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用过早膳后,在庭院漫步。
孟江言一袭青色长衫,在这满园繁花的点缀下更衬得他清新俊逸。谈笑间,竟有飘然若仙的韵味。
周子怀被迷住了,倒不是这春景有多么美,繁花多么绚丽,而是被眼前这个美如冠玉的孟江言深深地吸引住了。
“殿下,殿下?”孟江言见周子怀盯着自己不动也不说话,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慌忙的低下了头。
“嗯?没事。”周子怀见孟江言有些惊恐,笑着拍了拍孟江言的肩膀。
“我原想着带你看看这府里的景色,没成想,这满园春色竟抵不上爱妃的莞尔一笑。”说着说着,周子怀便牵起孟江言的手,将孟江言揽在怀里,欲献上甜吻。
孟江言竟忽的脸上泛起红晕,低下头,睫毛轻轻颇动,依偎在周子怀的怀里。
周子怀挑起眉毛,嘴角勾勒出一抹暧昧的笑意,看着怀里这个娇羞的人儿,心里不由得升起要占有的欲望。
周子怀凑近孟江言的耳畔,吸了吸鼻子,“还是那么香呢。”
说着,将手伸向孟江言的腰间,孟江言向后躲闪,“痒!别…殿下…殿下别闹…”
看着孟江言躲来躲去的样子,愈发可爱,周子怀更加兴奋,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猛然间,周子怀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笑容僵在脸上,脸色渐渐暗沉下来。
“怎么了?”孟江言见周子怀突然停下,立刻整理了衣衫。
周子怀没有回应,走到孟江言面前,向孟江言身后的随从使了眼色,那随从意会后,便从身后的花丛绕到前方的花丛,几个呼吸过后,前方便传来哀嚎。
孟江言满脸疑惑,看着被那随从拖来的婢女很是惊奇。
周王府的庭院怎会出现婢女,纵是有婢女,也都是被安排在偏僻的别庄洒扫,干各种粗活。这婢女竟出现在庭院里,刚刚应该是在偷窥,难道我的身份被人发现了?
想到这,孟江言突然有些慌乱。
周子怀轻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婢女,“母妃真是越来越不会挑人了。”
“周王殿下…殿下,奴…奴婢不是有意惊扰您的。”
那婢女低着头,身体不住地颤抖。
“老实交代吧。”
“奴婢是受太妃指示的,奴婢是奉命难为啊!”婢女跪在地上,抬眼求着周子怀。
“奴婢也不愿做人眼线,只是…只是奴婢的女儿在太妃手里,她还是个襁褓婴儿啊!奴婢不能不顾及孩子啊!求周王饶命…求周王饶命……”
周子怀并没有做声,递给随从一个眼神,随从点头,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那婢女的嘴里。
“这是蛊毒,每月到我这服一次解药即可保命,我可以饶你不死,但是你要为我卖命。”周子怀轻描淡写一句话,便轻易地定夺了他人的生死。
“顺我心意,母女平安,逆我心意,母女俱亡。”
话音刚过,那婢女瘫软在地,自己的命运就这样被人主宰,任人宰割。
“奴婢明白。”婢女磕头如捣蒜,“奴婢的命不要紧,只求殿下怜悯,求殿下救救奴婢的孩子。”
“你即是太妃挑来的,就按着太妃的意思做,你的孩子自然无碍,不过你知道轻重。”
周子怀的意思很明确,他不能让这眼线凭白的断掉,太妃不是省油的灯,难缠的很。
“奴婢明白,奴婢定为殿下肝脑涂地!”
“肝脑涂地倒不必,你只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能看什么不能看,做好你分内的事就可以了。”
周子怀不屑于多理会,拉着孟江言向鱼池走去。
孟江言被周子怀这一番动作惊到了,拽着周子怀的衣角小心翼翼的试问,“殿下,那个…那个真是蛊毒吗?你的随从还随身带蛊毒!”
周子怀看着天真的孟江言不禁笑了出来,“哪有什么蛊毒?那是治头痛的药,我经常头痛,平时我让他都随身带着。谁会把毒药随便带在身上呀?”
周子怀轻轻地敲了下孟江言的额头。
孟江言浅笑,“殿下惯会糊弄人,倒是那女子被吓得不轻呢。”
周子怀抬起孟江言的下巴,“我这糊弄人的本事在你们孟家面前可是甘拜下风啊。”
孟江言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敢再多说一句。
周子怀看出了孟江言的惊慌,吻了吻他的唇。
“不过,你们孟家也算是误打误撞。你,正和本王的心意。”
孟江言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他好像没那么心惊胆战了。
短短两天,他还看不透眼前的周王,虽然周王对他很好,但是他始终明白自己是卑微的,是配不上周王的。
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关乎生死,他必须时刻小心谨慎,不能有丝毫差错,只有这样他和他的母亲才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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