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等秦放反应过来,他就突然不能说话了。秦放一脸懵逼,强硬的动了动嘴巴,接连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原来是司藤封了她的嘴。
“既然你不说你的目的是什么,那么我想请问你,你是谁?”司藤问。
“你在你的木式别墅里布置了一个巨大的陷阱,要不是我反应快,识破了你的陷阱,我想我现在就跟秦放一样了吧?”
“你抓了秦放又没伤害他,也不要赎金,所以你的目标应该是我。但是我来了,我们打了一架,并且你已经输了,如果你的目的如果是比力量的话,那么你完成了。但是你现在并没有放过我们的意思,那么我可不可以大胆的猜测,你其实就是想要我的力量?”
司藤分析得头头是道,却一点也不沾边。
这个秦放急的呀,在空中都凌乱了。
鹰先生倒是宽容的笑了笑,说:“你错了,小司藤。我们是老朋友了,我抓秦放纯粹就是针对秦放,就是希望你能跟秦放分开,不要走白英的老路,被困在爱情里,疯魔到毁掉自己。”
“那你未免管的也太宽了。”司藤毫不客气地说。
鹰先生:……这咋还护犊子呢?
“还有你说我们是老朋友,但是我司藤可没有这种不经过我的允许擅自动我的人的朋友,更何况是老朋友了。”
鹰先生:……这话说得!
“但是说句实话,从你的身形来看以及说话的声音来听,我觉得你很有可能是一个只在我梦里出现过的人……”
鹰先生:“咳咳咳……”
鹰先生突然咳嗽起来,撇了撇嘴,不太在意的样子。
“呜呜呜”秦放又开始叫了:什么梦里出现过,什么人居然敢出现在齐藤的梦里,“呜呜呜……”
然而在场的人没人理他。
“老夫曾出现在而司藤小姐的梦里,这从何谈起?”鹰先生假装淡定的问。
司藤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小小的眼睛的眼神开始变得悠远,像是在回忆很久很久之前的往事。
“那时候我刚刚被丘山打回原形,藤根都快枯萎了,但是我心中仍有执念,并为了这执念再次强行异变成了一个小女孩。当时我天智未开,记忆也全无。不明白自己从何而来,要去何处,只知道自己有事情要做,同时也因为强行异化生命力也十分脆弱。这时候在我最开始出生的那棵大树,也就是秦放的爷爷旁边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衣的中年男人,他陪我玩,陪我休养,陪我闹,然后他告诉我,只要心中藏着希望,就算是枯死成了泥藤,也可以再次生根发芽。他陪着我度过了一个最漫长、最难熬的时光。我感恩于他,却始终记不起他的脸来,在今天之前我一直都不知道他是谁。对我来说这一位是我修炼路上的指导者,我生命的如兄如父,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最要尊重的人。”
听着司藤一大段对往事的诉说,竟然让这位鹰先生泪流满面。
而秦放完全不知道曾经的司藤在那段日子里过得竟是如此的艰难,竟然也跟着流泪了,他心疼司藤,一如当年失去司藤时他曾承受的痛苦一样惨烈。
忆往昔,想必那段日子,不仅仅只是司藤处于混沌时期,秦放也是苦不堪言。
但是这个一直陪着司藤的人是谁呢?
“今天之前我一直在猜测,这会不会是我幻想出来的一个父辈的形象,毕竟我从小就缺乏一个完整的童年,有这样的幻想很正常。”司藤慢慢地说,依然云淡风轻的,“但是今天看到你,以及你刚刚幻化出来的原本形态,我突然有了一些猜测。”
“说来听听。”鹰先生说。
“我记得当年我还是一根普通的白藤的时候,在这棵苍天大树上缠绕着生长,与此同时,总有一只鹰喜欢落在这棵大树上,经常衔着我的草藤和大树的树叶去给自己的苦寒的料峭壁上的窝做铺垫。闲着没事的时候扑扑地扇着翅膀打我的叶子,打我的叶子还啄我的根,一到秋天就等着大树结果,然后把大树的果子叼走,也不知道叼到哪里去了。”
司藤回想起以前还是普通植物的时候,那时候的日子简单纯粹而愉快。
但是后来她异变了,发生了很多事情,从生到死,她都经历了。
“后来我被打回原形,被封禁在仅剩的意识空间里,用自己微薄的力量保护着自己。要不是因为执念太深,我想我早已经灰飞烟灭。而在我最艰难的时候,他就出现在我眼前,帮助我渡过难关,像一个温柔的大哥一样陪护着我。我之前说原本我是不记得他的脸的,但是今天看到你,他就好像有脸了。再加上你之前说我们是老朋友,而我认的老朋友只有他一个。”
司藤笃定的说。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我那个梦里人的脸就是阁下面具后面的脸,一模一样。”
司藤很庆幸自己能找到当初曾一心感激的人,这是他的生命中,除了秦放之外,另外一个颇为重要的人。
“是吗?白金先生。”
白金???
秦放惊讶的瞪着那个戴面具的男人,简直不可思议,白金不是悬门的人吗?
怎么一转身就变成了妖?
还跟司藤是老朋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紧接着在秦放惊疑的目光中,鹰先生轻轻的摘掉了自己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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