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手顿了顿,曲子被打乱便也不弹了,抬头看向面前的少儿郎。
“又是宋亚轩?”
马嘉祺点点头,一杯烈酒送入口中,灼的胃里都是火热的,抿抿嘴。
“到是看不出你还是个喝烈酒的”
“并不是所有男子都随宋亚轩,那般娇弱,磕不得碰不得比那园子里的花都娇贵”
马嘉祺望向他,眸子里带着不解,若换成!别人这般诋毁轩儿他定忍不得的,可这丁程鑫却对着他发不出脾气。
“你与轩儿有过节?”
“自是没有”
“那为何戾气这般重?”
“都这般传的,他们能说我不能说么?”
“谣言止于智者”
“我到觉得说的也不无道理”
丁程鑫拿过杯子一饮而下,酒很烈,灼的丁程鑫眼眶发红,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不知是酒辣的还是借着烈酒脱口而出的叹息。
“他很单纯,对他抱有恶意的人太多,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罢了,都是些可怜人儿”
丁程鑫抬头望向远处,手抚着桌上的琴,目光深情眷恋,期期艾艾,像只迷失自我困顿迷茫的小狐狸。
“等一人,说你也说我”
马嘉祺抬头看他,眉头紧锁,抬手往他头顶挥了挥,红衣郎是该潇洒肆意的,这般惆怅不该在丁程鑫身上出现。
“做什么?”
“皱着个眉头做什么?丑死了,笑起来好看”
“你管我做什么?一个宋亚轩还不够你头疼,到是还管起我来了”
马嘉祺不管他的调侃,那句等一人深深地砸进了他的脑子里。
“等一人?你在等谁?心上人?”
丁程鑫望向面前的人,狐狸眼直直的盯着少年郎,眼睛鼻子到嘴巴,上下扫视着,好一会儿才软软的开口。
“是也不是”
又是一杯烈酒下肚,拨了拨琴弦,是敬那不被提及的过往也是在敬那惊鸿一瞥久居心底的佳人,马嘉祺看着他,眉头不自觉轻皱。
“到时不知何等佳人能入你的眼”
“也不过就是两只眼睛一个嘴巴的寻常人罢了,生的也没那般好看,普普通通,却也一眼便在心底住了好些年”
“到是个深情人”
马嘉祺抬手附上心口,歪歪头有些疑惑,心口闷闷的,很不舒服,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也不清楚,只知道听丁程鑫这般挂念一个人到是有些不高兴。
“还在想她?日子过得也这般久了,也许佳人已有婚配也说不准的”
丁程鑫摇摇头,玩转着手里的酒杯。
“未曾”
“你怎知?”
“就是这风国人,我岂会不知”
马嘉祺皱眉,万没想到竟是风国人,试探性的朝他打听。
“不知哪家小姐?”
“也不便多说”
马嘉祺摸摸鼻子有些丧气,赌气般的将烈酒不断的往嘴里送,丁程鑫笑笑,自怀里掏出一根玉笛,红色的玉笛剔透玲珑,尾部还挂着同色的笛穗,拿着仔细看了看往马嘉祺身上送。
“这是?”
“不如合奏一曲”
马嘉祺接过玉笛,仔细看着,脸上带着酡红,竟是有些醉意了。
“奏什么?”
“凤求凰如何?”
马嘉祺抬头看他,许是酒意在作祟,只觉得丁程鑫此刻比女娇娥都艳,抬手附上丁程鑫的脸,摸一摸在捏一捏,实在漂亮的紧。
丁程鑫皱皱眉却没拍开他的手,半是无奈半是好笑,这酒量实在差了点,才这么几杯便醉了。
“喝不得便少喝,还耍起酒疯了”
“谁说我不能喝,我可没醉”
马嘉祺摇头,万没想到这酒后劲这般的大,风国最烈的酒都没这般大的酒劲,羽国的酒确实烈的很,马嘉祺揉揉眉心,似是想与丁程鑫证实自己没醉,拿起玉笛便开始吹凤求凰。
丁程鑫笑笑,不紧不慢的为他和弦,两人一刚一柔一追一赶,到是配合的也默契,一曲下来马嘉祺到是有些迷糊了,软软的趴在石桌上还不忘与丁程鑫抱怨。
“这酒实在是烈,怎的也不提醒我”
“我也没想到殿下这酒量竟这般差”
“差是差了点,以后你陪我多练练就是了,这笛子很是好看,不如便送我了”
丁程鑫笑笑,看着马嘉祺抱着笛子不愿撒手也不强迫他,他本也不会吹笛子,送也便送他了。
“强盗行为”
“陛下,宋公子的信又到了”
刘耀文直起身子捏捏眉心,最近羽国在边境蠢蠢欲动,太多的折子要批,宋亚轩又闹人的紧,实在累的慌。
“呈上来”
“诺”
刘耀文接过信件,晃了晃,想想还是拆开了,凤国寄来的信件刘耀文都会看了在送去给他,也不是对宋亚轩的防备,只是想在贴近他的生活一点,更了解他一点。
如往常般的拆开信封,本以为如以往一般,都是马嘉祺与他分享的日常,却不想看到那短短几个字刘耀文却是愣住了。
“寻适当的时机,将这粉放入刘耀文的吃食中,万不可大意”
刘耀文捏着信封的手不断缩紧,长时间的劳累本就脾气暴躁了点,现在看到这封信更是气的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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