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寒意的安讷拽了拽身上的棉袄,问着对面的人。
“祁宴,你家这暖气不行,都不暖和。”
问出话对面的人迟迟没有回应,抬起头当看到对方脸色时,他瞬间明白这不是暖气的原因。
是他的原因,浑身就差抖成筛子,不情愿的答应。
“干什么事情。”
餐桌前听到这话的祁宴凤眸划过一丝得逞。
“这件事也不算太难,很简单,用你的特长绝对能搞定。”
听到祁宴这么说的安讷仍旧是放不下心。
他已经开始有些惴惴不安,祁宴这人从小都是老谋深算的,上学的时候他总是被带着毫无危害笑容的祁宴给坑。
餐桌前的祁宴指尖碰到桌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而这声音都会让对面的安讷感到不安。
见安讷神情似乎是有些焦急:“没事的,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安讷听到他这话脸上勉强带着笑,心里都快要崩溃。
到底什么事,你倒是说啊!说呗,脸上带着笑也不说,知不知道这个样子真的很吓人。
对面坐着的祁宴唇角带着笑意,嗓音轻缓地对等待自己回答的安讷说道。
“我家隔壁的领居,你自己想办法,让他在拳击馆办张卡。”
对面听到这话的安讷皱起眉,看样子倒像是有点不太明白。
椅子上坐着的祁宴跟对面疑惑的安讷解释着。
“他太瘦了。”脑海中浮现出早上穿着棉袄在电梯口碰到自己的安讷,对方也是那么小的一个,不由的皱起眉。
对面的安讷打趣道:“怎么,你这也开始心疼自己的邻居?”
“我记得以前的你可不是这种人。”
安讷这话也是让祁宴开始反思自己,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便注意到隔壁那位总是能够碰到领居。
瘦小的一个,他不免的回想,打架时隔壁的那位邻居会不会就是挨打的份。
想到这点的祁宴不免坚定了让人家在拳击馆办卡的想法。
搞清楚祁宴意图的安讷微微眯起,脸上也是带着看热闹必备的表情。
同时唇角也是微微上扬。
“你这搞的,我可都想成为你的邻居。”
隔壁万白看着喝醉酒后趴在沙发上泪流满面的远拂。
整个人都是慌乱,自己做饭的时间远拂一人在客厅把他带来的啤酒都给喝光。
还有前几年他那抠门老板桑知送的三瓶红酒。
现在都还记得当时的远拂说什么都要放起来,并且还跟自己保证这三瓶酒绝对会在他从公司解放时喝掉。
再说真一点,当时的万白就信了。
今晚的远拂扒出那三瓶红酒,全部都给喝的一干二净。
可以说是半滴都不剩。
醉酒的远拂整个人都铺在沙发上,脸颊染上一抹酡红。
低声哭泣导致他眼尾通红。
唇角错诺着:“好喜欢他。”
隐约间听到远拂嘟囔的万白脸上更是带着浅笑。
挽起手腕处的衣袖,走上前。
搀扶起沙发上的人,推开卧室的门。
动作轻缓地把人放在床上,盖上被子之后的万白这才松口气。
转身当他打算离开时,床上盖着被子的人小声的抽泣着。
听到声音的万白停下脚步。
抬眸看向床上双眸紧闭的远拂。
无奈的叹口气,走上前拿起旁边桌上的抽纸。
帮已经醉过去的远拂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再次醒来的远拂试探的睁开双眸,见自己是在卧室的床上,坐起身,穿着拖鞋。
推开卧室门就看到客厅坐着万白。
人也是直接躺在沙发上,刷着手机上的视频。
听到声音扭头就看到卧室门口站真的远拂。
他也是立马坐起来。
“醒了,感觉怎么样?”
被询问的远拂这才感觉自己头疼。
疼痛感使他倒吸一口凉气。
沙发上的人万白抬起手腕指了指厨房:“给你煮了粥,去喝点吧。”
他径直走进厨房,推开厨房门的瞬间,香味也随之扑面而来。
从旁边的抽屉中拿出碗,默默的给自己盛一满碗粥。
放了点糖,而后端着碗小心翼翼的走出厨房,放在餐桌上。
沙发上坐着的万白见人出来。
坐起身看了眼远拂手放在桌上的粥。
见人小口喝着也随之叹口气。
“昨天晚上的你,真的就是把我给震惊住了。”
“说实话这应该是第二次见到你晕。”
“该说不说还是挺意外的。”
对面听到这话的远拂抬眸看向沙发上已经坐起来的万白。
他酝酿着想要开口时,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听到敲门声的远拂走过去,开门就看到外面站着的安讷。
面前门开了的安讷脸上立马挂着自己职业假笑。
同时还不忘讲道:“你好,昨天你去拳击馆了吧,我对你有点印象。”
说着安讷脑海中更是浮现出昨天远拂手捧奶茶。
当时的他可是非常热情的跟其介绍着他们整个馆。
每天客户流水量极大的情况下,安讷能够记住面前的远拂全是因为这位当时看着那么小的一个,关键是手里还捧着奶茶。
种种使他对于远拂印象深刻。
昨天晚上倒还没有认出远拂。
而此时的他已经能够确定面前站着的远拂就是昨天的那位。
见门口站着的安讷一直盯着自己脸。
下意识的皱起眉头。
整个人似乎有点抵触面前人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确定眼前人就是昨天去拳击馆的。
安讷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明显。
“昨天你也看了我们的拳击馆,真的不打算办张卡?我们拳击馆的教练祁宴还是你的邻居。”
“办张卡,来我们拳击馆增进一下两位的感情,促进邻里之间的和睦。”
门口站真的远拂也有些心动。
手无声的扣着门。
当他想到自己教练是祁宴,每天都可以在拳击馆见到祁宴,脑子一热点头答应。
见远拂同意办卡的安讷更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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