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的加入,白茯便来了借口,一口一个为了张公子着想,又是马车,又是带了两个弟子,要不是张浚言拦着,估计就不像是历练,而是郊游去了。
“你师叔人挺好的。”张浚言看着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庄童童,笑着说道,“放心,到时候你做你的事情,我瞧我的庙,各不耽误。”
庄童童不语,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上了马车。
张浚言也习惯了他的冷淡,也不会觉得尴尬,转头问了旁边的弟子,“小兄弟,咱们大概多少路程才到?”
“马车的话,大概四五天左右。”说完又说了一句,“我姓展,公子叫我富博就行!”
张浚言挺喜欢这个小孩儿,长的挺机灵,圆圆的脸,笑着露出一个虎牙,瞧着挺亲的。
“那要不是马车呢?”他问道。
展富博挠了挠后脑勺想了想,“骑马的话两天左右,要是少主一个人的话,可能一天就到了。”
这差距太大了,刚刚他还说大话不耽误人家,这还没出门就耽误了,“……为什么?”
展富博有些骄傲,“因为少主内力深厚,可以长时间会御剑飞行。”
“……”张浚言瞬间emo了,他忘了作者为了衬托出女主人人爱,备胎不仅一个比一个帅,还一个赛一个牛,要不是因为庄童童年纪小,那都是正派大佬级别。
他还记得四大门派分别有各自的独有秘籍,武器也不同,玉上宫是双剑,一把杀人,一把飞行,而只有庄童童练就成一把剑不仅可以杀人,也可飞行的能力。
当然之后庄童童为了女主死了,老观主把秘籍交给了江玉良,作为男主的江玉良自然而然也学会了,只是那天人人赞扬江玉良的时候,无人提及第一个将双剑合为一剑的庄童童。
想到这里张浚言眼里有些心疼,与展富博简单地聊了两句便上了马车。
马车上,庄童童闭着眼静静地坐着,光辉从从缝隙中投进来,潵在他身上,如同渡了一层柔光,微风徐徐,吹起他鬓边的发丝,映衬着无暇的面容,一袭绣着仙鹤大袖衫,如那宣纸上的那笔淡墨。
张浚言目光闪过一丝惊艳,想了想还是没有太放肆在他身旁坐下,老老实实地坐在对面,他盯着庄童童的面容看了许久,突然开口,语气中带了一抹惋惜,“你说若是人死后,若是无人提及会不会很悲哀。”
他懒散地换个姿势靠着,“我觉得挺悲哀的,所以觉得人要么名留青史,要么就遗臭万年,管它名声是好是坏,只要不杀无辜之人,不害正义之士,不图名利,但求问心无愧,方为正道。”
“歪理邪说。”清冷的声音响起,如山间清冽之泉。
张浚言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微垂着的眼睫在眼底落下一片暗影,薄唇轻启,“今日之事不如留给后人去说,是好是坏,反正我没了,已经在棺材板ji躺平了,听不见也看不到,随他们去。”
庄童童漫不经心的抬了抬头,好看的眼眸盯着张浚言,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浚言一改刚刚的深沉,笑的痞气,“说了这么多,我就是想告诉你,女人影响你拔刀的速度。”
庄童童眼眸闪了闪,神情很淡,光影之间,周身淡色的光芒流转,笼上了一层冷淡颜色。
只可惜张浚言并没有发觉,依旧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我觉得阮玉儿也不错,比那个程嫣好多了,你要不要考虑考虑换换?”
闻言,庄童童脸上难的有了笑容,却是冷的,只见他手中的佩剑噌得出鞘三寸,贴在张浚言脖颈处。
几根青丝被剑气斩断缓缓飘落,吓的张浚言顿时僵住了身子,生怕一个不小心的动作就丧了命,喉结滚动,下意识地舔了舔下唇,嘴角弯起一个小弧度,笑的一脸讨好,“少侠别生气,我这就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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