳,露出白嫩的身子,上面横列着鞭痕,已经结痂了,但是瞧着格外的触目惊心。
“主子……”
洛清尧冷,牙齿直发颤,却也不敢拒绝人,就只能这般由着人把他看了个光,摸了个遍。
“娇气的东西,哪里就冷成这样了,真难伺候。”
祁宴给人把身上还有额上的伤口上了药,又给人吃了颗秘药,这才给人盖好被子,总觉得他娇娇弱弱的,容易死。
可能是吃了药的原因,洛清尧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了,很快就陷入沉睡。
“元清,进来收拾。”
祁宴站起身,吩咐外头的人进来收拾这一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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