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肖迷糊间一直在想,女人死之前最后的那一句话。她说,他不爱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可就是这样的人,此刻穿着西装和马甲,挽着袖子,蹲在面前为自己服务。
“爬上去,把腿打开。”不同的环境,同样的人,同样的语气,阿肖微微一颤,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看着阿肖半天不动,叶先生有些烦躁的想自己动手,结果这人乖乖躺了上去,撑起双腿,叶先生有一刻失神。
药被棉签蘸着,有意无意划过时候不疼确产生了异样的感觉。阿肖想大概是因为那一年里无数次的不同形式的,都是像现在这样大敞着双腿。
同时,男人对那地方轻呼了一口气。
呼~他怎么敢。
阿肖身体一颤,酥麻的感觉从前段传来,明明,只是上药,也没有任何药物的影响。
自己的下体居然产生了强烈反应,阿肖不可思议的看向男人抬起手竟不知道该做什么。
男人也是一愣,这次自己真的是心无旁骛担心这人疼轻吹了一下,居然被突然弹起的玉柱打了脸。
阿肖涨红着一张脸想要推开,被男人用手钳住。
“别动,这个时候不上药,你那里以后就别想用了。”叶先生不合时宜地抬头,恰与阿肖视线相撞,阿肖猛然移开别头,姓叶的却狡诈的笑,“我错了,你倒是想,也是没什么机会。”
此刻阿肖只想快点结束这种酷刑,一双大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泛红的眼位透露出阿肖即将喷涌而出的情欲。
死死咬着嘴唇,终于坚持到该死的棉签和姓叶的一起离开了自己的下身,阿肖深深舒了一口气准备翻身下床。
还没起身就被姓叶的按住了肩膀,阿肖惊愕的看向他。
突然小腹一阵湿滑,由上而下,姓叶的手揽住阿肖的腰。
“啧,啧”的吸吮声响起,阿肖的前端翘的更高了,叶先生绕过他所有受了伤的部位舔舐而下,好像作画一样。
悄悄抬眼看到阿肖微张着口舌,晶莹的口水因为没有舌头的阻挡开始溢出,眼神也变得迷离,叶先生坏心思的把沾满药膏的手指按向阿肖的后面。
前端在叶先生按下的瞬间肉眼可见的涨大了一圈,可姓叶的立刻停止了动作。
阿肖有些错愕。
“要结痂了,别再给弄破了。我去看看锅里的东西好了没。”姓叶的竭力地压着嗓子嘶哑地说,转身起来,却因为蹲了太久,第一下没站稳,阿肖反应迅速地扶住了,硬东西却顶着男人的后腰。
阿肖第一次听到,姓叶的嘶地倒抽气。
他竟然在忍?
阿肖看见姓叶的背影消失在门的尽头。忽然张开嘴,用户极度艰难的动作,牵扯住那早就不太灵便的肌肉。
姓叶的是个讲究的人,没多久端出一碗汤和几个小菜,旁边放一个小碟子,里面黑乎乎一个小包。
“直接吞下去。可以清热解毒。”他手拿着筷子,指了指阿肖的那里,即便刚才阿肖已经把长裤套上。
阿肖皱眉。他知道,汤是蛇汤,黑乎乎的是蛇胆。
“吃吧。不吃我就喂你。”男人打趣地说。
阿肖面露不屑,可下一秒,男人就直接含住这蛇胆,轻咬在齿尖,压住阿肖的脖子,强行用舌头把它推入。阿肖被吓一跳,等反应过来,蛇胆已经吞到肚子里。
“早吃掉不就行了。真啰嗦。”男人抱怨着,拿出干净的米饭,自己吃了起来。
阿肖生气地站起来。
却被男人抓住手,“好了。坐下吃饭。我还有事,吃完饭就要走了。”
阿肖自然不会问还有什么事。但是还是规规矩矩地坐回去,安静地开始吃饭。
“这才乖。”姓叶的又一次揉了阿肖的头。
男人吃完饭就提着玄关处挂着的长风衣和帽子走了,走的时候,还是提醒阿肖“别乱跑,外面最近查的严。”
“你不送送我?”男人在临走前反复问了,阿肖都没有出现。
直到听到门锁上,男人的脚步渐渐远了。
阿肖才移到门边,注视着前方,发了很久的呆。
但怪就怪在,门忽然被推开,男人再度进来直奔阿肖,拂面就是吻。吻完之后,男人才擦拭嘴角,说了一句“我真的走了。”
阿肖却在这时,悄悄将那张预定时间在几天后发船的船票,塞回了男人的大衣口袋。
阿肖目送男人离开。忽然捂住心口蹲了下去。
他有一种预感,男人不会再回来了。
报纸上头版头条宣告了一直以来为反动势力提供资金的知名银行家沈先生的死讯,虽然附在文章中的照片只是一片白布遮住,但阿肖却松了口气。无论他是不是死于革命志士的枪口,阿肖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
只不过,本该马革裹尸地躺在那里的人,应该也有自己。
阿肖看过关于一些关于那些逃亡者的报道,大约认为男人在大张旗鼓谋害了有名望的银行家之后,也很难真的留在这里,离开前往别处,是最好的选择。
可他既然没有开口告诉自己。那自己也不会去问。
他们到底是立场不同的。阿肖不知道,鼎鼎大名的叶先生到底是属于哪一边。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阿肖又独自一个人,去了那个老街口,在市场卖鱼的门市附近的一块松动的板砖下,丢入了一根羽毛。
接连三天去看,都没有消息。直到第四天,羽毛被换成了一张字条。阿肖小心揣好在袖子里,原封不动地将板砖放了回去。
字条上用内部专用的摩斯码写着“向主祷告”。于是阿肖回到旅馆里烧掉字条后,就匆匆穿好长衫,带着帽子去了教堂。
在那里,有一间漆黑的房间。一只手带着手套,丢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清晰可见一张冷峻厉然的脸。
阿肖捂住嘴。是他!新的暗杀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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