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少,只要您从家人面前,提一嘴我们公司,提一嘴就行!这娱乐圈里的小花、小生,哪怕是顶流大佬!只要您开口,我妥妥给您送到床上去。”一个中年的男人点头哈腰地举着酒杯,毕恭毕敬的躬着身子对着一脸不屑表情的王一博,客气着。
王一博大叉二五地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口气淡然的说:“如今的娱乐圈,还有能入得了我眼的吗?”
一旁几个左拥右抱的年轻男人笑着调侃:“这怨人家娱乐圈没人吗?不应该怨我们博少么!”
人群里有不明所以的女人好奇的问:“为什么要怨博少啊?”
不知道哪个年轻男人嚷嚷着:“谁叫我们博少是这‘白莲花’的克星呢!”
“白莲花?什么是白莲花?”也不知道人群里谁在问着。
又是谁回答着:“就是装纯洁,装清高的人!”
人群里似是有人喝醉了,扯着嗓子对旁边的人说:“诶?这说的,不就是你吗?哈哈哈哈哈!”
就听“啪”的一声,即使有些嘈杂的豪华包房,也依然听到了有人被扇了巴掌的声音,随即一个女人踩着高跟鞋气冲冲的离开了。
王一博冷笑一声,坐起身子,拿过男人始终端在那里的酒,喝了一口。
中年男人立马舒展眉眼,陪着笑,“博少,您说吧!如今娱乐圈里的,您想要谁。”
王一博探着身子,两根手臂撑在腿上,一双鹰一样的眼睛,在霓虹灯的映照下,闪烁着幽暗的光,即使房间不明亮,他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可身旁那个中年男人,还是不禁麻了脊梁。
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眼神,透着森森寒意,可他的表情却满是戏谑,有些玩世不恭。
京圈的太子爷——王一博,谁见他都得给他三分薄面,不为别的,就因他的家族神秘又庞大。家中直系血亲的哥哥姐姐们各顶个的出色,他父亲本就是叔辈里的老小,王一博也是老爷子的老来子,家里宠得不行,宝贝的很。
王一博是很猖狂,但就是因为家族原因,从小就被人奉承着长大,他却最是恶心那副虚假的面孔。
小时候懂得这些事的时候,他不懂如何去处理,也不知道如何平复他每每看到这样的人,而产生的烦躁厌恶感,所以他只是规避,眼不见为净。为此,小时候的王一博,被人私下说是眼高于顶、孤傲、冷面、不近人情。
后来大一些,他便从中寻找到了乐趣,更是以扒开那些,想尽一切办法想要贴上他的人的虚伪外壳为乐。
开始时,王一博还带着些怜悯之心,体谅他们只是为了想要做人上人,才要努力的往上爬,他相信有的人在心里还是善良的。可是接触多了,王一博就收起了他那点多余的怜悯之心。
“一个两个的,都是一副德性,好无趣……”王一博自言自语着,将手中杯子里的洋酒一饮而尽。
刚刚还以为接了他的酒,就有戏的中年男人,听见王一博的话,心里瞬间凉了半截,神色紧张,为了他的利益,硬是又硬着头皮问了一遍:“博少,您看……娱乐圈里每天都会来新人,那些还没混出点名堂的,您若是有具体条件,我也可以为您……”
“呵。”王一博勾起一侧唇角,在他冷峻的脸上挤出一侧的小奶膘,可在场的人,没人敢笑他有点稚气,因为没人惹得起这位太子爷。
坐在王一博另一侧与他隔着半米距离的男人笑着开口:“那个哇什么玩意儿公司的肖战如何?听说已经成为当红小生好多年了,快30岁了吧?还只是个小生。就等博少你这样的‘伯乐’点化,飞黄腾达呢!哈哈哈哈哈!”
说话的男人笑得有点贱兮兮的,带着酒气,拉扯着身旁的小男生东倒西歪,却丝毫不敢贴近王一博一步。
因为他们都知道,王一博有洁癖,精神上的洁癖,若是有人在他没有应允的情况下碰他一下,他能让保镖把那人打的亲妈都不认识,然后丢出去。
说白了,如今在这包房里的人,都是王一博默认他们留下的,他们才敢坐在这里,看似肆无忌惮,其实每个人的心都吊着,人人都怕得罪这位资本中的资本。
众星捧月一样的王家老幺,谁人不想拾他指缝间掉出来的那点残渣?又有谁不想爬上他的床?
但是没人敢,太多的前车之鉴了,他们早就被杀鸡儆猴过,一个个的,看似嘴上欠儿欠儿的,其实他们都是已经吓破胆的猴。
跳梁小丑罢了……
“肖战?”王一博念叨着,自己拿过面前桌上的一支洋酒,刚要倒,那个始终陪笑的中年男人忙去接,却因为不知道王一博的这个毛病,加上紧张,稍稍碰到了王一博的手边,结果被他条件反射似的,一下子扬开,连带着那瓶几万块的洋酒一起,甩了出去,男人也失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刚刚还嘈杂的包房,真的是一瞬间安静下来。挥洒出去的洋酒很快将包房弥漫上了酒香,眼前的巨幕上,还放着影像。
失去了鼎沸的人声,这才听清唱的什么:“还不能够从你的梦里苏醒,我还没有缝补受伤的躯体,迫不及待问你,问你,是否留下我的足迹……”
有节奏的音乐,王一博轻挑一下眉梢,拿过保镖递来的热毛巾,擦着刚刚被触碰到的手指,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了两下,门口的服务员就忙过来躬身。
随手丢下毛巾,跟着节奏微微摇晃着头,王一博随手指了一下桌上一支更贵的洋酒,服务员二话不说,赶紧跪身在桌边,将酒打开,捧去王一博的手边,很是懂规矩的没为他倒酒,而是躬身问道:“博少,还有什么吩咐吗?”
王一博跟着音乐哼唱,随手挥了挥,直到一首歌结束,他才往旁边看了一眼。
看着刚刚还说着醉话的“朋友”们此时正一个个正襟危坐的不敢出声。他突然皱了一下眉头,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拎着洋酒,绕过中年男人,走到了包房门口,停了下来。
“我在这里,好像扫了你们的兴,你们玩儿。”
没有顾身后那些聒噪的声音,王一博头也没回的在保镖的护送下,离开了房间,去了顶层的观景套房。
闷热的风,吹拂着王一博有些散乱的刘海,他侧身靠在栏杆上,望着北京城的繁华,心却是空的。
明明是众星捧月一样长大的孩子,可他却从未动过情,他也不相信若是没有了血缘的羁绊,真的会有人不顾一切的跟另一个人在一起,尤其是他这种满是光环的人。
“哪有什么真情?那些小说、电影,不也是杜撰的么……”王一博像是自嘲一样,嗤笑一声,将杯中的酒仰头饮尽。
又随意倒了一杯,抬头望着天边不明亮的月亮,王一博似是敬了它一下,戏谑着:“连他妈月亮都有好几副面孔,又指望人能有几分真心呢?是不是?”
城市的嘈杂,夜晚的霓虹,灯红酒绿中纸醉金迷的人们,为了各种欲望,在这泥沼里挣扎,像极了离不开地狱的恶鬼,只能借着夜晚,借着酒精,麻痹自己,掩藏自己被人踩进尘埃里的自尊心。
然后打开手机、电脑,披上一张张“人皮”,在网络的海洋里,肆意的挥洒他们的愤怒,他们的不安,他们认为的不公平。
借着醉意,他们造谣,谩骂,信口开河,然后倒头大睡。一觉醒来,关上网络,丢掉那层“人皮”然后装模作样的继续在地狱中挣扎,将他们醉倒后所做的一切都忘掉,却从未回头看看那些被他们“无意”伤害到的人。
“呵……人啊……”王一博饮了一口酒,背过身去,后仰在护栏上,似是想要反过来看看这个世界。
他在想,若是他反过来看,那些在地狱中挣扎的人,是不是就变了?他们挣扎的模样,变成在天空中翱翔的天使?
还是说自始至终,天使和恶魔,其实都是同一种生物?
他们白天是人畜无害的天使,晚上就化作吃人不吐骨的恶魔,然后循环往复,换上不同的皮囊,就好像能说服自己,那个嗜血的怪兽不是它一样。
若我一夜之间失去这个身份,身边又有多少人会留下呢?
“哈……”
半晌,王一博嗤笑一声,扬起手上的酒瓶,直接张嘴灌进去,任着烈酒灼烧他的喉咙,顺着他的脖颈淌下去,湿了他身上的超季新款,他却丝毫不在意。
恐怕一个都没有……
在权势面前,谁又能孑然一身,付出那颗最不值钱的真心呢?
迷离的眼神,看着似乎被人触碰过的袖口,王一博微微皱眉,烦躁地脱掉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将那身沾染着讨厌味道的衣服留在露台,将所剩无几的烈酒尽数浇灌上,然后拿起桌上的一盒火柴,擦燃,丢了上去。
高浓度的酒精冒着微微发蓝的火光,很快将那身高定套装点燃,王一博冷眼看着,转身进了房间,摸起桌上的电话,冷言道:“处理一下。”
转身去了浴室,等他再出来的时候,露台光洁如新,一切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穿着浴袍,王一博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他有时候会想,若他是个普通人,身边应该会留下几个真心的朋友吧?
“真的是,好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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