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池看他心情不好,但是又不说出来,自己也拿他没办法,用不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说吧,有些话放在心里总比拿出来再火上浇油的好。
“你要想说了,随时和我说,我永远是你的朋友,你的聆听者。”怀池看着谷庭说道。
他和谷庭从小一起长大,能把谷庭难到的肯定又是家里的联姻问题了,说句实话,他们这些人,说的好听点都是吃穿不愁,高高在上,但是还不是连婚姻都无法自己主宰吗?
谷庭眼神复杂地看着怀池,以腔的话想说又说不出口,而且怀池自己的婚姻都是一团糟,还是别让他担心了。
“嗯,知道了啦,小池池,我没事的啦!”谷庭扬起笑容,看上去是没事了,但是眼神里的忧郁还是一闪而过。
怀池心里叹了一口气。
左越送怀池去上课后,自己也去了教室,接连几天,教授点他回答问题,他都以自己头痛为借口推了,但是几个教授明显对他的不喜变深了。
左越自己心情也不好,下课了,管家伯伯来接他,让他回家一趟,左越想起自己还没有和怀池说一声,只能跑过去,结果教室没有人了,又想起光脑,才发现他没有怀池的光脑,没办法了,只能等他回来再说了。
左越一步三回头地跟着管家伯伯回家了,管家看左越这个样子,觉得见了鬼一样,怎么少爷进了医院一回,跟变了个人似的。
想不通,管家眼神复杂地看了左越一眼,只见他面带愁绪地望着窗外不知道想些什么,他心里叹了一口气,少爷变了也好,像以前那样的,真的很让人害怕。
左越之前的性格,整个人阴狠暴戾,谁见了那双盯着人就让人全身凉丝丝的眼睛都颤抖。
变了好啊。
回到家,左越去见了他父亲,自从醒来后,他们没见过几面,而左越和他交谈的次数很少。
今天倒是怎么了想起来了要找他谈话了。
书房里。
“坐吧。”左青看着他这唯一的儿子,一眨眼间就长这么大了,以前他对他总是很无奈,因为基因紊乱造成的性格缺陷,让他对教育儿子这方面是有心无力,左越他谁的话都不会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以前惹得他的妻子一个人暗自伤心流泪了好几次,说是因为她在怀孕的时候没照顾好他,是她的错。
可是这又怎么能怪她呢,当初的意外谁也不想的,只能怪那些心生歹念的人。
原来在左越还在他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因为左家如日中天的发展,惹的一些人心生嫉妒,就想毁了他们家,其中就有人对唐蕾下毒,虽然他们发现了,但是唐蕾还是吃下去了一点点,就这一点点造成了左越从生下来就基因紊乱。
他生下来不哭,长大了不笑,只会打架,越来越狠,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他们都害怕左越到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病情,变成一个冷漠无情的人,人命在他眼中可能形同蝼蚁一样廉价。
“爸,你找我来有事吗?”左越坐在左青面前的椅子上,现在面对他的父母,左越也没什么害怕的了,只要是他的父母,他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他们的,因为从醒来那一刻起,他就是左越了。
无可替代的左越,货真价实的左越。
左青看着左越脸上没有了戾气,只剩下大男孩儿该有的年轻活力,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嗯……今天找你来是想跟你说,今晚跟我去参加一场会议,为你以后进入指挥部做准备。”
左越啊一声,“现在就要去吗?可是我还没有毕业诶,我才大三,爸,不用这么早吧。”
左青显然没想到他儿子还有这样心平气和跟他说话的一天,听这语气还有撒娇任性的意味,一时间左青的心里五味杂陈,他可是没有真正享受过做爸爸的时候呢,小时候的左越怎么弄他都不会哭。
长大了不让人碰他。
现在的左越更像是个人了,有生命,有血肉有感情的活生生的人,之前的,说句不好听的,真的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左青看到儿子这样,也柔和了语气,“不行,今晚的会议其实就是一场小型的见面认识会,大家认识一下,也为你以后积累人脉,听话。”
左越垂下头,“那好吧。”
左青常年上位者的威严立即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老爸慈爱对着他儿子说:“别怕,爸爸就在你旁陪着你,你也要长大了,以后要去保护你需要保护的人。”
“嗯!我知道了。”左越心想着,我一定要好好努力成长起来,要保护他老婆呢。
而怀池那边也因为秦教授临时让他现在就去集训,他连和左越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又想起他早上的时候已经告诉过左越,他会去出去一趟,左越应该也能猜到的,所以也就没有当回事儿了。
去往另一个城市的飞机上,怀池心中有点紧张,这次参加的绘画比赛也不知道能不能赢,因为是全国性的比赛,竞争非常激烈,而且家里并不同意他学画画,辅修这门专业,都是他背着家里学的,而管理专业就是为了他嫁人做准备的,omega要能上得了厅堂下的了厨房,为丈夫打理好一切事务。
就是这么悲哀,一切都为了丈夫,从来不是为自己。
看着天空上的云,飘飘然然,自由自在,真羡慕呀!
白笑在家里大发了一通火,他母父进来看到一地的垃圾,皱了皱眉,“你干什么呢?怎么了?”
白笑回想起自己在学校贴吧上的事情,觉得一阵委屈,他哭着向他目父哭诉,“母父,越哥哥那天竟然为了怀池那个贱人骂我,他让我滚,现在越哥哥都不理我了。”
“怀池?是那个左越的婚约者吗?之前不是听你说,他们关系不好的吗?怎么现在……”
白笑讥笑一声:“肯定是怀池在越哥哥面前说了什么话,演了什么,不然越哥哥为什么会这么对我!我不管,我一定要让怀池滚开越哥哥的身边。”
白笑黑白分明的眼睛逐渐黑沉,仿佛在酝酿着什么危险的计划。
白母一看,心慌道:“笑笑,你不能做傻事!怀池你惹不起的,而左越你同样惹不起。”
白笑从危险的神情中回过神来,看到他母父的担忧只是淡淡一笑,“母父,我不会做什么的,你别担心了。”
说完让白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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