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摸了自己的裤腰带。
嘤,没钱。
我是不是会被带过去洗碗,洗不完就要把我衣服扒光把我丢马路边上,然后我因为太冷导致视线不行撞大车上,然后送医院,然后没人来收理,然后死翘翘还没人知道?
这人好可怜。我抹了把眼泪,抹了才想起这是自己的下场。
嘤。
更可怜了,我瑟瑟发抖地看着旁边的服务员,他等一下会不会第一个把我这一百块钱买的衣服先扒了,毕竟我的裤子是一百块钱三条的。
我的眼前晃过一只手,我看向了手的主人,顿时整个人如泄了气的气球摊在椅子上,就差没瘪掉了。
是栗木来了,他还没有想上明天头条的想法。
栗木看着我有些不明所以地问:“你怎么了?怎么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我一副看渣男的眼光看着他,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但,对方这种不就是渣男行为,留我一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病号在这里,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跑去那里浪了。
栗木皱了下眉头,关心地问:“怎么了?脚疼吗?”
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袋子:“我刚才去买了点药,要不现在就涂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再看了眼袋子。
我不得不承认,我才是那个渣男,哎,干吗执着这个,又不是约会,算了,反正栗木肯定不是渣男。
“嘤。”我做作道:“是挺疼的,不过还是先吃完再说吧,有吃的这个不碍事的。”
栗木眼神突然很佩服地看向我。
我万万没想到,从那以后我在栗木的眼里就是一个大大的吃货形象。
还是不可以改变的那种。
现在的我还是一副为了吃的不怕疼的吃货。
我们一起吃了东西,接下来就是住宿问题了。
我和栗木打算去学校旁边的酒店,好明天及时上课,上去的时候还是栗木背着我的,司机诡异地看了我们两个一眼,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借栗木的手机打电话给舍友,舍友特别慷慨地表示可以帮我们向宿管弄一会儿钥匙,但要我们赶快回去。
我摸了摸鼻子:“这好像没什么用,我这没个半小时也回不去学校啊。”
司机的眼睛突然闪过锐利的光芒,他说:“小伙子,我看你们应该是牧安学校的吧。”
栗木替我应了声。
司机突然霸总模式:“小伙子,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放心,我肯定能在半小时内把你们安全送达。”
这扑面而来的气息使我顿了下,有些迟钝:“啊?”
司机“哼”了声,之后没有再说话。
徒留我和栗木眼对眼有些好奇发生了什么。
后来我大概知道了,司机是误会我和栗木的关系了。
后来果然在二十分钟内的时候把我们送达了,我一脸震惊的麻木脸下车,对于司机只能是竖起一个大拇指,而栗木把车费付了,和我一起竖大拇指欢送司机。
司机留下一个独孤求败的身影就走了。
我和栗木大眼瞪小眼,气氛突然尴尬起来。
我又竖起另一根拇指,说:“这司机,还挺帅的。”
栗木若有所思,最后一副沉重的表情点了点头。
后来栗木打破僵局把我带回去,从那开始栗木突然开始向我献殷勤,一直到我身体好还是那样子。
我问过他,原来他那次神情那么沉重是因为觉得因为他我脑袋傻了。
这好歹是他特别的关心方式,我忍。
然后我又问他,我不是好了你怎么还是这副样子?
我永远忘不掉栗木义正严辞的表情。
那副好像在高考的表情:“我......原以为你只是被冻傻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你没在我面前露本面,而我又习惯了,所以会一直对你好的。”
我听出来了,这龟孙子在拐弯抹角地骂我蠢。
我那次追着他打了半个校门,学校太大,我追着追着追迷路了,后来还是栗木把我找回来的。
我:不想活了jpg.。
而他一脸欣慰地说:“我们两的锻炼任务应该是完成了。”
我秀口一张:“滚!”
栗木一脸被攻击到耳聋的模样,一副伤心的模样走了,但后来还是给我打包了一份饭。
他还打了两份猪脑。
我:“......”当天晚上我躺在栗木的床上凹了个美丽的造型,还压着栗木拍了好几张照片。
而栗木敢怒不敢言地陪我凹造型,最后又献出了半张床给我,他自己则龟缩在旁边一幅小可怜模样,隔天早上我被他抱着睡的。
虽然隔天我睡的腰疼。
但那以后几个星期内我都没见过关于脑子部位的食物。
真是,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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