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肖战也是一脸的不解,在他疑惑的时候,听到黑衣男子说话了。
他错愕的看着白衣男子:“二哥哥,你这是打算用它……”
反应过来的黑衣男子突然就笑了:“嘿嘿……”
黑衣男子,喋喋不休的一直说,白衣男子似乎想堵到上他的嘴,不等他说完就直接以嘴封缄了。
外面的肖战压根不明白这两个人是在打什么哑谜,以至于他更想要看清楚两人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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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终于见到桌子上的两人分开,只见白衣男子将黑衣男子抱了下来,然后抱着黑衣男子坐在椅子上,伸手拿出刚才把玩的笛子。
“许久未听到你吹奏,今天为我吹奏一曲吧。”
黑衣男子接过白衣男子给的笛子,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啊?”真的是吹笛子吗?
黑衣男子半天没有动静,白衣男子声音变的清冷:“怎么?不愿?”
“二哥哥,你说什么呢?”黑子男子很快笑呵呵的对着他撒娇:“怎么会呢?只是,夷陵老祖吹笛子可不是好事情啊,我万一招来一些鬼啊,魂的,怪啊,到时候二哥哥岂不是要麻烦了?”
黑衣男子还没说完,或许是想到自己吹奏后的场景,不自觉地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他笑了好半天,生理性的眼泪都笑出来,白衣男子都没有出声。
“蓝湛,你怎么那么不好玩啊!”黑衣男子撅着嘴无奈的说:“真是个小古板,好啦,好啦,我吹还不行吗?”
不过他的笛声刚起,只见白衣男子手臂一抬,手上像是捏了一个诀,蹲在门外的肖战就感觉身后好像多了一个屏障,就像是小时候吹的肥皂泡泡,自己就进去了,然后肖战就听不到刚才蝉鸣鸟叫了,耳边只有房中黑衣人的笛声。
他的笛声清新大气,肖战不懂乐器,可是莫名的他觉得自己竟然能听懂,好像好多人在这乐章了面哭泣,又好像在求救,这笛声似乎在安抚他们,渐渐的肖战觉得自己血脉都要窜动起来的时候,一声清扬的琴声和笛声混合在一起,肖战一下子恢复了神智,刚才他好像被操控了一般…
只见白衣男子不知何时也在弹琴,和黑衣男子琴笛和鸣,笛声似火似魔,琴声如泉入如水,两个极端就毫无违和的融合了。
肖战一直没敢推门进去,他兀自在门外听着难得能听懂的音乐,直至声音渐消散。
“哎呀,二哥哥,你可真可以的,咱们俩这样的时候,你竟然让我吹笛子,浪费了这么长的笛子!”黑衣男子一边说一边可惜,还连连摇头。
黑衣男子的声音就像是催化剂一样,白衣男子直接将墨色长笛拿起来当着他的面旋转着。
这个墨色长笛是黑衣男子的兵器,也是他的把玩的笛子,自然也是用来吹奏的乐器,此时却用来当做房中之物,怕是谁不能想到的。
白衣男子看着黑衣男子:“刚才说什么?嗯?”
却只见白衣男子撩起自己的袍子,而窗外的肖战努力的睁开眼睛,就那样眼巴巴的想要看的更清楚白衣男子的动作,他看的那么仔细,生怕错过什么要紧的瞬间……
随之而来的就是黑衣男子不满的之声传来:“二哥哥,你……好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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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交叠,他们紧紧的拥抱着。不知道为什么门外的肖战觉得有些不舒服,他觉得被抱着的应该是自己,而不应该是黑衣男子,就好像被人抢走了本应该属于自己的怀抱。
正在他神思游荡的时候,突然间白衣男子转头看了过来,四目相对,两人就那样突然对视了。
肖战唬了一跳赶紧的蹲下,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看到,想到对方的那张像极了王一博的脸,他一直在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未几,里面的声音又起,肖战不敢起身再看,蹲在墙边上听着别人的墙角,里面的声音未觉,不知道过多久才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里面的对话好一会儿才停下,肖战听到脚步声,这才大着胆子慢慢的站起来,透过窗子往里看,果真书案上已经没有人了。
他尝试的推了下门,发现门没有关严,于是轻轻地推开慢慢的走进去,他走到书案那,看到桌子上残留的痕迹,他的手鬼使神差的摸了摸刚才两人躺着的地方,然后抬起手闻了闻,味道直冲他的大脑皮层,有些像极了王一博的味道,正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魏婴……”
肖战猛的回神,只见之前的白衣男子,就这样认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
白衣男子疑惑的望着自己说:“刚才还在求饶,现在又来?”
他一边说,一边走向肖战,走近了抓着肖战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拉进自己的怀里,只听他在肖战耳边说:“继续。”
肖战一时间被这番操作弄得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哎,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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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肖战猛的睁开眼睛,闹钟还在响……他每天起床的铃声,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坐起来,他动了动腿,感觉得一股有水在腿间流了下来,若是不清楚是什么,大概率以为自己尿床了呢!
他那个了!!!
这是他十几岁青春期干过的事情,没想到快30了,他竟然再次发生了,可是……
肖战闭上眼睛回想着梦中的场景,他和王一博在梦里做了!
不对,那不是王一博,那是谁?
梦里还有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那又是谁,这是那种梦,还是三个人的,或许也能称之为四个人的梦!
他继续躺了好一会儿,闹钟第二次想起,时间不能再拖了。
肖战赶紧的起床穿衣服,每天赶剧组是不能迟到,手机自然也没看,直到他开始化妆的时候才有时间看手机,也才想起来昨天没有回复王一博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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