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肖战吃惊,下意识问道:“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王一博长长吸了一口气,承诺般庄重答道:“我说好。”
肖战恍然,原来自己和王一博之间不仅是商业联姻,还是妈妈早就定下的事,怪不得肖震霆无论如何都要撮合自己和王一博在一起,说不定是妈妈的遗愿。
“不过小时候的事情,随口说说,你不必当真。”
肖战摇晃着腿,这件事情也不能证明什么,顶多算是王一博重情重义重承诺,并不算爱啊。
“答应了,就要做到。”
王一博执拗得像个孩子,肖战刚要说什么,突然听到空气中传来一声清脆婉转的笛音。
“哎,一博,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吹笛子?”
肖战从王一博的后背跳下,一声笛音入魂钻心。
他好像…听过。
“我没听到笛音,深野山林,应该不会有人吹笛子吧。”
王一博警惕看看四周,没发现吹笛之人,反而远远看到一座矮房影影绰绰,原来是双神祠到了。
“奇怪…”
肖战挠了挠头,就一声,明明听得真切,却再也没有了余音,也许自己真的听错了?
“耳朵也不好用了,哎呦,那就是双神祠?看起来也不气派嘛,那么小。”
肖战注意力很快转移,也许是小陶村里的老人说的传说玄之又玄,拉满了肖战的期待值,等看到真容,顿觉失望。
顶多算个破旧房子,哪里能叫祠嘛。
“祠堂不在大小,说不定真的很灵验。”
王一博倒是对这座双神祠有兴趣,他并不喜欢怪力乱神这一类,却对眼前的祠堂有特别的感觉。
“说的也是。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吧。”
肖战双手负于身后,侧过身神秘兮兮问道:“哎,一博,你说会不会很久很久之前,我们站的地方,就是他们站的地方?”
“有可能。”
王一博拉起肖战的手,缓步进入祠内。陈设简陋质朴,除了两盏长明油灯之外,祠堂里只有两尊彩泥塑神像,灯光昏暗,看不真切。
“诶,你看,一博,这个穿黑衣服的泥塑手里拿着酒坛子呢。”肖战来了兴趣,没有想到这位前辈是同道中人,早知道带点红酒过来。
王一博没有接话,凝视两尊泥像,工匠技艺高超,塑得生动传神。村里的老人之前说过他们两个和泥塑有些像,如今细细看来,眉眼神韵的确相似。
乌衣少年束高马尾,绑着红飘带,裙裾飘扬,明媚张扬,神态不羁洒脱,白衣男人似乎更沉稳,轻衣缓带,淡泊超然,高山仰止,敬若天人。
“一博,你说他们会是谁呢?会是什么关系呢?”
肖战瞅了半天,想从两尊泥塑的面容上找出答案,他们就这样静静立着,刹那间,像是要穿越古今,与之对话。
“他们应该是伴侣。”
王一博指了指白衣男人,笃定说道:“他——应该很爱他。”,手指转向了乌衣少年。
“厉害啊,你这都能看出来?”
肖战干脆找了块干净地方盘腿而坐,他的头有些晕,右手撑腮,可还不想走。
“感觉吧,我也说不准。”
王一博说着,也紧挨着肖战坐下,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哪里来,只是白衣男人的眼神,让他心有所动。爱一个人,目光是不舍得离开他的。
“头好晕,让我靠一靠,好不好?”
肖战撑不住了,还没等王一博回答,头就靠上去。王一博伸出手指,轻柔肖战的太阳穴,叹道:“说了让你少喝点酒,怎么就不听呢?”
“我想喝嘛。”
肖战思忖半晌,重新修正了答案:“也不是想喝,就是喜欢喝酒以后,头晕晕沉沉的感觉,好多事情就不用再想了。”
“你会想很多事情吗?”
王一博停下了动作,在这之前,他只以为肖战没心没肺,顽劣跳脱,任性可爱,却从来没有想过他有过心事。
“当然喽,我的脑子可不是摆设。”肖战撅起了嘴:“你以为只有你会想事情吗?瞧不起人。”
“我没有瞧不起你,我只是不了解你。”
王一博手指渐渐攀上了肖战的脖颈,轻轻摩挲,细腻的肌肤让他欲罢不能,忍不住摸一摸,再捏一捏。
“你很想了解我吗?”
肖战往那边靠了靠,王一博身上的檀香让他的精神不那么紧张,闭上眼,嘟囔道:“檀香,真好闻。真是奇怪,年纪轻轻,你怎么会喜欢这种沉稳的味道?”
“因为某人喜欢。”
“某人?”
肖战音调陡然提高,坐直了身子,双眼微眯,盯着王一博的脸,本来以为王一博会因为失言而道歉。
没想到这家伙手搭在弯曲的膝盖上,歪着头,无所谓刺激道:“对啊,有个女人特别喜欢。”
“女人?!”
肖战一颗紧绷的心因为这两个字陡然下沉,果然王一博爱极了她。
他嗔怨中夹杂着怒气发泄起来:“呵,真没想到你还是一个长情的人。”
“她特别喜欢闻这种味道,她不喜欢花香,不喜欢果香,却唯独对禅意檀香念念不忘,我也忘不了她,所以我熏檀香,就是想把这种味道留下来。”
王一博微昂着头,神色专注,整个人似乎笼罩在淡淡光晕里。
“王一博!看来你很喜欢她,你非要说这些话气我吗?”
肖战做出自轻自薄的口吻,又很拱火说道:“我可没有什么檀香果香的,你要是喜欢她,大可以去找啊,反正我们还没有结婚,是自由的。”
“你吃醋了。”
王一博脖子一仰,朗然笑了:“不想知道她是谁吗?”
剧情在脑子里盘桓很多遍了,连新书的剧情都忍不住想,又到了炽热的夏天了……对了,谢谢宝子们的谷籽打赏,我这边看不到是谁在打赏,先谢谢喽,爱你们,谢谢你们喜欢我的文字和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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