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肖战的事,王一博还是有所听说的,毕竟他是肖大将军的嫡子。
只是听闻大将军府家规森严,肖战怎么还在巧客居出现了?真是可笑。
不过一联想到现在花满楼在外征战,许芙又是后母,便也说的通了。
可惜昨晚没能把玉佩拿回来,真不知肖战有什么办法能够找到他,还亲自归还玉佩?想到这里,王一博皱了皱眉头,玉佩是他太子身份信物,从不离身,希望这一次不要出什么意外啊。
另一边。
肖战吃了子车正真开的药后又睡了一觉,感觉好了很多,便偷偷从将军府后门溜了出去,直奔碎玉轩。
这里是京城最好的首饰店铺,手工活极好。
肖战轻笑一声,他还就不信,这里仿不出王一博这玉佩。
既然王一博这么重视这块玉佩,那他便一直拿着好了,万一是条路呢。
本来去时还踌躇满志,但是肖战回来的时候立刻愤怒了。
只见许芙还有肖子晋肖梧桐等人,都在他的房间里,肖梧桐还一直说着他的坏话。
“娘亲,这可是当今太子赐给二哥的玉佩,要我说,肖战就是妒忌二哥,所以才偷了的。”肖梧桐一脸鄙视的小人得志样,“算起来,偷太子的东西也得算上罪名呢,二哥这已经算好心的了。”
什么?偷东西?肖战一脸疑惑,心想肖子晋又出什么花招。
肖子晋侧眼,看到了在站在门口的肖战道:“说不定就是个误会呢,大哥拿过来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误会,什么偷东西?”肖战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走进房间厉声问道。
“就你偷了我二哥的东西呗!”肖梧桐立刻回到。
许芙把肖子晋的玉佩拿到肖战的面前,质问道:“子晋的玉佩乃是当今太子所赐,怎么现在会出现在你的房间?肖战,你身为肖家长子,怎能做出这种偷窃之事!这事,总得给我一个交待吧!”
肖战一看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又是肖子晋的杰作。
肖战:“二娘,我堂堂肖家嫡长子,还没必要偷他的东西吧。”
想了想,肖战补充了句,“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偷的,我又没去过他的房间。”
肖战一字一句的盯着许芙说,“还有,昨天晚上您女儿可是来过我房间,说不定就是那时候放在我这里的。”
肖子晋没想到肖战会这么说,但还是装作维护肖战似的说:“对啊,娘亲,说不定是我昨天忘在这里的,我们也别冤枉了大哥不是。好歹,人家也是爹爹的嫡子呢。”
听到这里,肖战再也忍不住了,闹翻就闹翻了,他不在乎,只是再也不想受这份气了。
于是肖战便大声地说:“肖子晋,你也别这幅假慈悲的模样,我平白无故,怎么可能会偷你的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手笔!还有你之前做的所有的事情!”
话说到这里,许芙也听明白了,立刻制止肖战:“闭嘴,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弟弟!”
“弟弟?我肖战可没有这种弟弟。二娘,你也不想有我这种儿子,不是?”
“肖战,你不要太过分!”肖梧桐道。
一对三,肖战是怎么也说不过许芙母子的,他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便平静下来缓缓地说:“我一点都不过分,行了,反正这玉佩还是什么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也心知肚明,跟我没多大关系,就该回哪回哪吧。还有别忘了,我才是肖家嫡长子。”
一字一句,虽缓慢却严厉,说的肖子晋咬牙切齿。
许芙被这一说自是觉着没面子,回道:“那你也别忘了,我现在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而后,许芙转身带着两个孩子离开,并且途中警告下人,严禁私下谈论此事。
肖战叹了口气,关上房门,自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这样都撕破脸了,看来之后的日子更加不好过了。而且他目前在朝中也没有个一官半职的,难搞。
而肖战的变化,对肖子晋的影响最大。走在许芙的身后,肖子晋又开始想新的招术对付肖战,谁让他占着一个肖家嫡子的位置。
“梧桐,过来,我跟你说。”肖子晋知道子车正真来给肖战看病的事,再加上肖梧桐一直喜欢子车正真,这件事让她去做最合适不过了。
“肖战得了风寒,今日子车正真来给他把了脉,还亲自写了药方给他抓药,我知道你一直喜欢子车正真,这一次,我们便利用这服药。”
肖子晋想的是,让下人去取点软筋散一类的,放在肖战的药里,以后再想折磨他的方法。
做这件事最合适的人就是倚翠,她是肖战身边的丫鬟,而且和子车正真抓药后,一直是她负责给肖战端药。
“把这些药分开下在肖战的药里,谁也不要告诉,明白了么?”肖梧桐吩咐倚翠道。
“是,三小姐。”倚翠点点头,她本来也不想侍候肖战,给肖战下点药自然不在话下,况且如今真正被承认的,只有肖子晋和肖梧桐吧。
肖战自然是没想到肖子晋这么快就有动作,并没有想太多,便把倚翠递过来的药喝光了。
他现在想的就是把身体养好了才是,却没有注意到倚翠嘴角扬起的一抹笑。
“小姐,那您好好休息,倚翠退下了。”倚翠故作尊敬道。
肖战只道是,听过之前她和许芙他们说的那些话后,倚翠有所改变,并没有想到倚翠只是在笑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便随意应了声。
“四小姐,肖战已经把药喝下去了。”倚翠讨好般的对肖梧桐笑着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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