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用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苟慎朝着上面写着“天上人间”四个大字金碧辉煌的建筑走去。
天上人间顾名思义就是个销金窟,多少人千金进去,就有多少人光着身子出来,乞丐进去,都能给你扒一层皮。
这天上人间奇就是奇在,无论怎么闹事,他都屹立不倒,久了,大家也都知道,这后头铁定有人。
天上人间没什么规矩,唯一的规矩就是出了什么事,自己承担。
在销金窟谈生意,谈的那叫生意?
苟慎觉得对方蠢不可及。
“翰墨那边继续派人盯着,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的,总裁。”夏元二能够留到今天,就是在于他听话,人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绝不多问。
“钥匙给我,你自己先回去,路费报销。”对于夏元二,苟慎自然是放心,毕竟都跟了自己好几年了。
“苟总来迟了,不应该自罚吗?”见人来了,开平宇就止不住内心的龌蹉,不怀好意的看着匆匆赶过来的人,笑着将面前的一瓶开封的酒推了过去。
“那是当然,”苟慎笑着微微一抬腿,原本安稳在桌子上的酒因为这一动静,打翻在地,“啊这,我自罚一杯。”
开平宇又不是傻,能看不出对方的故意?
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告诉自己要忍住,等会一定给这臭小子一顿好看。
苟慎拿起桌子上未开封,给自己倒了一杯,白色的酒液在高脚杯中晃悠,接着被人一口吞下。
看着脸色瞬间铁青的人,苟慎无声的笑了笑。
不仅伎俩差,这演技还不行,别人开封的东西,能安心喝下去的,那指定缺心眼。
平开宇接收到苟慎的挑衅,气的面红耳赤,这让他想起了自己所遭受的耻辱。
就因为苟慎,他被所有人耻笑,无论走到哪里,他都感觉对方在议论他,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住,劈了腿,最后还因为这小白脸,他被迫同意离婚。
宋青雨那个臭娘们,等他把这臭杂种处理了,再去找她的麻烦,妈的,敢给他带绿帽,看他弄不死这个小贱人。
苟慎不是喜欢男人吗,他特意找了那些喜欢玩死男人的死变态,看他这不玩死他。
掩不住的阴狠在那张堆满肥油满是褶子的脸上晃悠,一笑就堆起一层层肥肉,在晃动的灯光下,油晃晃的让人作呕。
大黄色的牙齿凸了出来,一开口就是唾沫横飞,苟慎不动声色的坐在不被溅到的范围。
“苟总这迟到了,才罚一杯酒,这不就是不给我们面子吗?”
平开宇朝着身边人使眼色,在苟慎进来的那一刻,范宏富就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恨不得将自己整个眼睛都黏在对方身上。
他搞过那么多男的,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极品,更不用说,这人还是恒宇总裁。
将这样有什么的地位的人压在身下,光是想想,他就觉得自己活跃起来了,今天他非干的这人哭着叫爸爸。
不停的吞噎了一下口水,附和着平开宇,眼神却是止不住的往对方身上瞟,就跟看到天鹅肉的癞蛤蟆,“就是,顾总这没有诚意。”
又和身边的几人对过眼神,其他人默契起哄,对他们来说,这已经固有流程,下药,将人灌醉,打包带走。
拍下小视频,威胁对方,干得那叫一个顺手。
看上那个就直接下手,对方的意见?下了药都一样。
“开总都这么说了,我那能就这样结束。”
人都表现这么明显,生怕他看不出这有什么问题,那么卖力的表演,苟慎怎么着也得配合一下对方。
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十分爽快的灌了下去。
“咕咚咕咚......”在座所有人都盯着那瓶酒,不,应该说,盯着苟慎这个人。
就像是在盯着一盘已经被屠宰好的上等肉,他们的目光肆意且下流,淫邪的扫过苟慎的全身,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此刻他们只是一堆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猪猡,里面爬满了肮脏的蛆虫。
四面八方传过来的视线让苟慎觉得反胃,强压下那股恶心。
在酒液快被饮尽的时候,有的猪猡已经解开了裤腰带,发出了哼哼唧唧的粗鄙的猪叫,有的在地上打着滚,不停地用身体摩擦着地上。
开平宇兴奋地看着苟慎喝干净,他们特地给苟慎加重了药量,一瓶就是三倍的量。
一想到苟慎之后的遭遇他就兴奋的不能自已,手拍打在自己的肚皮上,眼中迷乱,嘴里不停地骂着,“臭婊子,你再跑啊,看我揍不死你。”
“蠢货。”
面无表情的看着周围混乱的一切,五光十色的灯光,将所有的丑恶展现的淋漓尽致,无处可逃。
苟慎用湿纸巾擦了擦手,走了出去,贴心的关上了门。
开平宇应该享受一下他自己准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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