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地点定在了原酒文化附近,离市区有些远,肖战到时包间里就等着两人了。
虽然没迟到,可毕竟是让对方等着,自然少不了要罚酒。
丁雅挺身而出要挡酒,被张总拦下了。
“小姑娘一看就是新来的吧?你领导都还没发话,怎么能自己先上呢,不合规矩。”
然后又将目光看向肖战,“你就是肖特助吧?今天可算是见到真人了。在业内听得传说多了,百闻不如一见,不知肖特助能否赏脸尝尝公司的新品?”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肖战执意不喝 ,那可就真的不给面子了。
“能喝张总的酒,是我的荣幸。让各位久等本就是我们的不对,我自罚三杯。”
“爽快!”
自酿酒的度数不低,即使肖战喝一半倒一半,还是辣得够呛。
“我也是没想到肖特助能亲自来,今天我必须和肖特助喝一杯,来。”
“那我也敬肖特助一杯。”
只要有人开了口,那源源不断就有人效仿,肖战一时间成为了焦点,而一旁的丁雅则是急得都快哭了。
这群人明显就是要灌肖战,只要她想阻拦,就会连累肖战喝得更多。次数多了,她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没事。”肖战看出她的自责,柔声宽慰,“我来之前吃了药,抵得住。”
丁雅这才想起肖战在来时路上吃的面包和药丸,这才稍微宽心了些。
好在饭局持续的时间不长,因为张总宠妻顾家的人设多年不倒,八点整一群人准点离开了饭店。
等人全部离开后,肖战才松了口气。
因为丁雅晚上不敢开车,他便将车钥匙拿给她,让她找代驾来开车。
“肖助您等我,我去迎迎他。”
王一博费了些时间才找到肖战,入目就见肖战坐在车库前的台阶上,一个人缩着一团,双手托着红扑扑的脸蛋,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
他突然就迈不开腿了,明明这人就在眼前,可是他却没来由胆小了。
丁雅再次急匆匆跑了回来,见到王一博时自己都吓了一跳,“小王总,您怎么来了?”
“你自己找代驾开车回去,我会送他的。”
他没讲一句废话,见肖战歪歪斜斜地起身,他快步跑了过去,将人稳当接在自己怀里。
许是嗅到了熟悉的味道,肖战竟没有挣扎,还顺势靠在了王一博身上,口齿不清地叫了一声,“烦人精。”
他确实醉了,紧绷的神经在刚刚松弛下来,又因为在确定来人后被安全感包围,卸下了他的防备,任由酒劲上头 ,搅得他脑中晕晕乎乎的,无法运转。
王一博听到这个称呼有些哭笑不得,似乎是不确定,他接了一句,“烦人精是谁?”
肖战不满地蹙了蹙眉,身体也随之摆动,“你,烦人精!烦死了!”
王一博按住他不安分扭动的身子,手掌抚上他那精瘦的腰身时,他还是怔住了,不住喃喃,“怎么这么瘦?”
语气中尽是难以掩藏的心疼,好似肖战掉的是自己身上的肉,疼在他身上。
“没好好吃饭吗?”
他的嗓音有些哑,但是满满的温柔,肖战听得很清晰,包括那声极轻的叹息,都落到了肖战的耳朵里,激得他心头一颤,再硬的心也软了。
他转了个身,与王一博面对面,学着他刚刚的动作,环住了他的腰,同样的拧眉,心疼,质问,“你怎么也瘦了,没好好吃饭吗?”
他俩离得很近,温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交缠,在昏黄的灯光下柔化成暧昧。
到刚才王一博才仔细看肖战,今天他穿了一件白衬衫,扎进裤子里,凸出腰身,几乎完美的身材比例。一双勾人又多情的眼藏在了金丝眼镜后,莫名给了他一种禁欲的诱惑。
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他自己没意识到,倒是肖战敏感得很。这熟悉的动作调动了他深埋的记忆,打开口子的回忆一下子全涌了出来,让他的眼眶涨得发酸。
“王一博,”他没来由委屈起来,声线都是颤着的,让人生怜,“你怎么好久都没来我梦里了?你忘记我了是不是?”
一字一句砸在王一博心上,压得他久久说出话来,欲张又合的嘴显出几分慌乱与无措,他不明白肖战为何会在意他的遗忘。
明明当年他才是那个被抛弃的。
“你怎么不说话?”肖战撅起嘴,身体也朝王一博贴近了几分,将刚刚两人留下的空隙填满。
“我......”
“嘘”
肖战将脸贴上王一博的唇,堵住了他的话,“别说我不喜欢听的话。”
王一博彻底僵住了,任由肖战在他怀里胡作非为。
只是感到耳朵都要烧起来了,肖战还在一个劲呼着热气,喃喃说,“乖弟弟,给哥哥抱抱。”
刚才红着脸的小白兔此刻已然脱下了外皮,露出大灰狼的本质,一步步想要将眼前的人吞入腹中。
镜架的冰凉扫过脸颊,激得王一博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头,他都还没反应过来,肖战已经停止了用脸蹭他的动作,甚至挣开了他搭在腰上的手。
王一博一阵后悔,再次伸手去抱,被肖战板着脸拒绝了。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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